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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
當時白莎莎的態度就有點異常。
但是顧臻沒有證據,所以也沒有特意去多想。第二天季微白去上班顧臻去上課,季微白就趁著白莎莎不注意的時候,拿著檔案包擋了一下,輕輕親了顧臻一口。當時顧臻就覺得白莎莎八成看見了,但回頭跟她說話她卻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
結果下午回到家,就發現白莎莎站在門口,眼神幽幽地在等他。
然後就知道了季微白的黑歷史。
白莎莎一邊說一邊哭,當年的事情讓她說來,倒是娓娓動人美好得很。而她十分認真地對顧臻發誓,當年的事情都只是誤會而已,她喜歡的自始至終就只有季微白一個人。
她要顧臻幫她同季微白破鏡重圓。
顧臻覺得簡直荒唐,索性語氣冰冷地讓她自己去跟季微白說。
自然是沒說成。
第三天白莎莎就跑到了顧臻的學校,威脅要讓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他同性戀的身份。顧臻自然是不受威脅,結果白莎莎還真的嚷了個全校皆知。
這件事直到顧臻畢業時都還在影響著他。
那天回到家,顧臻就跟季微白說了讓白莎莎滾出去,要不他自己滾出去也可以。季微白聽得怔住,當時也很生氣,就訓了白莎莎一頓,然後讓她離開。但是白莎莎這個人特別會裝可憐,最後甚至跪下來求季微白,把自己說得有多可憐就多可憐,還說要是季微白把她趕出去,她也許就活不過明天了。
季微白便和顧臻商量,再留她一日,等明天他就去找刁難白莎莎的人。
對了,那是把白莎莎整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人,就是祁則晟祁變態。
那時顧臻對他笑了笑,轉頭就進了房間,收拾了一袋子衣物,對季微白說道:“我去學校住一晚。”
季微白自然不願意,跟他爭了半晌,但最後還是沒有拗過顧臻,又沒辦法扔下白莎莎不管,只能放任他走掉。
那時顧臻就有一點點心冷。
白莎莎的事情鬧騰了很多天,到最後雖然她回了學校,但是卻時不時地回來纏著季微白,儼然以他的女朋友自居。
顧臻自然不舒服,季微白也很煩躁。他既不吃白莎莎送的東西,也不接白莎莎的電話,以此證明對初戀全無留戀。但是白莎莎這女生……怎麼說呢?什麼都不行,但是隻有毅力算是一流的。
拉鋸到最後,有天季微白回家就把門一關,根本不理她按多少次門鈴,反正不開就是了。
結果當天晚上顧臻睡得熱,本能地翻了一個身,就壓到了一個會動的東西上面。他還以為是季微白,發覺對方動來動去,就含糊地說了一聲:“別鬧!”
結果就發現耳邊響起一聲尖叫。
季微白進來的時候,開啟燈看見的就是隻穿了一條襯褲的顧臻正一臉驚愕地跪坐在床上,而白莎莎的襯衫已經破了一半,正淚流滿面地躺在床上,正嚶嚶嚶的哭著。
各種露點,一副受人凌虐的模樣。
顧臻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沉聲問白莎莎:“你哪來的鑰匙!?”
白莎莎卻一臉無辜,問道:“……什……什麼意思?”
裝得倒挺像。
等顧臻厭惡地從床上爬下來,白莎莎便也哭著爬起來,一頭撲進季微白的懷裡。如果顧臻不是當事人,大概也會感嘆白莎莎這演得簡直出神入化。
季微白握住白莎莎的肩,把她推遠了一些,這才問道:“怎麼回事!?”
顧臻卻猛然走近了白莎莎,拉住她的襯衣就是猛然一撕,說道:“你既然這麼喜歡脫,我就讓你脫個乾淨好了!”
白莎莎原本的形象還是半遮半掩,被他猛然撕了這麼一下,卻是整件襯衫都變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蔽體了。
這回她卻是真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了。
顧臻卻還不放過她,說道:“哭啊!叫啊!這邊隔音效果不錯,外面聽不見,我帶你去外面吧!大聲叫,讓所有人都出來看看……”
他伸手拖著白莎莎就要把她往外面拉,白莎莎沒想到他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當著季微白的面還敢做這種事情,一瞬間卻是真的怕了,死死拉住季微白的手臂哭喊道:“微白!微白!”
最後季微白還是大喊一聲:“夠了!”他扳下了顧臻抓住白莎莎的手,站到了白莎莎的面前。
顧臻回頭,直直地瞪住他。
季微白有些艱難地說道:“她畢竟是個女生。”
顧臻輕輕地笑了:“我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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