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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杯果汁全部移進胃中。
傅足愉快地說:“啊,這頓美味讓我不得不厚著臉皮再讚揚一次,一個字:好!其它美言就不多說了,概而論之還是一個字:好!”
仙銘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微笑說:“為什麼你說話總是令人愉快?”
傅足沒有躲這記輕柔的撫摸,很坦然地接受。他像經不住奉承似的,低下頭,再抬起,微笑說:“是嗎?令人愉快不是錯吧。生活已經太多沉重,時時卸去一點,會得到輕鬆與愉快。”
小色自動自發地收拾餐桌,托起方盤等飛去廚房。
傅足驚訝小色的勤勞,再看看四周,疑問:“這些三餐與清潔衛生之類的事都是你們自己料理嗎?”
仙銘說:“我不喜歡很多人在我的地盤走動,隔些天他們來集中處理一下。”
輕柔的撫摸還在繼續。這傢伙不知道停止嗎?我再大方,也會不好意思的。
傅足看著他問:“你是我朋友嗎?”
仙銘說:“是。”
是啊,還不拿開你的手!
傅足再問:“真的?”
仙銘一臉迷糊狀,說:“怎麼啦?”
傅足哼哼笑兩聲,仿他的語氣說:“怎麼啦?”他飛快地雙手齊出,將還未清洗的滿手的油汙抹在仙銘臉上,“你說怎麼啦?”
仙銘沒躲掉,大叫:“喂,我這手可是乾乾淨淨的!”
小色從廚房出來正好撞見一幕浪漫的畫面:傅足雙手貼在仙銘臉上,仙銘的頭歪向一邊。
他大叫:“哇,我家的傅足在欺負我家的仙銘呀,兩個小親親我不知道該幫哪個耶?”
呼!
兩個人兩隻拳頭同時飛向小色。
哐噹一聲,那邊的硬座椅子與不由自主飛來的小色一起倒地。小色體輕,倒地後仍不願停息,骨碌碌滾雪球般滾出老遠。
“哦霍霍霍,頭上起包了啦!你們倆個欺負人家一個啊,太缺德了啦!”
小色坐在地上,一手捂著額頭綠豆大的包,一手指控他們。
他們面不改色,看著小色沒心肝似的笑,異口同聲:“小色,還能講話就表示你很好。”
哈哈哈——
笑過之後,小色賴在地上不起來。他要傅足抱。
對這樣可愛的小傢伙,沒人能拒絕他的蠻不講理。於是,傅足去洗了手,抱起他。
傅足想起什麼,問:“那個叫小樓的全名是什麼?”
小色如前般在小本本寫上“最渺樓”三字,給傅足看,說:“你腦子不笨,我就不多嘴了。多話的先生一般教不出好學生。你是好學生,所以我不多話。”
傅足問:“那些衛兵的九節刀很特別,叫什麼?”
小色瞪他:“明知故問,那就叫九節刀啦。”
傅足點點頭:“哦,就叫九節刀啊。那麼打造這樣的兵器費功夫嗎?”
小色笑說:“那還用說嗎?不過,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是不是還想知道那個放聲大哭的年輕人是誰呀?他叫丹魯佑萌,專門騙人同情的傢伙。他喂那個畫手吃了一種能讓身體暫時死去的僵體丸。你當時是否被豬油泡了腦子?”
傅足恍然大悟狀,說:“原來如此啊。不過他的演技真是逼真得很。”
正文 第二章 三十九
清新舒服的客廳,藍白色調,每一樣陳設都是精品,放在最能體現其魅力的位置。
牆壁上隨意地掛著幾幅鑲著雕花金框的非寫實風景畫。畫中的每一棵樹與草,山與水,都彷彿是正在舞動的生命,大塊大塊的深沉與明豔的色調彼此呼應。
傅足被這些奇特風格的畫吸引,凝注它們。不多時,全身湧起一種瘋狂的衝動,想要砸碎一切的慾望。他閉上眼睛,剋制住體內的異樣。睜開眼睛再看,哦,畫本身很正常,只是那些景物的風姿向人表達一種瘋狂的感情。
他看著看著,便再次被畫感染瘋狂的情緒。他急忙轉身,略一定神,恢復平靜。為什麼仙銘你要在室內掛這樣的畫?難道這是你的寫照嗎?那麼狂放,又那麼溫柔,兩種極端概念並存,似乎不可能,卻又是真實的融合在一起。
仙銘坐在桔紅的柔軟的寬大的四人座的低背長椅上,雙臂張開平放在椅背上,雙腳擱在前面的矮几上,腿伸得筆直,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他悠閒的眼神看牢傅足。
他招手:“過來,陪我坐一會兒。”
傅足笑:“為什麼我要聽你話?”他這樣說著,雙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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