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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徐三眼和王英朗也逃了!”
錢逸群略一回憶才想起這麼兩人,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就是為了救他們,才把所有犯人都放跑的。”
鄭元勳細細一想,暗道:果然是了!挾裹一干囚犯落草。正是土匪慣用的行徑!
一念及此,鄭元勳不禁急道:“道長,您可不能坐視啊!”
——你家還有我的小金礦。我怎麼會坐視不理?
錢逸群道:“別急,土匪聚嘯,總有風聲,你先加固院牆,我找人打探一番再做計較。”
鄭元勳也只能如此,又命下人取來一個木箱,說是兒子鄭翰學讓他轉交給道長的。鄭翰學這兩rì總是與朋友飲宴,怕身上酒臭衝犯道長,就不親來了。
錢逸群接過木箱,入手一沉,估計裡面裝的不是白銀就是黃金,隨手收入魚簍之中。這一幕正好提醒了鄭元勳,他道:“道長,五泉公可向您提過購買這寶貝魚簍?”
“沒有,”錢逸群好奇道,“我怎麼可能捨得賣?”
“這就……有些費思量了。”鄭元勳略一遲疑,低聲道,“雖然世人都知道如此寶貝絕對不會有人肯賣,然而五泉公對此念念不忘,時時掛懷,卻連開個價都不曾有,這豈不值得思量?”
錢逸群被鄭元勳這麼一提醒,心中jǐng覺:的確。寶貝雖好,天下卻不是沒有第二份,起碼白楓就有個錦囊。雪嶺說佛家也有類似的術法……府尊若是真心想要,開個萬八千兩銀子下來,總是一番誠意,即便買不到金鱗簍,也未必買不到別的納物神器。然而想要卻又不開口……他這是想吃白食麼!
所謂“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厚道人沒有家門可以讓人破滅,那麼要奪寶就顯得簡單粗暴了:直接殺人取了就是。
“多謝,道人心中有數。”錢逸群點了點頭,道:“貴府的事,道人自然會放在心上。若真有緩急,我那三個學生也是可以暫作依賴的。唔,徐大家可還住在貴府?”
鄭元勳點了點頭,心中猶疑:幾個女子能有什麼助力?
“她也是個高手呢。”錢逸群見鄭元勳不信,便為徐佛加了砝碼。
鄭元勳這才略略放心。
兩人在外面說了一會兒話,駱長天也出來了。他卻是與陳監院商討妥當,要趕著回去覆命。鄭元勳順勢與他同去,仍舊是親密無間的模樣。
錢逸群懷了心事,首先想到的便是狐狸。雖然錢衛有命咒約束,是他身邊最可靠的人,但是他更相信那頭疑似兇獸的上古靈種。冥冥之中的緣分,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狐狸這種動物天xìng膽小多疑,即便有一個靈種的靈魂,也不可能違揹物種的本能。它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不怕錢逸群,即便明知這傢伙腹黑狡詐不遜於人,但仍然忍不住把他看作個傻小子。
在錢逸群想到它的時候,它也正好要找錢逸群。
一人一狐在瓊花臺外的小徑上碰到,同時一喜。
“我有話要對你說!”
兩個聲音疊在一起,就如合唱一般。
“你說。”狐狸緊接了一句,讓錢逸群先說。
錢逸群將剛才見駱師爺、以及鄭元勳的jǐng示說了個周全,再問道:“你有什麼事說?”
狐狸先就被官賊惦記的事說道:“他們若是敢殺人奪寶,你反殺回去就是了。只要你時刻jǐng覺,有金剛珠護體,誰能殺得死你?”錢逸群點頭稱是,的確不值得為這事掛心。狐狸又道:“我要與你說的是,有個奇怪的和尚,在玉鉤井那邊找你。”
——和尚不都是奇奇怪怪的麼?為什麼要特意點明是個“奇怪”的和尚呢?
“奇怪的和尚?”錢逸群不很明白狐狸的修辭。
既然有人找,錢逸群自然要去看看。他現在將翠巒山直接放在魚簍裡,沉甸甸的墜在腰間,比掛個空魚簍更令人心裡踏實。不過也因此他走到哪裡都要繫著這個魚簍,簡直成了自己的招牌,再易容也沒用。
既然如此,索xìng一張面孔見人,免得別人知道他會易容陣這個秘密。江湖之中,有些個不讓人知道的秘技總是多一分保障。
錢逸群轉道去了玉鉤井,在人群中倒也不是十分搶眼,並未發生萬眾圍觀的情形。他很快便見到了狐狸說的那個和尚,頓時明白為什麼狐狸覺得他“奇怪”。
因為他戴了一頂假髮,還是十分劣質的便宜貨,估計除了瞎子都能看到鬢角刮出的青皮。而且這和尚穿了俗裝,卻仍有躬身合什的謙遜姿態,在驕傲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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