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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如同是在頭上淋下一桶冰水,瞬間鬥志全消。
李玉法虎目含淚,咽聲道:“玉法失禮了。”探手抱起劉方,一拉梅映霜,衝出客棧。
風月齋第三杯酒入喉,火辣辣的。
這時候客棧只剩下這一老、一少、一哭道、一笑道,還有披著黑袍戴著面具的風月齋。
他還嘖嘖有聲,以他特有吃東西的姿勢,一邊搖著上半身,一邊晃著另一隻腳,旁若無人的吃他的“糖醋排骨”。
瘦小子好奇的看著他的背影。
笑道人捧腹大笑道:“兀……你這傢伙,怎還留在這裡,你想死嗎?”
“哼!”風月齋理都不理,甩也不甩,連看也不看,冷聲一哼,如是在說:“你最好不要惹我。”
霎時,第四塊“糖醋排骨”入口。
哭道人忽朝笑道人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發出魔音貫耳殺技。
瘦小子臉色倏然蒼白得毫無血色,難過得幾乎吐血。
所幸宇蒼在一旁照料,揚掌抵住他背心,運足功力,緩緩輸入,瘦小子才感到快活了些,那一道熱烘烘的暖流真讓四肢百骸舒服透了。
笑道人的笑聲,如清晨林鳥爭鳴,喚醒一枕春夢。忽而高峰入雲,清流見底;忽而兩岸石壁,玉色交輝;忽而曉霧將歇,猿鳥亂鳴;忽而日夕欲頹,池鱗競躍。
轉眼間,那生生不息,幾分春色,近在眼前。
而哭道人之哭聲則又不同,彷彿幽境陰開,寒悽蕭索,勢隱蛇嬗,雲滅入迷。
時而半懸高涯,影回縹緲;時而濃夢鬱林,醒難持據;時而狂號連雨,烈焰焚寒;時而暈酣神斂,煙色迷離。
霎時裡,幾乎或脫於現世之中,猶有離隔陰陽之判。
瘦小子受魔音觸動幻覺,而深迷其中。
風月齋絲毫不受影響,舉杯狂飲,對那二人的“唱腔”他甚至還拿著筷子敲擊著碗,發出他那五音不全的聲音,跟其附合,大開酒興。
哭笑道人一見,氣色一變!盡全力發出魔音……
“啪!”
“啵!”
四周桌子上的碗、碟,與桌面、椅架等,紛紛受不住魔音貫透之勁而破裂。
“哇!”宇蒼內力消耗太多,忍不住噴了口血,右掌仍抵住那小子背心,功力源源送進。
“啊!沒酒了,小二……”風月齋高叫。
眾人聞言一驚!
宇蒼更因為哭、笑道人將注意栘轉於風月齋身上,頓覺壓力大減。
風月齋起身罵道:“他孃的,都死光了不成?開店不做生意,真是渾蛋!”
哭笑道人魔音未斷。
風月齋旁若無人般伸了個懶腰,打一下哈吹,大剌剌的逕自從哭、笑二道面前慢步走過,到櫃檯前自取三壺酒,丟了錠碎銀子後再走回來。
經過哭、笑道人面前時,還張牙咧嘴一笑道:“你們二個唱得還真好聽,可是京裡有名的戲子?”
這句話可真比殺了他二人還要令他二人難過。
宇蒼盯著風月齋的面具,倏然想起一個人……
哭、笑二道亦是。
不過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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