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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那就是疾病了。
結果顧臻沉默了一會兒,卻回答了一句:“好歹算朋友?”
顧深說道:“又不是關係這麼親近的朋友。”
祁則晟一直揹著身吃東西,裝作沒聽到兄妹倆議論他,聽到這一句終於忍不住,手一伸穿過顧臻背後就搭到了顧深的椅背上,問道:“我說,顧小妹!?你幹嘛老幹擾你哥關心我?”
顧深沒想到周圍這麼吵祁則晟還能聽見兩人低聲的私語,立刻開口說道:“哈!?你偷聽!”
祁則晟說道:“如果我算偷聽,你們算不算背後說人啊?顧、小、妹?”
顧深翻白眼,說道:“別叫我顧小妹,我比你大。”
祁則晟聳肩:“三個月。”
“大三個月也是比你大。”顧深盯著他說道,“小、弟、弟!”
顧深本以為祁則晟會因此而跳腳,結果對方卻是看了她半晌,突然一笑,嘴裡嘀咕了一聲。
顧深沒聽清他說什麼,顧臻卻是聽清楚了。
祁則晟嘀咕的那一句是“遲早讓你喊哥”。
這份孩子氣,不由得就讓顧臻有些失笑。
午飯後顧深繼續努力,與他們暫時分離之後,顧臻突然開口對祁則晟說道:“去湖邊走走?”
祁則晟自然沒有不可。
這時的天氣,靠湖的地方其實有些陰寒,所以人並不多。走了一段路,顧臻才開口說道:“之前的話是我不對……我沒有惡意。”
祁則晟說道:“我知道。”
顧臻忍不住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祁則晟沒有回頭看他,卻十分自然地說道:“顧臻,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因為這麼一兩句話就受傷呢?大部分時候,我如果覺得不痛快了,通常只會有更多人比我更不痛快才對。”
“你不應該擔心自己才對嗎?”
第87章
“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覺得你不會的。而且就算你要幹什麼,我也未必就怕。”顧臻如是回答道,“另外;就算你這麼說,報復是報復;如果你沒有被戳到痛處,又怎麼會不痛快?又為什麼要讓別人不痛快?”
祁則晟說道:“你又知道了?”
“我說錯了?”
“你說錯了。”祁則晟說道;“都讓別人幾倍地不痛快了;我自然也就出氣了;又怎麼還會受傷?”
顧臻輕笑一聲:“偷換概念!”
出氣和不受傷;根本就沒半丁兒關係。
顧臻突然有些明白了祁則晟性格形成的理由——在孩子最需要關愛的幼年期,祁則晟只能依靠一個基本不常在家的父親。繼母是個人前溫柔人後辣手的女人,所以祁則晟在學會信任一段感情之前,他先一步學會了如何使用手段。
有些事情;確實並不能全部怪責祁則晟。
顧臻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面對著水波盪漾的湖面;開口說道:“祁則晟,我們和解吧。”
祁則晟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他,問道:“和解?我們什麼時候吵過架了?”
顧臻搖了搖頭:“不是。”雖然不是吵架,應該說,並不是吵架這麼無關緊要,無足輕重的事情。他說道,“你不明白也不要緊,總之,我認你這個朋友,你認不認我?”
祁則晟笑著說道:“我還一直以為我們早就算朋友的。”
顧臻說道:“既然是朋友,我就先說好了。你以後要對我身邊的人做什麼,都要先經過我的同意。可別自作主張,擅自插手‘朋友’的事情,替‘朋友’做決定。”
祁則晟知道他在說白莎莎和季微白的事情。他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好。”
顧臻笑了。
後來兩人坐在長椅上,顧臻問祁則晟:“你跟我說句實話,先不說白莎莎的事,對於季微白,你有稍微哪怕一丁點的後悔嗎?後悔當時……不應該那樣做法過激?”
祁則晟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
顧臻說道:“哪怕是為了和季微白之間的那些交情?”
這回祁則晟至少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沒有。”
他怎麼可能後悔?他怎麼能夠後悔?走到了那種地步,驕傲如祁則晟,怎麼可能會承認後悔?
而另外一頭,顧深還孜孜不倦地拿著一個攝像機到處拍攝著。她也不是漫無目的的,事實上她有著很明確的目的,就是“拍一些生活中不經意就會錯過的小美好”。
但是一個人頭腦中能想到的和她現實中能做到的事情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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