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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在通訊器中揚言,他的第二輪作戰正式開始,讓陳佑等著看結果。
陳佑關上通訊器時,罵句吃飽撐出來的神經病。
這話罵完後一小時,陸無上的通訊傳呼又到了。
一接通,不耐煩的陳佑就想叫他滾,卻聽到那頭的呼吸聲壓抑的非常不對,準確說,像在打顫。
便收起不快的語氣,耐著性子道:
“又怎麼了?”
等半響,那頭聽不到聲音。陳佑耐著性子繼續等一陣,才聽陸無上語氣悲痛的道:
“你過來吧。”
陳佑覺得很不對勁,想想手邊的事情倒不緊急,邊道:“在哪?”
“城外的東六區墓地。”
陳佑覺得這玩笑很無稽,笑道:“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事讓我去目的幹嘛?難道想告訴我說,於歡死了?已經電化入土了?”
那頭的陸無上,聲音打顫著道:
“是,就是這樣。她真的死了。”
陳佑覺得這就是個玩笑。
但於歡的確死了。墓碑就在紫色城外東六區,就在那天跟陸無上分別之後的第二個小時,基因缺陷造成的短壽病症帶走她的生命。
這份有記載的病史一直不為向來不多在意交往女性多餘情況的陸無上知道。
但這並不是最要命的,儘管陸無上註定不可能雪恥。於歡的家人轉告了給他的遺言。遺言的內容才最致命。
‘其實我們很早就已相識,可是我只能默默的注視你,天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戀你,可我很清楚,只有傷害和恥辱才能讓你永遠不把我忘記。
在我將死之前,我終於鼓起勇氣陪你玩一場這樣的遊戲。你會永遠記住我的,我覺得很滿足。
你一定還在反覆的思索,我們曾幾何時相識的吧?你一定記得醜八怪小歡這個外號的,在橙國時你給起的。
你想不到一個那麼醜的女孩,怎麼會長成現在的模樣吧,其實我也想不到,更想不到的是,你曾那麼的羞辱恥笑我的醜陋,偏偏我還因為喜歡你而甘願承受對你念念不能忘。”
陸無上當著陳佑的面,在墓碑前抓頭痛哭。他是否感動於這個精心安排的遊戲陳佑不知道,因為他邊哭邊在罵死去的於歡。
他說這是於歡的報復,這是她編排的遊戲,遊戲的最後讓他不可能雪恥,遊戲最後用遺言讓他迷茫的不能辨別真假,她是在報復,讓他永遠不能確定也不能忘記。
“這該死的女人,這該死的女人!她根本是恨我,恨我在橙國時對她醜陋的羞辱和取笑!”
陸無上痛哭罵咧很久,開始要動手挖墳,陳佑架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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