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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士舉辦的慈善晚宴,代表故時風尚酒廠專門為對方提供酒水贊助。
這一措施幾乎保證了月色白流竄於整個c市的各種聚會之中,第一時間在所有人的舌苔上刷出存在感。預廣告和適當的飢渴營銷很快就讓月色白的名字在各處流傳開來,被許多人所關注。
而在這一片關注之中,月色白終於姍姍來遲地上市了。
第一天上市的月色白除了正式的三種包裝外,還出了一個迷你的贈品裝,酒瓶很小,只有幾口的量,但是當日凡是在各大專櫃購買風華名下產品超過三百元的顧客,都可以獲得一瓶贈品裝的月色白。
酒水從來不是低價商品,就好像保健藥物也從來不是低價商品。月色白兼具兩者的性質,價格相當於兩倍同等容量的進口西打酒,正常情況下來說,經濟狀況一般的家庭是不會去買的。
不過,如果認為奢侈品消費市場裡的主力都是上流階級或者富裕家庭,那完全是一種錯覺。通常來說,價格在一定檔次以下的中檔奢侈品,屬於一般家庭也能偶爾負擔得起的消費,只不過他們未必都願意把預算花費在你這個牌子,這類商品上面。
是否能爭取到這部分的消費者最終還是看產品本身的魅力。但是在那之前,必要的營銷手段終究還是不能缺少的。
顧臻對月色白西打酒很有信心。
前期的營銷手段起了明顯的效果,月色白一上市就進入了熱銷。雖然其定價相當高,但是願意買的人卻依舊不少,剛上市的時候甚至一度脫銷。
商家方面最後不得不實行了限購手段。
顧琤雖然一開始就預測月色白一定會賣得很好,但是其熱銷程度和利潤額之大仍舊讓他有預期之外的驚喜。這之後,他和顧臻商議了一下,要求加大生產,規範化整個酒廠的制度,順便繼續擴招一部分職員,進行包括成本核算,新品研製,廣告宣傳等多方面的事物處理。
顧臻沒有很多意見,只是順勢藉著這一波的招聘,為種植園也完善了一下人員配置。
然後,寒假就結束了,顧臻和顧深也到了開學的時候。
開學前幾天,學校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白莎莎翻身了。
……不過正確說來,她也不能說是翻身了,只是似乎找到了自己新的定位,而完全改變了行為作風。
從開學第一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季微白或者祁則晟裡面的任何一個人哪怕一次。相反,她開始更多地和她自己班級上的男生走在一起。
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有時候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個漂亮女生和好幾個男生走在一起,看上去就特別顯眼。
學校裡的女生還是一樣地討厭白莎莎,使絆子是經常有的事情。但是即使遇見了這種事情,只要情況不嚴重,白莎莎通常也就皺皺眉頭,咬緊牙根全部忍了。
白莎莎在男生之中很受歡迎,哪怕黑歷史一大堆,卻長得漂亮。對很多男生來說,女孩子只要長得漂亮,就總有受到原諒的理由。
而這些和白莎莎走在一起的男孩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家境都很不錯。這一點從衣著打扮上就可以看出來。
和這群男生混在一起的時候,白莎莎的形象也明顯有了一些新鮮的改變——比如身上出現了新的小飾品,換了一個更加時尚的揹包……等等。
顧臻覺得,她似乎是真的轉移目標,放棄繼續向著季微白或者祁則晟進行騷擾了。
雖然不知道她的心態上出現了什麼樣的變化,顧臻卻覺得她是難得聰明瞭一回。從前世開始,她就是硬生生把季微白對她僅有的那點舊情給生生給折騰光了的。這女生其實沒什麼大本事,除了靠著胡攪蠻纏坑了季微白一回,到最後也是什麼好處都沒撈著。
那天晚上,季微白到底沒有把白莎莎送回去。他固然對白莎莎有幾分情誼在,不想做得太狠,但是絕不是對這女生毫不惱怒的。
……她竟敢跑顧臻的床上去勾引對方!?
比起白莎莎偷拿鑰匙和私自入侵,季微白反而更加憤怒於對方竟然敢去碰顧臻。
顧臻提著行李往外走,季微白自然是死活不肯的,所以到最後他也顧不上白莎莎,只能跟著顧臻一起跑出了門。
到了車庫,顧臻開門上了車,季微白便一邊打電話半夜催促秘書來處理掉白莎莎,一邊忙不迭地硬上了車。
白莎莎見兩人下樓時候本來想跟上來,但是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卻真的不敢跟上去。這棟公寓的電梯和走廊上都有裝備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