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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是很明顯的,他成功地戰勝了返日狂刀的魔力,從此,那把為禍人間的邪兵不復存在。”
“可我不能相信!你知道嗎?他是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崔命人眼淚開始肆意的流淌,“我至少要見到他的屍體,不然我不死心。”
麒麟搖頭,面向囚仙湖:“死者已矣,又何必非要見那麼一面。今後你們若想他了,就來這湖邊看看。”
蘭斯洛看罷了字典和箱子,又看了看焦尾琴,忍不住埋怨道:“偶像啊偶像,枉我丟下那麼多工作,拼死拼活地來幫你,你連句像樣的話都沒留下,就欠我這樣一大筆勞務費。”
話音剛落,木箱“咔嗒”一響,蘭斯洛忙看去,只見箱子的底部裂開一條縫,竟是藏著的袋子,一張大白紙包裹在最外面,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好自為之。”再裡面就是存摺和病歷。
麒麟道:“他其實早就想好了這點,我替他說完吧。錢你看著取走一部分,剩下的可以都留給他的家裡和玲龍的師父。梁宇寧本想和玲龍合葬在一處,不過最終他卻不能確定玲龍是否願意,所以只託你把病歷在她墳前燒掉算是作一個交待。而你——”他看看崔命人,“你如果願意的話,就讓蘭斯洛為你和你的妻子在上海找一處居所,變成一個普通市民。隱藏在城市更有利於你的情況。”蘭斯洛看了看正在掉淚的崔命人,點頭表示同意。
“至於他們。”麒麟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各位,長嘆一口氣,“這次的經歷,對於他們而言,當作黃粱一夢更合適些。”說完麒麟再次跺了跺地面,亮點從它的長鬚頂端匯聚出來,再發射到團友們身上,最後分作九份,消失於他們的眉心處。
“明天他們醒來,不會記得你我的存在,也不會記得梁宇寧這個人,他們只不過遇到了惡劣的天氣,在山裡拖延了很久,必須超近道直接下山回家。”
“那麼你呢?”蘭斯洛收拾好了字典和琴,似乎開始從背痛中恢復過來。
“我?”麒麟說,“我還會在這裡停留一陣。”
“那是多久?”崔命人問。
“或許一日兩日,又或者三年五載。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呢。”麒麟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上了水面,轉過身來對著他們說,“很高興遇到你們——我本以為人類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希望不知道勇敢與正義為何物了。謝謝你們。”
湖面開始朝兩邊分開,一條水縫再次出現。麒麟彎下前腿,向他們輕輕低了下頭。崔命人與蘭斯洛急忙還禮。接著麒麟身子急速下降,水面也以最快速度恢復了原貌。
蘭斯洛與崔命人面面相覷。蘭斯洛:“怎麼說?看不看也就那樣了,咱們走吧?”
崔命人把手中的返日狂刀殘骸放入衣兜,想了一會,點頭道:“沒錯,他既然不想給我們見到他最後一面,我們也不必強求。咱們都是學法術的,這些事情看得重了,倒讓他在下邊不放心。”
“那你猜他最後是怎麼回答狂刀的?”蘭斯洛還不死心。
“天知道——天就要亮了,咱們快點動身吧。我還有不少東西要準備。”
“好啊,你的氣力恢復了?咱們再比比輕功?”
“那比誰先到我家。我先走。”
“你真詐,我怎麼知道你住哪裡。別跑——”
二人爽朗的笑聲在山林間傳來,漸行漸遠。
按慣例,團友們一個月後都會搞一次聚餐,大家分享當時的照片和心得,暢談這些天的變化。
一輪酒足飯飽之後,大家有說有笑,話題也開始變化。
妍冰兒說:“對了,那個叫‘學究’的傢伙,後來有沒有和你聯絡?”
捷達搖頭:“聯絡個鬼啊,再也沒見過。”
莫小邪翻著白眼說:“真是莫名其妙,還有那樣的人,說好來的,結果招呼也不打就跳票。”
火牛點頭贊同:“是比較少見,一般人都會至少道個歉什麼的。”
小心小新道:“嘿嘿,沒準就是什麼馬甲來晃點我們的。”
爆炸蟲忙介面:“哦?難不成是你?”
小心小新忙給自己開脫:“怎麼可能是我,我哪有那麼無聊?”
甲殼女孩道:“難說。你在山裡的時候膽子就小。”
雷鬼這邊道:“哈,那你別說,下雨打雷的時候誰說害怕,還後悔來著?”
甲殼女孩知道大家在說自己,忙不迭換新的話題:“阿碧,你怎麼一直不說話?”
阿碧擠出笑容,用手摸著口袋裡那已經裂成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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