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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一任,我爸都沒有跟她結婚,所以她哪裡敢對我怎麼樣?討好我都還來不及。”
他這樣說的時候,神態高傲又帶著一點憊懶,但是顧臻看著他的表情卻還是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祁則晟看了他一會兒,就走了過來,在顧臻對面拉了張椅子坐下了下來,說道:“而且,我也沒見過什麼母親的懷抱,所以也不會覺得難過。”
顧臻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而後看著他抿著嘴唇,略微帶著點倔強的側臉,卻是輕輕嘆了一口氣,伸出了拳頭。
“伸手。”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裡面,祁則晟稱呼小姑娘是“它”,而我在背景描述裡面用的是“他”,這兩個詞都能體現“性別不明”的意思,但是我用它們分別暗示了一下兩人對於陌生人(陌生小孩)的態度和看法。祁則晟的態度不是針對陌生“小孩”的,而是針對他不關心,不認同,不在乎的所有“生物(人類或者非人類)”的。
之前評論裡還有人問起過葉書的身世問題。有人表示葉父葉母是買賣孩子的人,但其實我從來沒有說過葉書是被買賣的。我在原文中已經提示了“葉大叔不是這樣的人”,“人販全部被捕獲了,除了顧臻之外的小孩都找回來了”……當然,如果問起細節,我覺得花時間寫個《瘋狂的石頭》或者《宿醉》一樣的喜劇故事肯定能圓起來,不過如果不那麼複雜,用“陰差陽錯”就可以直接概括了。這世界上總是時時刻刻在發生巧合跟意外,而只有巧合跟意外最難追查。有人提起沒有收養手續的問題,這其實是很正常的,查一查我國早十幾年時候的收養情況就知道了。一般收養手續沒辦只有兩個原因:一、沒有法律意識;二,指望養著養著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養成了親子。在設定裡葉書是被當親生兒子報戶口的,所以到死都沒有發現自己其實是養子。葉書確實是葉父葉母以為不能生育所以才養的孩子,這點從年齡上其實我有過暗示,謝靜羽看上去年輕漂亮,而葉母其實顯得蒼老,顧佔豐叫她嫂子,這並不只是保養的關係,而確實是葉母比顧佔豐年紀還大——而顧琤比葉安至少大了七歲以上,葉安是葉家的老來子。
至於祁則晟為什麼不報警而來找顧臻,原因有兩點,一是他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二嘛……求大家意會,直接提出來就不美了。
第64章
這句話聽得祁則晟其實有點莫名;但是看著顧臻嚴肅的神情,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結果顧臻在他手裡放了一顆巧克力糖。
祁則晟無語:“給我糖幹什麼?”
顧臻回答道:“巧克力據說能調節情緒,吃一顆總是沒什麼害處。”
祁則晟把巧克力捏在手心,看著顧臻和小孩都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半晌;真的剝開包裝紙咬了一口。
小孩嚥了咽口水,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拿一顆巧克力糖出來吃。顧臻見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祁則晟吃掉了巧克力之後;評價道:“廉價巧克力……對面超市買的吧?”
小孩瞪著他。
顧臻笑說道:“你就別挑剔了,一時半會我到哪裡找什麼進口原裝高階手工巧克力啊。能吃不就行了?”
祁則晟想了想;說道:“……算了。”
顧臻停頓了一下,開口道:“如果你媽媽沒有抱過你,你爸爸呢?他小時候會經常抱你嗎?”
祁則晟手肘抵在扶手上,回答道:“會啊。他小時候挺喜歡抱著我鬧騰的,上了初一還常常會試著把我舉起來——可惜我長得快,很快他就不好動手動腳了。”
顧臻說道:“那就好。”
祁則晟的話倒是讓顧臻回憶起一點往事。比起祁則晟來說,他其實還算蠻幸運的,謝靜羽喜歡用肢體動作表達感情,就算是葉母,小時候也會背上揹著葉安,懷裡抱著他地照顧孩子。
也許大部分的人,成長過程中都會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留下不同的遺憾。
這樣過了幾天,警局一直沒有查到小孩父母的訊息,也沒有聽說哪裡有人報警說丟了孩子。小孩的身份彷彿變成了一個謎團。反而是顧臻在幾天後接到了黎凌的電話,表示對到手的《有罪判定》劇本很感興趣。
《有罪判定》裡面,黎凌要扮演的男醫生是一位曾經目睹病人跳樓自殺而一直耿耿於懷的年輕醫生,他既有作為一個年輕人的天真,熱血,也有心理醫生見多了疾病傷痛的漠然與沉重。
這個人物就身份和性格設定上並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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