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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一向不錯,在李笑妹的雙親去世後,亦常常對李笑妹多加照拂。因著這一層關係,今天的她進入趙府並未費多少工夫。
李笑妹熟門熟路地找到趙熙的房間,剛抬手敲了敲房門,便聽到裡面傳來了熟悉的喊聲:“都說了本少爺不吃飯!你們回去告訴爹,就算全驍國的女人死光了,本少爺也不會娶那個李歌闌的!”
李笑妹聽著他態度很是堅決,推開了房門,奇道:“趙熙,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還學書中人絕……”她一邊說著,一邊提了裙襬跨過門檻,卻在抬眼的那一刻,一下子撞見了躺在椅子上正往自己嘴裡扔花生米的趙熙,剩下的“食”字也就默默地嚥了回去。
而趙熙也未曾想到有人會推開門,一下子嚇得坐了起來,嗆得連連咳嗽。
“應該讓陸路和阿然來看看你,從此以後他們便再也不會說我的臉皮是最厚的了。”李笑妹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從袖中拿出信,向前走了幾步,拍到了他的面前,“厚臉皮,你要的信。”
此刻咳得很厲害的趙熙完全沒辦法順暢地說一句話,但看到信封上的字跡,眼中卻像是被瞬間點亮了一般。他顧不得咳嗽,向李笑妹用眼神表達了一下感激後,低下頭匆忙拆了信,拿到手中細細讀了起來。
李笑妹順手倒了一杯茶,剛遞到他面前,便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茶中水也因著他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如數潑到了他的臉上。李笑妹張大了嘴,正打算問他是不是抽風了的時候,他自行伸出另一隻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抖著聲音說道:“笑、笑、笑妹,胭、胭、胭脂她說她對我也有情!她、她、她接……”
“少俠!把你沾滿了花生油的爪子從我的新衣裳上拿開!”李笑妹拍著他的手嚎道。
趙熙很快地鬆開了她的手腕,轉而捧著淡黃色的信紙露出了痴漢般的笑容,說道:“就像做夢一樣,她竟然接受我了。”
房中的兩人中,其中一人顯然已經因為欣喜過度陷入了無法思考問題的狀態,李笑妹不得不擔當起理智的那一個,問道:“那麼接下來呢?就算你們兩情相悅,可趙縣令會同意嗎?”
“以前我不敢保證,可最近這幾日卻說不一定。”趙熙也清醒了過來,想了想後回道。
“最近這幾日?”
“我聽說前幾日朝廷分管南境的劉大人被秘密殺害於家中,唯一找到的線索便是現場留下的匕首上刻著的羽毛圖案。朝中許多人私下猜測是因為劉大人與夏侯宰相政見不合,被夏侯宰相秘密除掉了,可與這羽毛圖案究竟有什麼關聯,卻沒幾個人說得清楚。”
趙熙摸著下巴繼續回憶道:“陛下很是重視,甚至特命大皇子殿下專門調查此事。劉大人是我爹的頂頭上司,如今出了這事,他自然忙得焦頭爛額。如若我老實與他認錯,讓他少了一件煩心事,憑他平日那麼疼我,心情一好,他至少會願意見胭脂一面的……”
其實後半截趙熙在說什麼,李笑妹已經完全沒注意了。她的腦海中全盤旋著“唯一的線索便是現場留下的匕首上刻著的羽毛圖案”這一句。又是羽毛……黎遙手上的刺青,孃親留下的錦盒,還有阿然提到的暗羽……會跟這些有關嗎?會是黎遙殺掉那個姓劉的大人嗎?又或者,只是巧合?
一旁的趙熙見李笑妹兀自站著發怔,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喂,笑妹,笑妹,你怎麼了?”
“啊,我沒事,你剛剛說胭脂怎麼了?”李笑妹回過神來,連忙收了表情問道。
趙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我剛剛說明晚我打算說服我爹與胭脂見一面。我等下遣人去和胭脂說一聲,但我擔心她怕生,你明晚可以陪著她一起來一趟嗎?我爹一直對你印象不錯,相信他也不會介意的。”
“好。”見趙熙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她亦沒有想太多,點了點頭應道。但因著趙熙剛剛提到的羽毛之事,她和趙熙告別時有些心不在焉,走在回去的路上時也在思索著這件事,她思考得太過於專注,以至於快到自家門口時,冷不丁地被迎面而來的一個年輕男人撞到了肩膀。
那人表情有些慌張,匆匆欠身說了一句“姑娘,實在抱歉”,未等李笑妹開口,便急急地快步離開。李笑妹愣了片刻,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正當她站在原地暈乎的時候,月香匆匆提了裙襬走到她的面前,焦聲道:“小姐,您總算回來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月香,怎麼了?”李笑妹疑惑地問道。
“今天表小姐一大早就到了府門口,等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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