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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芬芳馥郁。然後,他帶著閒情逸致漫步於五彩斑斕的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他擅長調整自己的心態,從來不會愁苦得沒完沒了。
如此情境,如此心情,當回憶一些美麗的事情才是。武純青毫不猶豫將思緒定格在那段最快慰的夢幻中:透明的紅色的心形小屋。“哈哈哈,傅足,等見到你一定講給你聽聽,看你作何反應?”武純青輕輕自言自語。忽地,蹙眉,嘆息:“傅足,這是個很糟糕的問題,你知道嗎?如果你不歸我金派,或者不歸於任何一派,”佇足,看天,“眾人要殺你,我怎麼辦呢?救你還是殺你?不知道,可能同歸於盡不失為最好的辦法。”見白雲悠悠,它也不知道自己將歸於何處,卻一往無前。頓悟:“老天早將一切安排好,該什麼結果就什麼結果。”
突然,前方兩丈多處一株開著大朵藍花的巨型植物,一陣花枝亂顫,簌簌作響。此時無風。
正文 第一章 五十
武純青豎起劍指對著枝葉間點點孔隙射出一篷金針。“啊!”一聲痛叫,男子的聲音。隨即著地滾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手抱右肩,指縫間有絲絲鮮血滲出,顯是受傷。他們齊聲叫道:“少掌門,是我們啦。”未見其臉,先聞其聲,熟悉之極。武純青一看,果然是自己人,兩個師弟馬忠與鄭義。他飛身上前,皺眉道:“鬼鬼祟祟幹什麼?”
那個有著一張長長臉,細細眼睛的叫馬忠,二十三、四歲年紀。此時他安然無恙,一躍而起,帶著些許抱怨神色道:“少掌門,真是貴人多忘事,無風而花枝亂顫是我們早已約定好的聯絡暗號呀。少掌門你怎地對你的好師弟們下起黑手來了?”這話似乎能叫武純青立生殺心。但是,武純青微笑起來,道:“我是誰,會這麼健忘?我是小施懲戒,讓你們知道你們這次闖的禍真是大了。”心下卻在慨嘆:“我竟因為傅足,將我自己定下的多年暗號給忘了。可見中毒不淺呀。”“啊喲,疼死我了。”躺在地上的鄭義呻吟出聲,眉頭擠成大疙瘩,實是痛不可當。他生就一張方正面孔,兩條眉毛又濃又短,年齡與馬忠彷彿。武純青蹲下身子,察看鄭義的傷勢。只見他的右肩頭有十多個針眼大的小孔,前後對穿,兩面都是血漬洇染。如果用紅色絲線在十多個小孔上反覆穿繞定能繡出一隻美豔的紅梅來。武純青故作認真狀,安慰他:“鄭師弟,塞翁失馬,如在你肩上繡只紅梅,相信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人物。”這是什麼意思?真叫人恐怖。鄭義急痛攻心,又呻吟一聲,抓著武純青的衣袖急道:“少掌門,你就快為我療傷吧,別看它洞小,卻很疼的。”武純青知他此話不假,每個孔洞都如火灼一般奇痛難耐。武純青哈一聲,笑他:“看來我是把你們慣壞了,一點小傷便哼哼嘰嘰的。”舉手掌心向上,一隻小氣團浮於掌上,初時呈現出透明的金色,迅捷變為半透明。武純青反手,小氣團準確地罩在鄭義的傷口處,將所有孔眼包裹其中。但見氣團頂部有白色輕煙冒出,並伴有茲茲聲發出。鄭義眉頭漸漸舒展。片刻後,鄭義看著完好如初的右肩頭,喜道:“多謝少掌門。”
好了傷疤忘記疼。鄭義立刻憤憤不平,說:“少掌門,其實這次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全是木派那侏儒老頭兒先挑釁發難。他……”武純青作個手勢叫他停止解說,問:“事情圓滿解決了?有否留下珠絲馬跡?”馬忠說:“絕對乾淨漂亮。大管家將那兩個頭腦簡單的武士一掌擊斃,再灑些消屍水於他們屍首上,哈哈,兩具臭皮囊化作巴掌大的一灘水,被大陽一曬蒸發得無影無蹤。”鄭義點頭作證。武純青說:“好。將事情經過詳說一下吧。”鄭義餘怒猶盛,脖粗麵紅地道:“這事說起可窩囊人了!大前天不是本派的休息日嗎,我就和馬師哥一塊去轉轉。進入木派的清舞城,路經一座山時,突地,竄出一隻兔子。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它有一對黑眼睛。我們立馬想起,少掌門你喜歡的司嫣嫣司姑娘急需不是紅眼睛的兔子,於是就去捕捉那黑眼睛兔子了。一路追……”武純青揮手打斷他說話,皺眉,斥問:“好像我沒有叫你們幹這事吧?她喜歡怪兔子關我什麼事?”馬忠與鄭義面面相視,感覺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鄭義心虛說:“是,是我們自己擅作主張。但是,少掌門,那天我們跟你在路上遇到司姑娘,你說:瞧你這弱不禁風的模樣,出來覓什麼怪兔子,真叫人心疼。等有空時,叫馬忠和鄭義為你搜羅蒐羅,準保你的府上全是怪兔子。”武純青冷笑一聲,道:“那就是隨口一說,你倆還當真了。豬頭啊,你倆?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去闖禍!”鄭義訕笑道:“少掌門罵得對,事後忽然想到你從未對我們正式交待過。哪知,那時就一心要逮住那黑眼睛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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