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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小姐,我想問一件事。”
牙打斷了阿萊莎的訴說,十分認真而嚴肅地開口問道。
“什麼事?說吧。”
這位女祭司似乎很欣賞牙這個地上族的傾聽精神和恐慌精神。所以十分和藹地表達出了善意。
“我想問一下……在您的族群的各種傳說與歷史故事之中,有沒有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出現的事情?”
“黑衣服的女人???”這次,輪到阿萊莎表達出困惑了。
“就是……嗯……就是……”
牙努力回憶著封印之地中的那個女人的樣貌,開始比劃道——
“一個渾身上下都被黑色的布料遮擋著的女人。她的臉上蒙著黑色的面紗。有著一頭黑色的長髮。對了,她的手上拿著一柄法杖,法杖的頂端是一個翠綠色的振翅鳥兒的裝飾。”
“………………………………”
女祭司的表情變了。
她開始重新打量著牙,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凝重。這種懷疑的色彩讓牙聯想到了看待異教徒一般的眼神。充斥著厭惡。和一些沒來由的不滿。
“…………就當我沒問過吧。”
牙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原本以為,你們的傳說應該會相當敬重海之女神。”
看到牙現在這副搖頭嘆息的表情。女祭司臉上的凝重漸漸散去,那一抹輕蔑的色彩再次有些在那張臉上堆積起來。
“海之女神?看來,你們地上族與我們所信仰的神祗有著本質的不同。真正的大海之神。是暗天使奧瑟普斯。而海洋中的惡魔,則是黑海惡魔維爾?夏克。只不過現在嘛……嘿嘿。算了,不說了。”
離開海椰公主的雕像之後,阿萊莎帶著牙繼續往前面遊動。在前往那邊的一座海螺型的建築物之前,牙依舊轉過頭,望了身後的那尊雕塑一眼。隨後,他就搖了搖頭,不再看了。
畢竟,現在真正重要的,並非魔帝的身世。
而是……
“你肩膀上的這個毒咒還真是奇怪。”
阿萊莎和幾名祭司圍著牙。看著他肩膀上的那個牙印。
“看起來,那個沒有手臂的女人是真的非常非常恨你啊。竟然不惜全力地咬你這麼重的一口。這個毒咒已經完全嵌入你的骨髓了。要想要拔除,非常非常的困難。”
一名老祭司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牙肩膀上的咬痕,感受著其中散發出來的魔法力量。說道:“年輕人啊,你究竟對我們的祭品做了什麼?才導致她那麼恨你?”
阿萊莎搶著說道:“他砍去了那個祭品的雙臂。所以,她咬他這一口,並不過分。”
“哦?那麼,年輕人,你為什麼又要砍去他的雙臂呢?”
牙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些許悲傷的色彩,說道:“那個女人……她是一個傭兵。一個只要收了錢,什麼人都能殺的傭兵。所以,我的父母……對不起,我不想回憶那個慘烈的狀況……”
“哦?真是可憐啊~~~”
這名老祭司嘟囔著,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可憐誰。她轉過頭,從旁邊的櫃子上取下一小個小瓶,從裡面挖出一些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牙的肩膀上。
藥膏一觸碰肌膚,立刻傳來一陣陰涼的感覺。牙的表情也是舒緩了下來。
“那你父母又做了什麼,讓別人想要僱人來殺他們呢?”
這位老祭司真的很喜歡問問題。牙依舊搖了搖頭,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父母做的事,我並不清楚。但我只知道,她殺了我父母,那我就必須讓她血債血償。我追殺了她八年,八年來,好不容易才再次遇到她。我要逼問出背後指使她殺我父母的人究竟是誰。然後,我要去找那個指使者算賬。”
老祭司點點頭,抹完藥膏之後,緩緩遊動到海螺房間的一樓。此時,阿萊莎也是遊了下來,看著老祭司。
“咒師,怎麼樣?”
這位老祭司慢悠悠地從一旁的藥櫃中取出一些瓶瓶罐罐,慢悠悠地說道:“你確認,他是戰場上的逃兵嗎?”
阿萊莎點頭道:“不是逃兵,那也差不多。之前人類輸慘了,沒多少人活下來。”
老祭司笑了笑,點頭道:“那就好。這一次的獻祭儀式十分重要,這個逃兵和祭品之間有些關聯,不管是怎樣的關係,一定要小心看好他。”
阿萊莎哦了一聲,點點頭。
老祭司將手中的一個藥罐扔向阿萊莎,那藥罐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