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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但這一回人多不說,而且四派齊全,還真是少見。
“是啊,這種盛況真是難得一見。”代山營陪笑著,引著兩人進到一個房間。
房間中早已經坐了六個人。
坐東側的,是一男一女,正是方岳翰和那短髮美女妮曼爾。方岳翰龐大的身軀縮在椅子裡,顯得極是擁擠,而妮曼爾則側坐在扶手上,親暱地倚著方岳翰。一隻大青牛趴在椅子後邊,腦袋上停了只雪白的鸚鵡。
坐南側的是個穿著一身黑色皮大衣的少年,臉頰枯瘦,雙目深陷,不時發出一聲聲低咳,一副病入高肓的樣子。
對門的西側長沙發並排坐著兩男一女,沙發前趴著獨眼大嘴的怪獸,怪獸大張的嘴裡有隻彩色的小鳥跳來跳去。
居中坐的男子一身懷舊款式禮服,長得白白淨淨,手中玩弄著一副時下流行的智力牌。坐在左側的卻是個穿著遠洋船員服裝的漢子,形貌樸實,滿臉風霜,肩頭趴著只肉乎乎的大蟲子。
父親尚在時,樂天生家中經常有遠洋船員來作客,都是這般樣子。
樂天生一看這男子,就知道他是正牌的遠洋船員,不禁心生親切,又感到有些奇怪,“他一個大有身分的運師,怎麼當起遠洋船員來了?”但轉念一想,自己老爸不也是當了遠洋船員嗎?倒也沒什麼稀奇的。
坐在右首的女子金髮碧眼,豐乳肥臀,長得性感,穿得也是豪放,一對如瓜巨乳僅用一條黑帶束住,帶子上兩點圓圓的突起極為醒目,下身穿了件短到大腿根的短裙,兩條雪白長腿交迭著,在燈光下似乎閃著誘人的光澤。
遠遠瞧來,這女子就好像僅在身上圍了兩個布條一般。
樂天生不禁看得心中猛然跳了兩下,忽覺臂彎一痛,捱了重重一掐,立刻什麼想法都不敢有了。
其實這女子打扮得雖然妖嬈,但比起蘇小茶這種媚骨天生的絕頂尤物而言,終究差了不少,便是再沒有眼力的人也能分辨出其中高低。
只不過樂天生自從認識了蘇小茶,就處在被欺壓的痛苦境遇中,相處時間長了,欺負得久了,自然也就對蘇小茶的魅力視而不見。
穿著禮服的男子看到蘇小茶進來,不禁眼前一亮,站起身歡迎,道:“蘇師妹,快進來坐。”語氣親熱無比。
那妖媚女子不悅地撇了撇嘴,示威般地跟著站到禮服男子的身旁,把本就高高的胸脯使勁挺起,那一對雪白的肉球微微顫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掙脫布條的束縛跳出來,倒讓樂天生又是擔心又是期待。
室內其它幾人也都紛紛站起歡迎。
蘇小茶向眾人點頭示意,領著樂天生徑直來到西側的坐椅上坐下來。
代山營在門口向眾人行了一禮,安靜退出房間。
眾人紛紛坐定,那禮服男子站起來道:“昨日是通告的最後一天,此次獵魔行動參加共八人,四宗弟子都有,真是近年少見的盛會。先請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好彼此熟悉。”
這裡面真正誰都不認識的只有樂天生,其它人彼此間多半見過,不過這自我介紹是必然的程式,只要有一個新人加入,這程式就得走一遍。
當下眾人紛紛做了自我介紹。
那病厭厭的枯瘦少年是基米拉,南宗弟子,沒有什麼名氣,也沒什麼拿手本領,向來很少在外行走。
禮服男子就是這次獵魔會的主持者西宗翦佑,精於煉製運氣武器,近些年已經隱隱然有西宗掌門之下制器第一人的趨勢。
只不過這人極是好色,經常在外拈花惹草,甚至勾引別宗女弟子,他極有手段,但凡出手幾乎沒有女人不上勾的,因此留下的私生子也有幾數打了。
運師一門對於個人作風極為重視,就因為這一點,翦佑便失去了繼承掌門位置的可能,不過他也不在乎,繼續到處風流。
那遠洋船員是蒲炫,西宗裡極為低調的一個弟子,常年奔走四方尋找“王者之氣”,很少參與四派紛爭,素有老好人的稱呼。
那妖嬈女子便是凌香,風流放蕩,與翦佑並稱西宗男女兩大色狼,最喜勾引年輕帥哥,不過眾所周知的是,她深愛翦佑。
兩人在三十年前由掌門作主結為夫婦後,也著實親親熱熱了好幾年,但隨即便產生厭倦,又跑去各自風流。
要是一般的夫妻到了這一步,肯定早就離婚了事,但這二人卻偏偏不離婚,反倒有爭先恐後給對方戴綠帽子的架式。
方岳翰是東宗這些年風頭最盡的新秀弟子,與妮曼爾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尚未結婚,但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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