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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黑骨生物的道路,在衛星能量炮綻放的爆炸光華中,撲上峭壁。用綻放的劍氣,用毀滅一切的微核爆光球將攀爬中的群群人間戰士凍結,粉碎,炸成粉塵。
當長達十數公里的橫壁都被他炸燬,大量人間戰士的靈魂掙扎著最終被吞噬進他精神的黑暗後。幾十條一模樣的黑影自崖上雨幕出現,閃電般撲攻近前。人未至,百千道巨鐮紅刃幻出的光華已先逼近。
陳佑執劍躍離巖壁,劍上綻放出無數飛舞的劍氣迎上來人,紅籃的氣勁眨眼間在雨空千百次碰撞,彌散。劍刃與鐮刀的碰撞下,一柄墜落崖下地上。衛星能量炮綻放的光亮中,一身黑甲執血紅鐮刀負血紅巨翼的獨孤名面對陳佑而立。
被雨水溼透的長髮在氣勁的催動下迎風凌亂舞動,獨孤名那對充滿不忿和仇恨的眸子在黑夜中閃亮著兇光。他那原本戴在頭上的黑色頭盔此事才拋落泥濘地上,勉強帶著泥水彈起些許,又無力的落下。
第二百一十節 不死不滅的仇恨
“命運如此不公,陳佑。”獨孤名那熟悉的聲音在陳佑耳中響起,他這才看清那張抬起的面龐,失卻過去的平靜與安靜,刻滿仇恨的狂躁。
“你已經耐命的讓人感嘆了。”
“閉嘴!”獨孤名怒聲喝止,再尋不著往昔過去的那份冷靜,堅強和坦然自信。“為什麼你還不死?陳佑!我們在同一個城市出生,同一種環境。可是我沒有你那樣一個母親,人生第一個美麗的希望夭折在那種幼小的年紀,帶著苦澀和痛楚的滋味。”
陳佑默然,既感嘆他對丫頭的念念不忘,又感慨他的不幸。
“而你,總在不知覺間粉碎身邊人的希望和未來。還總能一臉無辜的感嘆命運無奈,訴說著你的無心無意而為。生來有無敵戰帥當母親,為你鋪墊人生未來多少的道路。你不知道當年離開的我,經歷多少磨難和掙扎才進入機構,才進入徐家。
眼見在得償所願的時候你出現了,莫明其妙的帶走徐青的意願。迫得我不得不選擇前途黯淡的赤月聯盟,被迫最後投身人間。本以為新的人生展開,本以為跟你再無交集,徹底華清界限擺脫你這個製造噩運的魔鬼。”
衛星能量跑的光華在兩人周遭綻放,黑骨生物在爆炸的能量摧殘中粉碎,又復生,再粉碎復生。光亮映在獨孤名那張被雨水打溼的蒼白麵孔,也都被吸盡熱量似的變成寒光,反射在陳佑的身上,面具上。
獨孤名揚起的巨鐮夾雜著風的呼嘯,閃電般斬落他頸項,卻被陳佑手中劍穩穩架住。陳佑順勢進擊,獨孤名拖著鐮刀閃電般飛移後撤,滿天幻影分身剎那散開,連綿不絕的環繞追擊的身影發起兇狠攻擊。
幽藍的劍氣縱橫飛舞的將一個個幻影粉碎,緊緊追趕著其中唯一真實地黑影。
長劍和鐮刀在交擊碰撞千百萬次。狂風般散開的氣勁推開接近周遭的一切脆弱。
“憑什麼?連人間都有一個等候你的女人,不惜承受質疑和壓力的只為成就你在紅國的功績聲名!我以為自己終於找到個倚仗,終於找到個配當師傅的人。
他從收我做弟子時就說“很喜歡我的心情脾氣資質……”到最後卻為送上一份予你地禮物,把我捨棄。當我好不容易在祈禱和不敢中得到神王眷顧死而復生,從一堆醜陋不堪,腐臭刺鼻的死靈怪物中重拾起鐮刀感到那所謂師傅的男人面前質問時。你猜聽到什麼?”
陳佑聽著他的充滿怨恨的訴說,手中揮斬的劍卻絲毫不亂。不滿。縱橫的飛舞的劍氣不斷粉碎滿天分身幻影,幽藍色的劍刃始終追趕著無數虛幻中那個訴說一切的唯一真實。劍刃和紅色鐮刀地刃光在雨幕中交錯,碰撞。
“我的所謂師傅,所謂對我刮目相看信誓旦旦必傾囊相授所有一切的師傅,面不改色的回答說‘所以看上我,是因為有個女人認為我是需要之時最佳捨棄地物件,人間發動的戰爭中成就的一切都只為在最後贈送於你毀滅,成就你紅國機構內讓人驚羨讚歎的功績。’哈哈……”
巨鐮劃出的刃光更快,更急,每一次砍擊在幽藍色劍刃上的力道更沉更重。獨孤名的移動速度很快。絲毫不必陳佑慢。藉助幻影分身的不斷組饒讓人難以迫近至更有利的攻擊範圍。
“命運如此不公!陳佑。但我很好奇,這一次幸得偉大的神王眷顧,帶著滿腔地仇恨再一次從地獄中逃出。你還能夠帶來什麼噩運嗎?在偉大神王賜予的死神力量面前。早該死的你是否仍舊能活下去?藍色的魔王!”
話音落,異變突至。獨孤名原本幻的滿天分身在剎那間層層疊疊的重合幾處,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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