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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要低著頭走到黑,直到撞得頭破血流,直到無路可走才肯罷休。
青牆紅瓦,偶爾凸顯精湛的雕磚,北京的每一寸土地都很厚重,每一升空氣都眷著古老的氣息。她深深的呼吸著,努力的讓自己融入這個城市。她還記得自己的誓言,要在北京三環以裡買一套五百平米的別墅,在上海的外灘邊盤下一家咖啡店,還有烏鎮讓人流連忘返的民宿。
“美女,一個人暴走不寂寞嗎?”
閻小朵駐足,循聲望去,看清了槐樹階前那樣貌清俊的男人,還有他面前的畫板。他不過二十歲的年紀,有一張令人過目不忘的臉,陰柔中參雜著不羈,及肩栗色長髮用五彩的絲線綁在腦後。做舊的牛仔褲和棕色的機車皮衣勾勒出他修長的線條。閻小朵忽然對他產生了興趣,“你是在叫我嗎?”
“當然。”
他從畫板上取下一張畫,遞到閻小朵的面前,“我畫你很久了,送給你。”
閻小朵接過,雪白的紙很厚實,她看了看卻把畫扔到了他的懷裡,“你的畫工太差了,就這樣的水平還想和女孩子搭訕,真是不自量力,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他一怔,卻是輕笑了幾聲,“你倒是說說看,我畫的哪裡差了?”
哪裡差?差就差在他畫的太好了,整張紙上都是她的大臉還有肉肉的鼻頭,閻小朵瞄著那幅畫,恨不得撕掉,“我的眼睛沒有那麼小,臉頰是纖瘦的,還有鼻子沒有這麼塌!”
“可你就長成這副模樣?我哪裡畫錯了?”
閻小朵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好心情瞬間就破壞了,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人,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閻小朵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轉身離開。
可那個男人卻收拾好畫板跟了上來,“你有男朋友嗎?”
閻小朵從口袋裡取出一粒口香糖放入口中,“有,十七八個呢。”
男人聽聞輕輕的笑著,“介不介意多我一個?”
“介意,非常介意。不要跟著我,我最討厭掃興的男人。”
他停下了跟隨她的腳步,卻是敞懷笑著,“喂,閻小朵你記住了,我叫何逐。”
閻小朵打了一個冷顫,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閻小朵迴轉身,可他已經消失不見。竟然有這麼奇怪的一個人,何逐,向他的名字一樣,像一陣風來,像一陣風去,卻無法追尋。
回到家的閻小朵,還時不時的想起那個像風一樣的何逐。這個人又是誰呢?他那麼的英俊瀟灑,難道是專門在小巷子等自己的?可現在的自己沒有以前漂亮,怎還會有人喜歡。喜歡她閻小朵的大部分是些大媽級別的觀眾了吧。
閻小朵把那三百元錢從衣服口袋裡取出,然後一點一點平整的展開,夾在了日記本里。然後提筆寫著:五月十五日,笨笨欠小寶三百元,還有一個謊言。
這個日記裡所有的故事都屬於她,也許顧諾一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三百元的事,畢竟,這錢對他們來說輕的就像一粒塵。助理小雅不會在意,那顧諾一就更不在乎。只是她覺得有些對不起顧諾一。
她合上了日記本,重新收拾好揹包。三天之後,海南,女三號,主角之一。
依舊是火車,硬座。擠在人群中,開始了新的旅程。海南沒有四季,只有溫和的暖,或者熾烈的熱。一個小揹包,一個卡片機就是她的世界。
她喜歡到處拍照,拍各個火車站的面貌,然後把它們洗出來,貼在牆上,每走一步都要留下清晰的印記。她拍下了海口的火車站,她總覺得這裡是她好運的開始。閻小朵用手擋在額上,陽光直面而下,從指縫透出的光暈令她心情大好。
她去劇組報道,和導演打了招呼,分配了房間,她的戲三天後才有。現在是屬於她的美好時刻。海南是旅遊勝地,也是拍攝的最佳片場,濃濃的風情伴著海風,吹不散又回味無窮。
她身上還有五十元錢,足夠她撐好一陣子。穿著人字拖,懷裡抱著碩大的椰子,她享受著這樣的時光,看著不遠處的大海,閻小朵又展開了遐想。這部戲也算是女主角了,現在的她只能靠實力說話。能不能轉型成功,就在此一搏了。
“呦,閻小朵,真是好巧啊。”
閻小朵摘下墨鏡,看著向她走來的猥瑣男人。異地遇故人,本來是件很歡樂的事情,只不過卻是個債主。
第三章總是如此不經意
來人阿華,閻小朵的發小,也是她的臨時經紀人,所謂臨時經紀人便沒有契約關係的存在,阿華幫閻小朵介紹需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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