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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琳被淋亂的頭髮,道:“是有人幫忙……對了,你怎麼這麼快趕過來了?”
“你以為我傻麼?”以琳皺了皺鼻子,不悅道。
“怎麼會!你若是再聰明些,恐怕就逆天了!”錢逸群連忙道。
“那天你一問我在哪兒,我便猜到有人故布迷陣要誘你上鉤。”以琳得意道,“一撤了聲影傳訊陣,我便去找了些寶貝,用神行千里陣來京師找你了。”
“還好我回來了……你怎麼找到我的?”錢逸群好奇道。
“呵呵呵,不說。”以琳搖了搖頭,貼在錢逸群胸口,聽著砰砰心跳聲,頗有些幼年時熟悉的感覺。
錢逸群也不追問,只道:“神行千里陣是什麼?”
以琳聽了好一會兒心跳,方才抬起頭道:“是一門符陣,本來是我們狐山之間往來的陣法。我姨nǎinǎi喜歡在人間遊歷,所以在京師、長安、揚州、成都等等等等許多大城裡都布了陣,省去了路途之苦。”
“她們不是飛來飛去的麼?”錢逸群好奇道。
“修為不到的小狐狸呢?”以琳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看錢逸群,“比如我就飛不了多遠。”
“哦哦,果然好陣!”錢逸群當即喝彩道。
以琳一樂,又貼回錢逸群胸口,聽著心跳,低聲道:“你什麼都不懂。”
錢逸群不知道她意有所指,只是呵呵一笑,享受著美人在懷,甘霖潤身的幸福。
“道長!”符玉澤看不下去了,跑了過來,“你們要淋雨,總不能讓大家都跟著你們淋啊!先破了這御虛照影陣吧。”
——這倒黴催的番僧,竟然不是自己佈陣麼?
錢逸群看了一眼地上伊勒德的屍體,無奈道:“我哪知道誰布的陣?這樣,你去看看誰身有玉符。”
符玉澤一拍腦袋:對啊!御虛照影陣可不是爛大街的陣法,他們多半是買了黃元霸的玉符!該死的黃元霸!真是修士之恥!
七三上天界諸聖無情,返人間道人有信(三)
想想也是,王登庫策劃了謀刺皇帝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拿出點家底來?雖然如今黃元霸不知所蹤,但當rì在王家當客卿時,他著實出了一大批貨給王登庫,其中自然有御虛照影陣這種價格不菲的玉符陣。
然而身上有玉符的人未必會一直將玉符帶在身上。這種符陣只要啟動,哪怕將玉符埋在土裡也不會影響陣法的效果。總算符玉澤聰明瞭一回,找不到玉符便找人。無論符法門檻多麼低,起碼也得覺醒靈蘊。不到片刻功夫,所有靈蘊覺醒的番僧們便被捆了起來,等候發落。
崇禎臉sè煞白地坐在御輦上,看著雨中大秀恩愛有傷風化的錢逸群,心中糾結不已。作為一位皇帝,對於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生命安全和權力的人都不會放心。然而錢逸群這些天來跟他形影不離,讓他品嚐到了友情的滋味。
這味道對於孤家寡人來說充滿了誘惑力,但是皇帝這一職業又對其有天然排斥。若是放在任何一個清朝皇帝身上,自然就沒了這份糾結,反正他們有的只是奴才,高興了給塊骨頭,不高興就拉出去砍了,抄家滅族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錢逸群此刻滿眼裡只有以琳,笑道:“剛才在上面見到岳母大人了,原來你這九條尾巴是遺傳她的。”
以琳頭頂耳朵抖了抖,柔聲道:“你再敢取笑我,我便再也不見你了。”
“你這也算是威脅麼?”錢逸群越發摟緊以琳,道,“你這叫自虐呀。”
以琳只覺得心裡甜蜜蜜的,聽著錢逸群的心跳,彷彿在聽一曲天籟之音,抿嘴不語。
這正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九娘娘,你還真是招了個好女婿。”高仁大笑道,“照這看來,不rì你就要去道士家提親啦。”
天上眾人神魂並未離去。各個將這下面的一舉一動收在眼中。
九娘娘看了片刻,想起了自己當年歲月,嘆了口氣道:“本沒想這小道士能逆天改命,如今他亂了定數,上面肯定有話傳下來,也不知吉凶禍福。”
苦塵看著下面那對痴男怨女,搖頭道:“情愛如病,何以痴愚如是?無論禍福。皆其自招。”
五臺山來的文殊後身合什道:“不知是誰家弟子,做出這等悖天亂道的事來,其師也難脫其咎,可憐可嘆。”
“誰又能說,天意不是讓他來亂一場的呢?”張天師冷冷道,“關老夫子曾細細推衍五十年後種種,華夏陸沉,血流漂杵,野獸食人。這般天意,亂了也罷。反正總不會比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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