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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教導小廝的事情,印象裡沒見過她,“經常來嗎?”
乳父見她問,又緊張起來,“回主子,自小主子出生以後,每半月就來看一次,教導些如何照顧孩子的話。”
“之前呢?”
鳳君食指在小几上輕叩,因為畢竟是睿瑤的夫郎,所以她要求暗藍派的是靈智不甚開化的小鼠去守著他,沒事時不用像其他訊息一樣點點滴滴都上報,只有暗藍的法力才能從它們腦中的印象提取資訊,也算是保護了人家的隱私權。
直到今天從海滄瀾的胭脂盒裡發現毒,她們一直都沒有注意過跟他來往的是哪些人。
按睿瑤說,海滄瀾絕對不會害她,那麼一定是被他孃家人利用!海玉珍好毒的性子,自己的兒子也算計。
乳父搖頭,“之前奴才不在正君跟前伺候,並不清楚。”
輕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鳳君側耳聽聽,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見他頻頻往自己懷裡的孩子身上望,又補一句,“若月先放這裡,你自己下去就行。”
乳父磕頭出去。不到半刻,海滄瀾和柳之行在書房門口要人通報,內眷按例是不能進太女的書房的。
睿瑤聽見了,直接喊道:“我聽見了,直接進來吧。”
海滄瀾走在前面,髮鬢微微凌亂,兩隻眼睛哭的通紅,見睿瑤胸前幫著繃帶病懨懨躺在榻上,才停了沒多久的眼淚又上來了,卻不敢哭。
柳之行跟在後面,娃娃臉上淚痕斑斑,直接撲到榻前,才看到繃帶上的血跡,晃一晃差點栽倒。
鳳君雖然知道禮節問題,但是睿瑤不能動,少不得上去伸手拉住他扶到旁邊的矮凳上。耳邊噗通一聲,又是膝蓋骨撞地磚的聲音,轉頭,海滄瀾已經直挺挺跪在睿瑤前面。
睿瑤看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原因了,再看他一聲不吭跪在自己面前,心疼的無以復加,也不知道是傷口疼還是怎麼的。
不管什麼都顧不得了,從榻上滾下去一把把他撈進懷裡,急道:“一個一個都是的,看我心疼好玩兒還是怎麼的?給我起來!”
海滄瀾愣愣任她抱住,只覺的似乎凍結了一樣的血液又開始流了,拼命忍住的淚就如開了閘的水再也止不住。
被安置在旁邊的柳之行也撲過去哭,鳳君一手抱著孩子,空著一隻手愣在旁邊,等這仨哭的差不多了,先拎起睿瑤放回榻上。
再扒開海滄瀾和柳之行,放在旁邊,把若月放書桌上睡著,再去檢查睿瑤傷口的繃帶。
果然,血色再深一層。
真是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鳳君磨著牙去取了新的繃帶給她換,只覺得自己現在要照顧的孩子不止若月一個,瞬間無力感席捲全身。
穿過半個院子到馬車上再回來,睿瑤這邊已經三言兩語弄明白事情了。
果然是海玉珍那老匹夫,妄想一手遮天。
這邊海滄瀾誕下女兒,她那邊就計劃著逼睿瑤讓位給自己的孫女,到時候若月一個嬰兒、海滄瀾弱質男子、柳之行不但無所出家世也不比她。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睿瑤跟大長公主兩敗俱傷之後再動手,至於月鳳君這個身份不明的公主,還不在她的計劃範圍內!
畢竟她是天寧開國元老,開國以來所有科場出身的舉子幾乎都是她的門生,算起來,這棵大樹的根比大長公主東方涵語根深的多。
今日睿瑤意外遇刺,又提前傳出中毒的傳聞,老匹夫慌了,派人來提點自己兒子。
海滄瀾何等聰明,乳公略說幾句就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又加上睿瑤遇刺的訊息,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只要一想到睿瑤被自己所害,就心痛如刀絞。
想多了就免不了鑽牛角尖,若是自己沒有生若月,母親沒辦法逼睿瑤了,一時衝動就喊著若月的乳父帶走孩子。
其實自己也知道無非是一時氣話,怎麼當得了真,只是乳父被他當時淒厲的樣子嚇住而已。
鳳君哭笑不得,只是海玉珍若知道自己事情敗在兒子手上,不知會作何反應。
書房裡兩個女人越想越愁,偏偏此事還沒了結,又由兵部急報送來,道是:大長公主帶南部七州兵馬叛亂了!!
決心
海滄瀾和柳之行聽到這訊息,眼淚也不敢流了。兩個人巴巴的看著睿瑤,生怕她怒極攻心傷上加傷。
誰知緊張了半天,睿瑤、鳳君兩個只在詭異的互相對視,對視到後來,睿瑤咬著牙道:“姐姐,你確定自己狠的下心來嗎?”
鳳君看著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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