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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時,已經離開了顧諾一的懷抱,留在手心的是一個沉甸甸的獎盃。她小心翼翼地端著,對著耳奏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之後便匆匆下了合。待她回到座位上,卻再也沒有看到顧諾一。他沒有回來,怕是已經中途退場了吧。
“我們也走吧。”何逐拉著閻小朵的手也離開了。走出門外,閻小朵甩開了何逐的手,她對剛才那個吻耿耿於懷。何逐只是吹了聲口哨,無奈地聳聳肩:“我又沒把你怎麼樣,瞧你那疾惡如仇的眼神。”
“何總真是太過分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親我!捉弄我很好玩嗎?”何逐上了勞斯萊斯,他搖下車窗看著她:“如果不是捉弄你呢?”
閻小朵語噎,她撇過頭不去看他。何逐鬆了鬆領帶,話中帶了少許慍氣:“你到底上不上車?”
閻小朵不想妥協,她一個人上了計程車。計程車的尾燈漸行漸運,直到徹底看不見,伺逐才吩咐司機:“回去吧。”
車開得並不快,車窗上映著他疲憊的眸子,被風吹散的碎髮垂在耳邊。今晚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想都沒想就上前親了她。只是那一瞬間,她的側臉令他心動。唇觸及她的額頭時感到有些微涼,這並不是他的初吻,卻比初吻還要令人瘋狂。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親她,他只想在離去的時候能夠一如既往地灑脫,可是現在已經會隱隱地痛了,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閻小朵回到家肘已是筋疲力盡,那個獎盃被她隨手丟在儲物箱裡,輕微的碰撞令獎盃的一角有了些殘缺。那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榮譽,這一年隨著街頭巷尾對她歌曲的傳唱,閻小朵知道自己離成功越來越近;可是真正得到了這份殊榮,她本應有的喜悅卻被積壓在心底的情感所沖淡。
她洗了個熱水澡,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洗漱臺上的手機不停地閃爍,~條一條的祝賀簡訊發來,可閻小朵一條都不想看。她坐在床上,翻出枕頭下那件白襯衫,時間久了,皂香味越來越淡,幾乎聞不到了。
她把襯衫放在了衣櫃的最底層,那是不會經常移動的地方。遺忘對他們來說說是件好事,但是做到遺忘卻是一件難事。相愛的人在一起不一定幸福,閻小朵明白這個道理。就像她和顧諾一,也許他們僅僅是在天際的兩簇煙花,相遇時絢爛無比,便以為整個世界都是這麼美麗。可煙花會逝,美麗也只有一瞬。今何逐吻了她,顧諾一想必誤會了。但她不願過多地解釋,也許這對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風尚大典之後,演唱會也在有條不紊地籌備著。兩萬人的演唱會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每天都緊張地排舞練歌開會。轉眼便到了6月,離演唱會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每過一天她就會多緊張一分。
小蓮會做好熱乎乎的飯菜送給閻小朵和阿華。他們的婚事很順利,小蓮的家在偏遠的農村,閻小朵給的10萬塊禮金讓小蓮在村子裡風光了一回。看著小蓮和阿華恩愛地並肩坐著,閻小朵很羨慕。人生最美的不是轟轟烈烈的愛情,而是堅持相守的每時每刻。
在排練室的小角落裡,他們席地而坐。阿華邊啃排骨邊說:“我聽說,策劃部的人準備在你演唱會上邀請些重量級的嘉賓,這祥可以保證入座率。”
閻小朵知道,開演唱會讓公司面臨著很大的壓力,雖然有很不錯的投資方和合作方,但還是要以防萬一。如果這一次演唱會她出師不利,以後再想開演唱會就沒這麼容易了。
“他們好像要邀請落夕來,據說還要請顧諾一呢。”
閻小朵聽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真的是這樣嗎?”
阿華點點頭:“初步設想是這樣的。他們企劃部的人怎麼會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只是覺得這樣子會更吸引人。但說到底,顧諾一所在的公司和飛天娛樂並不是一家,還是要動用私人關係比較好。”
閻小朵揉了揉有些微痛的太陽穴:“你們吃吧。”
她走出練舞室,與何逐通了電話:“我不想邀請顧諾一,你知道我和他有過節的。”
電話裡何逐只是淺笑:“是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太重了,不過是演出的嘉賓而已,逢場作戲啦。我是個商人,怎樣賺錢就怎樣做。公司已經決定買下顧諾一所在的經紀公司,合同正在洽談中。況且顧諾一已經同意出席了,你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他竟然同意了?閻小朵不敢相信。她猶豫再三,還是給顧諾一發了簡訊過去確認,幾分鐘後得到了答覆:“當面談吧。”
閻小朵很久沒有踏入那個小區了,此時夏意正濃,月季耀眼地開著,夾雜在一簇簇的綠中。閻小朵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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