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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時所留下的四個字,再次肯定心中猶豫不決的答案,已經是沒有選擇餘地。
“我,是,天,君!”他如此說。
紫羅張著美目眨也不眨的坐在床邊,俯視風情那一張帶著孤傲俊逸的臉。
今夜是大戰前夕,理應多加休息才是,為何心中會有一股悸動,苦痛得使自己非得到這兒看一看他呢?他沈睡得那麼久了,為甚麼還不清醒過來呢?紅暈豔色,雙頰赤雲忽生,紫羅暗中啤了自己一口,剛才竟想到在山洞那近乎‘可笑’的一幕,嗯!他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呢!忍不住俯首就吻輕嘗,大膽的舉動令自己也感覺到非常意外,自己怎會如此做呢?難不成……猛搖蟯首,抿嘴,杏眼睜視。
微靜的濃情在眸中被燭光波射得些微晃動。
輕嘆。
證實了心中那最可怕的一件事。
而他,還是愛她。
難以忍受的辛酸忽生,離去時遺留下一顆在風情臉上,晶瑩剔透,閃閃發亮的,淚。
胡繡兒凝注天上玉華大灑將達圖融的月。
心中百感交集。
甚麼時候他竟也在心裡佔有一席之地。
是他可憐的身世,還是……聽說他愛上另一個女人,而那不也是自己衷心所期盼的嗎?好苦!隱藏在內心中水遠不能露現的情緒,侵蝕著幾近碎破的心鏡,一道道的傷痕由記憶中逐漸浮升至腦中。
映現出一個男孩天真的笑容。
慵媚絕豔的臉上透露出一片悽光,強忍下急欲見他的念頭,那畢竟是自己所造成的呀。
滑落沾襟的淚水霎時被領子所吸收,一灘痕跡擴大延展,幽然一嘆,撫臉慟哭。
而遠方一個黑袍人看著胡繡兒對月輕泣的舉動,不由得而仰望明月,儘管眼理哀傷悲憤之意末失,然而嘴角一絲絲的狠獰,卻也再三表示出他是個冰冷無情的人。
黯然一笑,黑袍人朝天的臉和眼眶中晶光盈閃。
“玉……玉姊,你說他明日會不會……出現?”冷常瑛握緊玉柳濃纖手,心神不定說道。
玉柳濃呆了一呆,流波遊移,不敢正面迎上冷常瑛的目光,清秀的麗容蒙上一道陰影,淡然道:“也許……”
“也許?”
冷常瑛微怔!這是甚麼意思?難道她也不確定?“瑛妹……你希望他明天會出現嗎?”
玉柳濃古井不波的心田上波動著一圈圈的浪紋,雖然是反問,但那掩飾不住的語氣仍證實她是很在意著他。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又好想見他,但是我又怕見到他……因為,我已經對不起他了……玉姊,我……我,我好怕……”
兩女不約而同一嘆。
殊不知道,在同樣的月光下,仍然是有很多人無法入眠,紛然開啟窗子,或走出房門,各自緬懷傷感,瞧視皎潔無暇的月。
而那群人中有身在‘武盟’的綾月齋,三大長老等。處於五十里外一間房舍的‘月族九女’及千里外大漠上的華貴、東方狩與一些名門正派的掌門。
還有……位於明日決戰之地,亦有一個華麗豔容,高雅貴氣的中年婦人,也負著雙手欣賞著緩慢西移的月亮。
八月十五日,中秋,未時末。
陽陵磯這片廣大的平原地上,星羅棋佈成六大陣營。
原本錯綜複雜長達數里的亂草,已於數天前,被‘武盟’子弟所剷平殆盡。
位列東方的‘武盟’陣營,由三大長老中首席長老許金統帥,綾月齋負責壓陣,一千精銳盡出,而編列陣勢及營門傳訊等,俱是出自‘三大兵家’傳人莊六郎與陰動天手中。
正西方為‘極道’本陣‘天君’親自領兵。
東方‘天狩閣’與‘華清園’眾黑道分子的匯兵處,由胡繡兒當家。
東北方‘化絕’月蝕統率的月族子弟與‘極道’本陣人員相當,是屬少數族群,然而其實力卻不容忽視。
正北方少林寺住持‘天將上人’統合武當、華山、峨眉、衡山、恆山等各大名門正派聚結成另一陣營。
西北面那一處可以俯覽整個平原的高臺地,聚集了一群愛看熱鬧的武林人士。
這江湖百年來還未有如此盛況。
鄰近的衙門早聽到風聲線報,說此處將有恐怖的械鬥發生,唯恐這群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作出趁火打劫的情事,竟上報知州,提領了十萬府兵準備大規模鎮壓這群桀驚不馴,無視律法的異議分子。
這支軍隊聚結在西南後方,由南衙十六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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