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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的聽松、依竹礙於身份一言未發,只微微合了眼閉目聽罵,間或攔住就要揮劍向前的小輩兒!耳邊過分的嘈雜,致使他們聽見那略微有些異常的風聲時已經晚了半刻,來不及屏住呼吸,異香入鼻的同時齊齊倒下!
全神貫注看著祭壇上翻滾的雲霧的煜風聽得身旁兩聲痛呼,回首就見父親和叔叔雙雙倒地!抬眼間是邀梅宛若花放的手指,那男子眼神安靜渾若無事,只盯著他憤怒的眼神輕笑道:“罵到這份兒上,打是避不得了!那麼、誰都知道的道理,先下手為強!你可怪不得我!”
“卑鄙小人、竟然偷襲!”煜風恨聲怒吼,衣袖一拂,腰間軟劍在手,就要衝上去!
邀梅飄身飛退到隊伍後方,揮手間一名年輕男子上前堵住煜風,“我和你爹爹、到底也是三十幾年的老兄弟了,不欺負你這後輩!今兒就讓我瞧瞧你配不配做淨雪宮的半個主人!”
煜風心中擔心父親安危,又記著祭壇上的鳳君,前面是誰是看也不看,揮劍便迎上去!誰知那男子並不實心與他相鬥,每每左躲又閃只是堵住他不讓前進!幾十招過去,兩方人竟只見兩道人影越來越快,不聞一聲兵器碰撞聲!
“好了!嶽山回來!”
不到半個時辰,那男子漸露疲態,氣息不穩,衣角被削下幾片!煜風越戰越勇,見他如此,心中一喜、加快進攻,只望劈了這攔路壞狗!(鳳君教過他說:好狗不擋路!)誰知邀梅忽然一聲呼喚,那男子硬生生停住已經使出的半招,頭也不回地退回去!
空留下煜風站在場中,使出去的力氣沒處著落,胸口翻江倒海一般!
“賢侄的本事我見了!我這裡沒有一個人能抵得住!我是說過不欺負後輩的話,不過關係到自家性命,也顧不得這些虛禮了!你說是也不是?”邀梅公然出爾反爾,臉也不紅一下,表面慢條斯理走上前來,實則暗暗心驚!
他原只道解決了聽松、依竹這兩個沒受傷的高手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煜風自小被選為宮主正君,千人寵萬人愛,嬌慣異常,即便是練功也不過是強身健體罷了!何況只有十八、九歲年紀,所學畢竟有限!
而自己手下死士多為孤兒,從小接受嚴格訓練,雖說未入江湖,也都是一流高手!尤其是剛剛上去的嶽山,這個孩子年紀輕輕盡得自己真傳,對付這乳臭未乾的小娃兒綽綽有餘!不殺他只是因為時候不到而已!自己需留著些力氣等最後的大戰!
只因他一直相信天命一世只有一虎、一鶴下凡,而今雪虎烈煙現世,必是月鳳君失卻天命!月然定能成為淨雪宮主人!而這幫老頑固、小頑固絕不會聽令,到時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誰知今日一見煜風身法劍術,似乎比起當年被稱為武學奇才的月皓也更勝一籌!半個時辰打鬥竟然氣息也無一絲紊亂!若不先解決這小麻煩,到時候己方不知會有多少人折損在他手裡!
“出爾反爾,好個老不要臉的!”嬌媚女聲不大,足以讓在場的全部人聽到!瀲琪飄身上前,站在煜風左邊,修長的手指轉著摺扇,頭上的金絲在陰霾的天氣裡分外亮眼!
“出爾反爾?!”邀梅似是聽到什麼笑話,“爺就是出爾反爾怎麼了?真小人總好過你們這些冥頑不化的偽君子!”
“說話不如放屁!”煙羅冷著臉跟上來站在右面,“你不講道義,也別怪我們無禮!”
“姐姐!你這話多餘了!道義?對面的人知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都是問題!”瀲琪笑意盈盈的鳳眼中忽然寒光一閃,按動摺扇上的機關,閃著幽藍光澤的銀針激射而出!回首厲聲喝道:“少與他廢話,一起上!”
“雕蟲小技!這就是淨雪宮左護法的本事!”邀梅一聲冷笑,揮袖佛開銀針,五指微張直取瀲琪咽喉,“話太多的人總是活不長!”
“你高興的太早了!”瀲琪的身影鬼魅般消失,摺扇輕擺,扎入土裡的鋼針忽然倒飛出來!煜風、煙羅對望一眼,兩柄長劍遞出,同時飛身夾擊!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邀梅聲音如常,回手平平推出,掌風捲著地上的落葉呼嘯而去,那銀針霎時間失了力道,飄飄落下去!
瀲琪只覺呼吸困難,僅僅來得急略微偏移半步!掌風直直砸到右肩,壓力之下傷口裂開,大蓬鮮血激射而出!一身斑斑點點得血紅,倒像是衣襟上的海棠忽然謝了,滿身的落花!
“賢侄看什麼呢?”煜風見血,微一慌神,邀梅已經襲過來!危難時刻竟然使出學自鳳君的踏雲歸,身子平移一般滑出半米,狼狽閃過!
而後方煙羅一擊不中,趕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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