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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嗎？”

“你是笨蛋嗎？”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讓靈狼幾乎懵了。怎麼回事？

“呵呵，年輕人，要不你先說？”神狼笑呵呵地說道。

卓洛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只不過沒想到我長著一張誠實的臉呢……說什麼就有人信什麼。”

“人無信不立。況且對於神階而言，實力已經到達一個層次，反而對於世間最能讓人感動的情懷有著別樣的體悟。”此時的神狼，頗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什麼意思……”靈狼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反應了過來，“那麼艾芙蘿？”

“艾芙蘿的情況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算太糟糕。”卓洛散掉了手中聚集的天地靈氣，“但是我不打算讓你見她。”

“為什麼？”靈狼剛剛平復的心情再次沸騰了起來，“我才是她的父親！”

“是是……什麼叫‘才’是啊……我又沒打算搶你父親的位置……”卓洛低聲吐槽，只不過對於神階而言，所謂低聲，就是聽起來沒有大聲響亮的聲音，“雖然你是她的父親，但是我不認為她會想要見到你……更何況如果讓她見到了你，事情反而會變得糟糕。”

聽到卓洛的這個說法，靈狼頹然地一言不發，坐在了地上。很久之後，他又抬起了頭：“艾芙蘿現在怎麼樣了？”

“幻境破碎了。”

“什麼！”靈狼驚叫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如果幻境破碎的話……”

“如果幻境破碎的話會怎麼樣？”卓洛的臉色慢慢地嚴肅了起來。

“如果幻境破碎的話，那麼支撐她活到現在的理由，她所有的經歷……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怎麼會這樣？而且，幻境破碎，會給她的精神造成極大的負擔，甚至有可能讓她垮掉！”靈狼苦惱地揪著頭髮，滿臉的苦悶之色。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卓洛問道。

“艾芙蘿七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剛成為神階……”

哼！卓洛臉上寒光一閃，手上再次閃爍出太極的力量。

怎麼了？靈狼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卓洛一掌打在胸口。飛在半空中，他還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時，卓洛冷冷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所以，你就叫她繼續獨自一人在幻境中生活了五年？”神狼站在原地，對於二人的行為沒有任何的行動。

“我有什麼辦法！”靈狼站起身，朝著卓洛撲去，“就算解開了幻境又能怎麼樣？沒有人能帶領她走出自己的心結，沒有人能安撫她混亂不堪的靈魂！”靈狼反手一拳，打在了卓洛的身上，將卓洛反打出幾米。

“那又怎麼樣？這確實是艱難的選擇，但是真的很艱難嗎？你寧可讓她過這種生不如死，連真相都不知道的生活！你還不如讓她去死！你還能找到比她現在更悲慘的生活嗎？就算你能找到，控制她的人，也能在瞬間就讓艾芙蘿落入那種生活！”

“不是的！我只是不希望她更痛苦而已！”

“你只是不希望你自己更痛苦！即便那樣的生活對於她來說再悲慘，但是對你而言你已經有了心理慰藉了吧？”

“我沒有這樣想過！”

兩個神階（？），真的如同街頭混混一般，你一拳我一拳來來往往，嘴裡說著不清不楚的言論。

…………

“小子，艾芙蘿就拜託給你了……”靈狼沒有任何帝王形象地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進去看看她了？”卓洛的情況也比靈狼好不了多少。為什麼會這樣打起來？卓洛自以為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即便對於艾芙蘿很有好感，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她，來一個這種“男人的對決”吧？

算了……卓洛閉上了眼睛。打都打過了，沒有必要想那麼多。

“不了，我剛剛想了想，現在確實不應該出現在她的面前。”靈狼苦笑了一聲。那是自己的女兒啊……本來應該是自己進階神階後，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小精靈，可是如今卻不僅僅被恨之入骨，甚至連見面都很難見到。

“沒有關係，現在的她，應該在睡覺吧……”卓洛順手解開太極防禦陣，帶著靈狼和神狼走進了達克侯爵府。

剛走進臥室，卓洛就看到了在黑暗中京津地坐在床邊的貝絲。

“卓洛先生？”貝絲用極輕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驚訝，而這時，她也看到了卓洛身後的神狼·阿努比斯。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