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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想見到妳。” 程維楓面無表情,用冷硬的言語驅離她。
他必須承認,在這一刻,再多的教養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沒辦法把自己的態度變得稍微好一點。
“我知道……”胸口又是一陣痛。
嚴臨埋下頭,咬著下唇不放:
“不管我那天……做了些什麼,我相信那些話……我、我並沒有說錯……連你自己最後也都預設了不是嗎?”
她停頓了片刻,雙手緊了緊。
良久,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再抬起頭,她的眼眸中多了一份堅定:
“我想知道真相。”
“妳有什麼權利知道妳所謂的真相?”嗤之以鼻,他冷然反問。
就算他要說,他也要首先親口告訴彭煜,而不是眼前這個一手攪亂他和彭煜之間的一切的女人。
“我沒有嗎?”嚴臨自問了一聲,突然激動起來,聲音也高了幾調,“當年看到‘楓’在街角公園摔得頭破血流,求助路人幫忙送醫院的人是我;後來在幼兒園那間音樂室旁邊‘楓’被樹枝劃傷耳,去找保健室醫生的人也是我;甚至是‘楓’要離開時,告訴彭煜這件事的人還是我……”她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胸口,“這樣的我,你說,難道還沒有資格嗎?”
嘴裡說著這一段話,她的心在劇痛著。
程維楓對她溢於言表的憤怒與不耐幾乎撕裂了她。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心像在滴血。
可笑的是,她甚至和彭煜一樣被他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只能憑自己的猜測去斷定他是否是當時的那個人。然而,讓她覺得沮喪的是,即便她認定他並不是那個人,還是難免對那張神似的容顏吐出的冰冷的話語感到傷痛。
嚴臨有些恍然。
最初當她得知學校的迎新會一反以往改在校園以外舉行,並且那個舉行地的所有人居然是許多年來不曾出現過的名字時,她就開始懷疑這一切究竟是巧合抑或是人為因素,所以她才會在他邀彭煜去涼亭小敘時,悄悄跟在後面觀察。在那之後她也沒有停止過疑惑,因而發現他左耳本應有的傷痕卻不見了……
只是……他……真的不是那個“他”嗎?
她忽地迷茫起來。
如果他不是,那天又怎麼可能作得出那麼凝重悲傷的表情?
可是如果他是,那……
她究竟是對?還是錯?
“妳……?”程維楓錯愕地瞪著她。
他從來沒想過還有其它人知道他和彭煜之間的這些事情,不僅僅是目睹,竟然還參與其中。
他從來沒有想過。
這時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那天嚴臨會說她“也等了很多年”。
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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