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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噬血魔性,倒不時由壓仰的內心深處呈現於外表的個性當中。
更由於無法有效的舒解那狂暴殘猛的殺意,使得身、心雙方面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日積月累下,月魂也知道自己的言行舉止都改變了。
但是他明白,在冰冷的表情之後,他的心是甚麼樣子?沒有人能夠改變他。
儘管內心裡面不願意回京覆命,然而大軍還是回到了河套附近,再過二天,軍隊就要解編撤換宿衛‘戍邊’。
從軍七年,知心無人。
月魂灌飲濁酒一口,火辣辣的酒氣從肚腹上竄,直到他打呃。
突地,蹄聲由遠急近。
西營之前闖進了一匹馬,馬背載著一個渾身血汙的人,瞧他身上血跡未乾,刀傷劍痕明顯是經過激鬥之象。
月魂揚眉。
那個人一入營裡便摔跌馬下。
文羽向前尋視,只聞及他口中斷斷續續的聲音不斷傳來“東……方…五十里……突厥…馬,馬賊……劫,劫村!”話音隱沒。
文羽先按向他脈膊,再探手到他口鼻,證實他已身死,回首一望,月魂正冰冷的瞧著自己,心神一顫。
林日咎等隨侍一旁,齊望向月魂,聽候指示。
月魂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道:“三天前圍捕馬賊的是誰?”
文羽慄聲道:“是卑職…”
“誰放的!”
“李太達大將軍……”林日咎代他答道。
“很好。”月魂嘴角浮現一道邪惡的笑容,倏然轉身喝道:“備馬!”
眾人一愣!林日咎問道:“就我們……”
月魂漠然輕點一下頭。
轉眼間,眾人朝東方執策軍騎而去……棒火光耀。
鋼刀上反映著一群剎如妖魔的馬賊,持有者是一名年約五十,額現三紋,雙眼陰沈的人。
見他鋼刀寸進,有技巧性的推壓,面前孕婦哀聲淒厲,盈眶血淚,掙扎、痙攣!她痛苦的感受到刀身在臟腑中的冰涼性,那原不屬於她,而今亦非她所有,陣陣的抽動不停刺激著身上每一寸肌膚。
她涕淚縱橫,無力的握緊刀,鮮血混合左肋流出來的血,順著刀緣流向刀柄,滴落。
軟弱的她絲毫沒能阻止刀的前進之勢,儘管她自認為已經用上全力去阻止,在外表上反而像是她希望刀身更加深入一點。
眼神無力的覬望遠方一雙冰冷的眼睛,絕望一笑,倏感強烈的空虛侵蝕全身,黑暗吞沒了自己,一隻大手已從左肋現出的傷口硬掙破入體內,那一個小生命,早在大刀貫腹之時便已身亡,炙熱的傷口已將麻木,疼痛不再。
猛地,她終於看到了‘他’血淋淋具有人形的‘他’!瘋狂不顧一切號叫,眼中好濃的怒氣映在迅快的刀身之上。
挾帶大量鮮血的人頭落在三丈開外的沙地中。
月魂等人正剛好瞧見這一幕景象,文羽呻吟叫道:“天啊……真的是他們……”
“殺了!”
月魂率先而去,腰際上‘銀鉤’出鞘,一抹流光伴隨一聲慘呼,開啟了另一場屠殺。
這村落很小,小到一條直路到底,那沿路上橫七倒八血流成河,死不瞑目的屍首散倒各處。
馬賊聞及叫聲紛然從屋內衝出,面目猙獰,摯刀大吼,但是在看清楚迎面而來的是何人物之後,瞳孔劇變,大駭轉身而逃。
月魂的靈覺延伸,把握住擋在路中的馬賊身上每一個變化,陰冷一笑,掠身。
但見夜嫋般的黑影,逐漸漫射出層層刀光,那刀光似雪,片片四散,轟然爆現,威力擴張盈丈,罩及數人。
血濺霧揚,支離破碎。
倏聞矢號!眼前馬賊一 一中箭倒地。
月魂不必回頭,知道林日咎與李本初的‘騎射’可是本軍裡第一流高手,那箭從他們手裡發出,絕無人受得了。
林日咎的‘騎射’除了可百步穿楊之外,更有‘散中’的本領,他曾經在一場校閱騎射的考核中表演出以快騎賓士,於百石鐵弓中夾上七根箭,分別射中七靶紅心。且,鐵簇盡沒靶中,可比得上三國黃忠將軍。
而李本初之‘騎射’又大不相同,他有‘速射’的本領,能於十丈裡連射四次,並箭箭命中靶心。
月魂踏步,踹開一道木門,入眼的是汙穢醜惡的影像,一名女孩正啜泣不已,空洞的眼神極盡絕望。
月魂面無表情,冰冷如刀的目光盯射那一個尚未成年的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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