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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幾乎從眼眶中掉出,特別是眼中那不能置信的神色,因為毆打禁衛軍,這可是砍頭大罪,就算陸恆是權貴,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倖免呢。
馬文起以一種凝定的姿勢,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你,你竟然敢打都尉大人,反天了、、、、、、”
那個滿臉濃鬍子,被衛元指責為是匈奴小頭領烏里八胡的壯漢,目睹馬文起被陸恆一拳打倒,睚眥欲裂,他怒吼著拔出刀來,便向陸恆衝去,卻見陸恆的手做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忽然對著自己一指,接著,一隻利箭便從陰暗中飛出,射中了他的大腿,那壯漢腳下一踉蹌,便滾倒在地上,發出驚天疼嗥的聲音。
陸恆從地上拾起,剛才馬文起所拿的腰牌,一臉公正嚴明的喊叫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是牌子就是禁衛軍的證明麼,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腰牌怎麼看怎麼都象是假的啊,現在造假的水平實在是太高了,再說,禁衛軍的都尉是什麼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啊,怎麼可能讓我隨隨便便的一拳,便打的在地上啃泥呢,所以我仍然懷疑,你-們-是-奸-細!”
所有人都明白了,不是這小子少年無知,而是根本性的裝傻充愣呢,也就是說,現在跟這小子講道理,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你們都會被滿門抄斬,誅連九族的!”
玉琉公主明豔絕倫的容顏,此刻佈滿了寒意,隨著一聲嬌叱,再一次揮劍衝出,手中的劍光如長虹經天,有著一去無回的猛烈,這一劍,正是她劍法中罕見的殺招之一。
玉琉公主天資聰穎,在六歲的時候,被張天師的師妹青玄真人看上,在稟報景宗皇帝后收為弟子,習得聽潮閣的無雙劍技,她的武道,就算是跟陸恆相比,也相差無多,只是這玉琉公主,從小便是被人寵愛慣了的,在習劍練習中,所有人都對她加以忍讓,並大加讚賞,再加上她本人又是極出色的,輕易便能達到,他人苦修兀自不能悟通之境,於是便養成了高傲嬌蠻的性情,最是受不得閒氣。
剛才和陸恆電光石火的交擊,險些喪失了性命,已讓她很是羞惱,此刻含怒出手,便是跟陸恆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殺意冷寒如冰!
劍氣凌厲若雪!
只見那一縷青光發出銳嘯之聲,幾如狂洩的怒濤,陸恆手中的刀光才一揚起,竟然就被那縷青光劈碎,攪爛了,只是,陸恆手上戰刀雖然斷碎,但陸恆手上的勁力也非同凡響,把玉琉公主的劍式帶得一滯、一斜,接著便見陸恆的肩膀處,一道血光顯現。
玉琉公主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次進攻竟會這樣容易,看著陸恆那雙仍然清冷銳利的雙眸,玉琉公主徒然發現,自己的劍式已老。
雖然抱著把陸恆斬殺的心思,但玉琉公主畢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想殺人和真的要殺人相比,還是大大不同的,剛才那倏然綻放的血光,竟讓她手情不自禁的一軟,心頭更是一悸。
陸恆便是利用這個瞬息,展開反擊的。
只見陸恆的身子已如游魚般,在險之毫釐的間隙中,脫開了她劍勢的籠罩,接著,玉琉公主便覺手中一輕,寶劍已被陸恆劈手奪下,身子更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猛然抱住,然後便是,寶劍的劍鋒,壓在了玉琉公主修長玉潤的脖頸處。
這柄來自大內的名劍“凝霜”,是玉琉公主的最愛,她可是深知其鋒銳程度,真真可以說是切金斷玉,吹毛可斷,只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受脅與此,此刻只覺脖頸處,彷彿有無數冰針扎刺一般,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不由花容變色。
“誰都不許動,如果誰亂動,我便先把這個冒牌的玉琉公主斬了再說。”
陸恆摟住玉琉公主的手臂,環著她的腰,聞著懷中修長合度的身軀,傳來的淡淡幽香,絲絲縷縷的沁入心脾,是說不出的受用,一時間竟有了人間天上之感。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他連手臂的傷痛都感覺不到了。
正文 第二十章 強吻
陸恆囂張無比的吩咐道:“來人那,把這些人都給我綁起來,特別那個自稱是都尉的,很可能還是匈奴的大頭領呢,給我用力綁緊點。”
他伸出手指,在玉琉公主細瓷般的臉蛋上,輕佻的捏了一把,調笑道:“這個小女子麼,估計來歷也不簡單呢。”
手指間那種滑膩細嫩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了,陸恆幾乎用上吃奶的勁力,才把再捏一記試看看的念頭打消。
玉琉公主又羞又怒,她在陸恆的懷中,驚惶失措的用力掙扎著,但隨著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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