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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場中的一個方向,“她、她只告訴過她的表哥。”
一時間,人群中一片譁然。何源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他激動地上前一步,說道:“我怎麼殺自己的表妹?!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不能喝牛奶這事不一定只有我知道啊,也許她告訴了恩客也說不一定!”
“早知道你會抵賴。”阿然面無表情地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在何源的面前晃了晃後說道,“我在胭脂的房中發現了這一封信,她把一切都說出來了。她說她與你兩情相悅,但你卻指使她去對趙熙做不好的事情,她很痛苦。”
趙熙愣住了,“你在說什麼?”
何源嘴唇上最後的血色也褪去了。他腳一軟,跪在了地上,顫抖道:“我不想殺她的,是她逼我的。”
“何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給本官從實招來!”趙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
“我和胭脂的確兩情相悅,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可娘卻突然生了重病,像我這樣只是做一個琴師,哪裡有多少錢去給孃親治病呢?”何源苦笑一聲,說道,“後來我知道趙少爺喜歡胭脂,便生了讓胭脂去騙趙少爺的錢的想法。胭脂架不住我軟磨硬泡,最開始明明答應了,可不知怎麼回事,她後來卻突然反悔,我一氣之下,才決定殺掉她。誰知她居然留下了一封信,這真是天要亡我……”
李笑妹想起了胭脂收到趙熙信後態度的變化,又想起了她無意中撞見的胭脂和何源的爭吵,這才終於明白,也許胭脂是被趙熙的善良所感動,不忍下手,才與何源爭執起來,沒想到何源居然還是下了殺手。想到如果胭脂知道殺了她的正是她喜歡的人,不知她在九泉之下,是否能夠安心。想到這裡,李笑妹有些難過起來。
“你自作自受,天要亡你是真。”阿然走到了何源,將信扔在他的面前,挑眉一笑道,“但胭脂喜歡你,怎麼會做出留下信告發你的事情?”
何源蒼白著臉伸出手,拿出那個空白的信封,手抖得更加厲害。他大喊起來:“你居然騙我!”
“兵不厭詐罷了。”阿然微微彎唇。
“來人,將這個殺人犯押下去!”趙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喊道。
真相終於被揭開,李笑妹的身體晃了一下。她昨晚熬了整整一宿,水米都沒來得及進,此刻突然放鬆下來,只覺得整個世界以自己為支點,都在晃盪。而周圍的人見她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就要往人群中倒,都紛紛嚇得倒退一步。
就在李笑妹以為自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一雙修長有力的手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她詫異地抬起頭,一下子看到了阿然的臉。
“蠢女人,就呆了一晚牢房,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你也真是個人才。”阿然撇了撇嘴,鄙視地看了她一眼,但抱著她的手卻漸漸收緊。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後知後覺地問了這樣一句。
“廢話,當然是回家。”
☆、第21章 有過去
李笑妹被阿然這麼抱著,直接出了衙門往李府走去。一路上接受的注目禮太多,這份高調與張揚就連厚臉皮的李笑妹也有些受不住。她弱弱地開口:“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既然你這麼快就好了,那正好幫我省了力。”阿然瞥了她一眼,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放下她。
可李笑妹終究還是不想放過這難得的可以全身蹭阿然的機會,果斷往他的懷裡縮了縮,哼哼唧唧說道:“啊,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又有點暈了。”
“真是笨蛋。”阿然嘟囔了一句,但唇角卻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你怎麼會知道胭脂和何源的事情?雖然我之前見過那何源幾次,但卻沒有想到這一層。”李笑妹想起了這個縈繞在心中許久的問題,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其實我也只是猜測罷了。”阿然淡淡說道,“何源這人城府不淺,從他殺胭脂時的一切恰到好處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我也是直到聽翠姑提及牛奶之事,才想出了這個法子去試探他,沒想到居然被我猜中了。”
“原來你也是靠猜的啊。”李笑妹聳了聳肩。
“誰說的,我自然是有根據的。調查時我總覺得廂房不對勁,後來才發現那不對勁來自於胭脂的碗中那過於濃郁的紅珠草香味。一般人聞不出來,但我天生嗅覺比他人敏銳一些。而後陸管家告訴了我胭脂真正死因,再加上我想起事發當晚何源積極地分碗碟,這才推測了出來。”阿然微微頷首,簡單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笑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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