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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難為情了,嗚嗚。
“你做什麼,我看到什麼,你說什麼,我聽到什麼。咳咳,我再維妙維肖地描述給你聽聽,一個早上,床上,兩個男人……”嘿嘿。
“閉嘴!”
傅足打斷他的話語。早知他狗嘴不吐象牙,添油加醋是他拿手本事。
他很快恢復平靜,一隻手託著腮幫子,盤腿坐著,看著武說:“你昨晚的悔悟都是假的?”
“當時是真的。後來,又復原了。”武純青想了一會兒,認真說。
“送你三個字:沒出息!”傅足訓他,“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不管你死活了。我是翅膀結實的小鳥,被你控制的日子結束了,哼。”他瀟灑地從鼻孔哼一聲,俯視武。
“呵,孩子,大人從不這樣哼哼哼的。”武純青模仿他,加工一下,變著調兒“哼”三下,“哈哈哈——”他大笑。
“我打你!”傅足皺著眉頭,笑著揮出拳頭。可惡,這傢伙比小樓厲害多了。
武純青抱過衣服衝出門去。他精神好,心情好,體力也似乎增加一些了。
一出門,碰到小糖,她看到少主笑,高興。她微笑說:“公子,你笑了。”
“哈哈,整整一夜銷魂能不高興嗎?小糖,你不知道他身體那個香啊……”話說一半,跑進了浴室,砰一聲關上門,正好堵住一隻飛來的紅蘋果。
“武純青,你要是出來,不將你大卸八塊才怪!”傅足捶著門大叫。呵呵,他氣瘋了,某些方面他真的比不過姓武的傢伙,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氣死他了!
裡面嘩啦啦水聲響起。他轉身走人。
“傅足,進來一起洗澡吧,洗白白我更疼你!”武純青忽地開門怪調蹦出一句。
砰!
傅足一腳踢去,無奈踢在關起的門上。
“小糖,你家的怎麼這樣?”傅足皺眉問。
“因為他是武純青。”小糖說,神色有些抱歉。
“如果我殺了他,你別怪我。”傅足丟下一句,走人。
他氣呼呼洗漱和梳妝打扮去了。嗯,他刷牙,洗臉,然後在他與仙銘的臥室換去皺巴巴的深酒紅衣服,穿上寬鬆的亮藍帆布休閒裝,梳頭。
“你這位朋友是花花公子?”仙銘取過他手中的梳子為他梳理齊背的黑髮。
“是。我對付不了他,我怎麼辦?”
“誰說的,昨日晚飯時分你很棒。”
“那種方法他慘兮兮的,好像不怎麼好。你看到他剛才多高興,彷彿死馬變活馬一般。”
“你嘴上功夫強過他,就是臉皮比他薄些,放開膽子跟他舌戰。”
“我說不出口。”
“呵呵,這就是我們處男的弱點。可見做非處男還能有些好處的。”
“呵呵,仙銘你什麼時候做非處男?”
啪!
傅足後腦瓜子挨一記巴掌,很輕。
傅足大度,不跟他一般見識,吻他一下。瞧瞧,這就是大度,呵呵。
“哇,小色肚子餓死了,兩位小親親在這逍遙自在,沒有道德耶!”
小色從外面衝進來,大叫。
早飯時分,武純青很文靜,他不傻,他一張嘴是鐵定鬥不過他們三張嘴的,呵呵。
他乖乖吃飯,端起碗扒著,側身,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身旁的傅足。反正桌上的幾位都知道他的事,無需顧忌。
習慣。傅足自然地吃著,如昨日般為他夾菜。
忽然,傅足想到曾經古靈說過的,武純青看著她的眼睛讓人感到穿透力,彷彿自己沒穿衣服一樣不自在。對此,傅足特意多注視了一下武的眼睛,嗯,絲毫沒有不乾淨的東西。呵,這小子也有純真的時候。可惜,風流公子腦子糊塗了,愛錯了人。
宅子後園,五顏六色的鮮花正在怒放,芳香流動,繽紛的石子小徑在花間曲繞。
武純青挽著傅足的左臂,頭靠在他肩上,很依戀。
“你沒骨頭?不會好好走路?”傅足笑說。出來陪他散散步,走著走著就靠上了,這是什麼人嘛!“你什麼時候走啊,不會總賴在這裡吧?你已在這擱了二十小時,我奉陪了二十小時,我的明媚春光可被你浪費了啊。”
“我為你發如雪,用你二十小時算什麼?用你二十萬小時也應該。”語氣很無賴,呵呵。
“活該!”
“說點好聽的。”
“非常活該!”
“嗯,語氣強烈,表明感情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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