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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吳哥救命,吳迪不明所以,問道:
“怎麼了?”
“二機廠招標,我不知道,標書都沒買上。建設部給歐部長打電話,秘書接的,很和氣,但很堅決。吳哥,這半年我就這兩個近期專案,咋辦啊?”
“沒關係,非戰之罪,你接手之前的那個業務員還不是一樣搞不定?你們老王不照樣鎩羽而歸?只要堅持下去,總會有轉機的。”
“轉機個屁,二機廠亂找找死了,我看建設部也快被找死了,還好那天打電話時沒報廠家,否則說不定已經上黑名單了。”
“我靠,我說的轉機不是這兩個專案好不好?你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其實找老總在很多公建專案上不適合,尤其是政斧類。這種甲方關係錯綜複雜,每個人都有一塊蛋糕,亂攪只能把自己攪死,房地產專案倒是適合,早警告你了不聽!”
“那我也得掰過兩個老王啊!”
“好了,別委屈的像個沒孃的孩子,放開點吧,沒聽說嘛,不會丟單的業務員不是好業務員。”
“可也沒見誰被玩的連投標都不知道啊?”
李慶龍嘟嘟囔囔,吳迪又氣又笑,每年公司起碼有五分之一在跟的專案投標沒有買標書,有真不知道的,有被人玩掉的,有故意放棄的,有把單子倒走的,業務這潭水混著呢!就這資料,在同類公司中就算好的不得了的了,其他的公司更過分,挑專案做,從上到下參與圍標,賣資訊,什麼齷齪事都有。
“不開心就跟我跑兩個專案吧。”
“成,跟老前輩學習,有前途,走老前輩的路……”
“是不是讓老前輩無路可走啊?行,有股子混勁,做業務嘛,就要這樣,不怕不怕啦,我不怕不怕啦。”
一週無事,吳迪給老袁頭打了幾個電話,和他溝通了一下價格等問題,老袁頭讓他看著弄,中標價一定控制到二百以下。同時還告訴吳迪,大河公司在他們那鬧呢,想要補一份標書,被他打發到招標公司去,招標公司沒甲方招呼,怎麼敢開口,給大河講了半天招標政策。大河不服氣,找到了二機廠的一把王大力,被王大力罵了個狗血淋頭,老袁特提氣,
“你說現在這些人都怎麼想的,想錢想瘋了了吧?你不知道,上回還有個混蛋公司直接找我女兒的。我準備在下次參加系統內基建會議時提一下,這種不講規則的公司趁早封殺算了。”
吳迪默默地在心裡替公司默哀:
“我知道,可我阻止不了。”
老袁明顯很興奮,
“我把那公司領導誑來罵了一頓,你不知道,看他們那臉色,我那叫一個舒心。王大力更厲害,把我、老李、老田、紀委的人都喊上,整了個大會議室清空,就留下兩排桌椅,跟三堂會審似的。老王損人都不帶髒字的,聽聽,歡迎啊,這麼支援我們專案的廠家我們熱烈歡迎。什麼,沒買著標書,沒買著標書你們找我幹嘛?招標過程中有貓膩,紀委的同志在這裡的嘛,我們廠不搞一言堂。什麼?沒貓膩,沒貓膩你找我們幹嘛?給你個機會?年輕人,我們廠不生產這東西。回去領導要開你?換我也差不多,跟了兩年,標書都沒趕上趟。我們廠有一小子標書上少蓋了一個章,被我打斷了一條腿,在家趴著呢,要是敢漏了標書,哼哼。小同志,這招標公司、紀委、基建、採購、工程都在這呢,本來我以為他們誰有問題,正準備藉此搞個整風運動呢!好嘛,為了你一個失誤,浪費了我們大家時間不說,還想讓我們大夥犯錯誤,你這不是坑人嗎?行了,回去吧,告訴你們領導,以後可不能再幹這種缺德事了。”
吳迪聽的哈哈大笑,問道:
“還真把業務員的腿打折了?”
“可不是。那年老王自己兒子投標忘蓋個章,本來談好的專案,愣被對手咬丟了,七個多億啊!一串的人都受了處分,他兒子作為直接責任人被他打斷了一條腿,他老婆為這事鬧離婚都鬧了半年。”
“我靠,老王好同志啊。”
“這兩年罵老王的人也多,說什麼的都有,可人無完人,要是沒老王,這廠子多半早垮了。”
週四核對了價格,吳迪就讓趙浩然封標了,週五的開標波瀾不驚,就是召集廠家唸了一下價格,連展示企業的機會都沒給。不出所料,控制外那兩家的總價報在了三二六上,最後均價一九六萬。
下午就來通知讓去拿中標通知書,吳迪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下來了,一九八萬,扣去拿貨,費用、稅費、質保,到手六十萬,相當於他幹好幾年了。
歐家一直沒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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