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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被遺忘了的婆子見人都要走了,一把過來拉住抱著孩子的糙漢,嘴裡唸叨著。
那漢子一開始好奇的看著婆子,等聽清楚她嘴裡唸叨的是什麼的時候,便氣得直喘粗氣。
“三個刀幣?把俺賣了都沒有!”
那漢子剛要發飆,但眼神觸及到國師的黑麵,還有那冷得能凍死人的雙眼,嘟囔了兩句從孩兒她媽背上揹著的簍子裡拿出一個小布袋。
“給你,這是俺一天的口糧,都給你,快回家吧。”
那婆子接過布袋,解開,扒拉著看了下,便一把袋子扔到了地上。何安看到,那袋子裡放著的是蒸熟了的稻穀,粒粒爆滿。
“刀幣!我要刀幣!”那婆子似是被熱鬧了,嚎叫著就要去拉扯漢子懷裡得二娃。
這還怎麼得了?把兒子當眼珠子護著的漢子,狠狠推了她一下。
這婆子本就年邁,弱不禁風的,被這漢子一推,倒在地上,一頭磕上裸露在外的樹根,昏了過去。
漢子一臉驚愕的愣在原地,看了看何安。
何安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國師把那婆子抬到馬車上去。
那婆子當真是腦殼壞掉了,當下只能先去那村婦家換下衣服,雖說馬車裡也能換衣,但是何安終究有些害羞。
那漢子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路不敢吭聲,村婦似是還很高興,拉著何安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俺們家就二娃一個兒子,我和他爹都快三十了才盼來這麼個大胖小子,可寶貝著呢。”
何安看著村婦那雙發著亮光的眼睛,說到兒子,她就會一臉的自豪。在此時的農村,兒子就是全家的命根子,尤其是對母親,對父親來說,要兒子是為了傳宗接代,對母親而言,兒子是自己這一生的期望,而且母親作為外姓人,有沒有兒子,便決定了是否能在一個家裡立足。甚至在現代的一些落後農村,生兒子也是村婦的畢生夢想。
“到了,俺家到了。”
何安看著前面那個玲瓏小院,幾間半舊的茅草屋,用籬笆圍得結結實實。
“大丫!快去燒火,家裡來人了。”
正蹲在地上餵雞的女娃看到爹孃回來,開心的跑了過來,但是看到孃親臉上的傷口還有弟弟蒼白的臉時,水靈靈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和心疼。又看到何安這些穿戴奇怪的異鄉人,皺了下眉頭,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何安好笑的看著眼前表現多變的女娃,來到這兒,這是自己見到的最正常的同齡人,沒錯,何安現在也就是個女娃,不過13歲,眼前這女孩,也就是十歲出頭的樣子。
當看到何安身後緊跟著的國師時,女娃啊的一聲驚叫,多到了父親身後。
何安挑釁得看了看國師,心裡說,看,誰讓你帶著這麼個嚇人的面具,嚇到小姑娘了吧?
國師也有些不好意思,往後退了兩步。
“臭丫頭,快去燒火!”漢子虛打了幾下女兒,便把她趕去廚房了。他是知道這面具男人厲害的,現在在自己家可要仔細著別惹惱了他。
何安跟著女人進了臥房,自己其實是沒有帶衣服出來的,雖然還在空間裡留了幾套平日穿的衣服,只是這一時半會的不方便拿出來,況且,自己也是快要被這酸腐的味道燻暈過去了。
“姑娘,這是俺出嫁前俺娘給做的衣服,現在也穿不上了,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何安看著手裡這件衣服,緋色的布衣,雖不華麗,但是布質柔軟,針腳細密,隱約還有皂莢的香氣,何安感激得看了下村婦,笑著道了聲:“謝謝。”
這一笑不要緊,那村婦可看愣了,自己那時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人,這面板,白嫩的像豆腐一樣,臉頰紅潤細膩就跟春天的時候自家門前看的桃花兒那樣好看。
村婦有些不好意思到門旁等著了,畢竟老是盯著人家小姑娘看也不太好。
何安收拾著換了衣服,這緋色衣衫倒是何安,這幾日路途奔波,換上乾淨的衣衫,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何安換好衣服出來,見那婆子門前等著就要推門一起出去。
婆子看著何安,一臉的驚豔,似是想起來什麼,說,:“姑娘慢著。”說著把何安拉到床前的梳妝檯坐下,拿過一把木梳,給何安梳起頭髮來。
何安看著銅鏡裡自己模糊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己本就不會梳髮髻,以往都是溪之給自己梳頭,這些時日下來,頭髮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第五十九章 官道所見
一路的市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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