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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仰身避過三隻袖箭,一劍劃開左前方人的頸動脈,怒道:“閉嘴!不許動!你給我護好了我的人,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難受吧!”
伊彤還想往前撲,冷箭已經招呼過來,想想後面的樂君和兩位皇子,紅著眼睛往四面檢視,一定要先揪出還隱藏在暗地裡的人才能去幫主子。
看臺已經亂成一片,狼狽躲閃的人徹底把作為個遮陽篷子撞散,嚎哭聲震的人耳朵生疼,哪裡還找得出誰是隱藏的殺手!
銀甲軍裡也有放冷箭的人,不少士兵莫名其妙被旁邊的人抹了脖子。
她們就是要製造混亂,亂到沒有人可以去幫主子,瀲琪咬的嘴唇幾乎出血,恨不能再長出幾隻手來,一邊看護著背後的人一邊連發暗器放倒幾個圍攻鳳君的人。死白朵!怎麼還不來?
場面已經完全失控,不知道對方籌劃了多久,竟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
鳳君抹掉濺到臉上的血皺緊眉頭,若是能一網打盡,對大長公主定然是有一次重創。哼!我倒要看看,你的殺手訓練的快還是我殺的快!
“嗷~~~~”
一聲虎嘯如平地驚雷響起,不少嚇的僵立無法行走的人很丟臉地失禁了!除了殺手竟然還有野獸,今天這小命兒算是交待了!估計以後想起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今天來這教場看熱鬧!
殺手聽到虎嘯動作也是一滯,一個閃神就丟了性命的不知凡幾。
鳳君幾人聽到虎嘯卻是一喜,無暇她們終於來了。
白朵帶著獸身的無暇以及銀狼臘月旁若無人地衝進教場躍上擂臺,她和無暇是妖仙,不可隨意殺生,臘月卻是可以的。
無暇一掌拍暈一個,翻身再踢下去一個;白朵身影過處,所有的殺手都被掃下臺;遇到臘月的就直接被撕開了喉嚨!
幾人通力合作,幾個呼吸就掃平了擂臺上所有的人。無暇親熱地蹦到鳳君身邊蹭蹭,它在定坤老不得變化獸身,拘束到今日不但可以解禁還能打架,高興得不得了。
全場的還有意識的人已經完全驚呆了,那虎、那虎、那白虎!還有狼、銀白皮毛的狼!竟如普通貓狗一般偎到長公主腳邊撒嬌!!銀狼沾著鮮血的爪子一步一個血印地圍著她轉!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虎威
教場裡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兒和嚇得失禁的人制造的腥臭,女侍衛們倒還記得職責,把各家帶來的公子小廝裹在遮陽帳篷,自己堵在外面瑟瑟發抖,能穩穩站著的人屈指可數。
隨後而來的月府侍衛和太女親衛一個個檢查擂臺四周的一地殺手,死的直接拖出去扔到亂葬崗,活的、補兩刀,仍舊扔到亂葬崗。
鳳君也不理那些嚇得沒幾個能動的人群,徑自跳下擂臺去看玄樂幾個。
清明、淺蒼兩個自打鳳君躍上擂臺就被瀲琪點了穴暈在點將臺中間,這會兒偎依在一起睡的正好。兩個小廝雖然被瀲琪幾個人圍在中間,握著劍柄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可見也嚇的不輕。
鳳君過去拍拍兩人肩示意他們放鬆,兩人這才吐出提著的一口氣,渾身骨頭立時被抽了一般滑坐到地上。
唯有玄樂撐著從頭看到尾,自那唐真的胞妹被拖下去就盯著擂臺,等到鳳君親自跳上去,更是眼睛都不眨了。
那些血肉橫飛的場景他並不陌生,曾幾何時,被圍在中間的那個是他自己,溫熱的鮮血噴濺到面板上的感覺似乎離他並不遠。
他不怕殺戮,或者說他生命的前十幾年就一直活在殺戮中,因為只有夠狠殺的夠多才能活下來。
只是今日看那謫仙一般的女子被裹進血霧的時候,他忽然心疼了,那樣的人啊,不該和這樣的場景有關係。
她是被自己連累的吧?玄樂紅著眼睛看鳳君在刀光劍影中穿梭,忽然氣血逆行,喉頭一緊鹹腥的液體湧上來,又被努力的吞下去,不可以、不可以讓她擔心。
周圍哭聲、喊殺聲、痛呼聲潮水一般退去,世界安靜的他只能聽見擂臺中間那個衣袂翻飛的身影的聲音,她的每一聲呼吸都被放大的無數倍,一聲比一聲清晰地傳進耳朵……
都是自己害的吧,讓她沾上那些骯髒的鮮血?不、不,鳳君說了不許亂想,不想、不想,我信她、我信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跳下了擂臺向自己走過來,雪白的衣服上到處是深深淺淺的紅,只要面對她,所有的感覺彷彿都被擴大了,一丈之外血腥撲面而來……
鳳君看玄樂眼神直直地看著自己,長久的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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