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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道明顯的劍痕,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傷到皮肉。
這少女竟然真得是公主?那麼,她是那位公主呢?
這少女的劍法,和自己所接觸的武道招式完全不同,運劍使力的姿勢很美,步法也更加變幻莫測,只是沒有他的刀招來的簡捷和快狠。
這少女所使的劍法,也許就是常崧所說的那種江湖功夫吧?
陸恆心中也滿是疑問,他定定的瞅著眼前的少女,那目光,有著恨不能把少女的衣服,也扒將下來的色和狠,把那少女瞅的噁心運氣之極,差一點就要再一次揮劍攻擊。
而那名剛才衝入的大漢,現在則站在另外的一邊,不能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剛才,他因為擔心陸恆傷到公主,想用手去託陸恆的手肘,這一招,他在戰場上用來奪取敵人的兵器,也是屢試不爽的,可剛才他竟然託空了。
這名少年究竟那一家的子弟?為何他的刀招竟然充滿了縱橫沙場的慘烈氣息?
在短暫的靜默中,剛才站在少女身後,那個丫環打扮的女孩站了出來,卻也是明眸皓齒,容顏秀美,只是此刻小臉漲得通紅,向著眾少年怒叱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冒犯玉琉公主!”
玉琉公主?!
這個刁蠻的、不講理的少女竟然是玉琉公主,那到真是一個惹不起的人物呢。
雖然陸恆並不是多麼關心朝政,但對與玉琉公主,這個在大齊帝國鼎鼎有名的人物,他還是知道的。
玉琉公主的母親,便是景宗皇帝的長姐慶德長公主,據說,景宗皇帝小時候便喪失親母,而且在後宮之中,還挺不著人待見的,慶德長公主對他極為照顧,很有些長姐為母的架式。
永和四年,景宗皇帝因為身體患病,所以請慶德長公主和附馬代替自己巡邊,在行到邊境且句城的時候,被匈奴的左賢王率軍偷襲,最後雙雙自刎而亡,壯烈非常,在京都之中,唯留下一女,便是這玉琉公主。
按照大齊帝國的宗制,玉琉公主原來的封號是縣君,她是被景宗皇帝特簡而加封為公主的。
景宗皇帝對玉琉公主的疼愛,可謂是人所眾知,甚至可以這樣說,要星星不會給月亮,為了避免玉琉公主在宮中受委屈,便讓守寡而無所出的玉湖公主來照顧她,皇宮曾有傳言,得玉琉公主者,得天下,也就是說,那位皇子如果能娶得玉琉公主為妻,那麼,多半也會被景宗皇帝封為皇儲,立為太子。
只是這玉琉公主,什麼時候竟然學得了,如此高妙的江湖功夫?
“什麼?這位小姐竟然是玉琉公主?誤會啊誤會,這可是天大的誤會。”
陸恆收刀歸鞘,那張少年飛揚的臉,此時竟是無比的委屈,他喊叫道:“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荒山野嶺的,我怎麼能想到,會遇上玉琉公主呢,而且在最初,公主你也沒有說明身份啊!”
說實話,十五歲的陸恆此刻看上去,也就是一個半大少年,跟周圍的眾少年相比,個子也說不上是最高,更說不上是如何的玉樹臨風,但站在那裡,氣度儼然,卻也自有一股卓絕氣派。
一種星辰閃爍的耀眼,和長刀出鞘的鋒銳。
只是他剛才,給玉琉公主留下的印象實在是糟透了,所以無論他此刻陪罪的態度,是多麼的誠懇,神情是多麼的真摯,卻只是使玉琉公主,越聽越是惱怒。
“馬叔,把他給我綁起來,先用馬鞭重重的抽!”
“抽完了,便把他的頭砍下來。”
玉琉公主杏目圓瞪,嬌聲怒叱道,心中想得卻是,這傢伙剛才竟然想殺我呢,看我怎麼擺佈你的。
正文 第十九章 誰怕誰呵
其實,陸恆剛才在喊叫誤會的時候,心中也在盤算著,今日看來是惹禍了,而且還是惹了大禍,如何了結這件事才是最佳方案呢?
聽到玉琉公主讓人拿鞭子抽自己,心想,不就是挨幾記鞭子嗎,那算不了什麼,到也是能夠忍受,不料,隨後又聽到了,還要把他的頭砍下來,登時心中大為火起,不就是殺了幾隻鹿,一場誤會嗎,想不到這個玉琉公主,看上去相貌甜美,實際上卻是如此歹毒。
讓陸恆認罪服法,任人斬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什麼君臣禮儀,皇家威權,對於陸恆而言,沒有絲毫的震懾力。
在剛才說話的同時,陸恆便打手勢給駱義,讓駱義看看除了這五個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跟來,此刻,駱義在他面前樹林的陰影下,回了個手勢,表示就是這五個人,後面並無他人。
陸恆又打了一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