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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怕我待會兒化身妖魔吃了你不成?”向北鬥輕聲笑。
“又不是小女生,我才不怕呢。”葉悠揚生怕被人當成雛兒,挺了挺胸一步踏入車內。
向北鬥悶悶地笑了一聲,轉到另一邊上了車,一腳油門,車便開始急速行駛了。
雖然有些路痴,葉悠揚也知道,車子開的方向是老媽來時他租的那套房子,想起在那裡度過的兩個晚上,她的心跳得更加劇烈了。
“喂,停車!”她忍不住叫道。
“怎麼了?不舒服麼?”向北鬥很溫和地踩了剎車。
“那啥,你還是送我回學校去吧。”葉悠揚紅著臉說。
“呵呵,你的舍友們一番好意,騰出時間讓我們約會,這會兒回去,她們該怎麼想呢?”向北鬥笑著說。
這丫頭外表看起來很強勢,也很成熟,但是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根本就是一個雛兒,偏偏她自己還不肯承認這一點。
“可是,可是,我還是住宿舍更自在點兒,換地方我睡不踏實。”葉悠揚勉強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向北鬥差點兒就笑噴了,她在這裡睡的兩個晚上,睡得像只小豬似得,倒是害他兩個晚上沒睡好,被迫衝冷水澡,然後感冒。
“你笑什麼笑?認床難道不是很正常的麼?”葉悠揚板著臉說。
“誰告訴你說我今晚不打算送你回學校的?”向北鬥強壓住笑意一本正經說。
“什麼?你難道不是要帶我去那套騙我老媽租的房子麼?”這一回輪到葉悠揚驚訝了。
“呵呵,原來你是想去那裡,早說嘛。”向北鬥笑得十分曖·昧。
“胡扯!誰想去那兒了?”葉悠揚紅著臉搶白。
“可我分明是想帶你去茶園喝茶,然後再送你回學校宿舍,從頭到尾我想都沒想過那套房子,更沒提起過。”向北鬥表情十分無邪,潛臺詞是——分明你提起那套房子的。
“你,你討厭!”葉悠揚跺了跺腳,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哈哈!”向北鬥笑得十分開懷。
見她羞惱不搭理他,卻又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聽說,女人說討厭的時候,通常要反著聽。”
“你能不能專心開車?!”葉悠揚終於惱羞成怒,提高了嗓門兒吼。
她卻不知,她那又羞又氣的樣兒,實在是很撩人,向北斗的心被撩撥得奇癢難耐,想起白天的那個吻,某處頓時有了反應。
他順勢將車子拐到路邊停下,然後順手將她的座位放倒,整個人撲了過去。
近在咫尺的鼻息熱乎乎噴過來,葉悠揚緊張的差點兒叫出聲兒,她本能地伸手去推拒,卻發現那人的兩條胳膊硬得像棍子似得。
平時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肌肉男,怎麼身上到處都硬邦邦的?這不科學!
見她神遊天外的模樣,向北斗頓時怒了,惡狠狠地衝著那兩片紅潤柔嫩的唇吻了下去。
一個長長的吻,伴隨著瘋狂的掠奪,只叫她魂飛天外,再也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在何處,只剩下嬌喘吁吁。
偏偏喘得急了,胸一起一伏,由不得就碰到了他堅實的胸膛,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令他有種想要撕碎她,將她拆股吃肉的衝動。
身下的女孩,此刻早已理智全失,明顯擺出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他畢竟不是聖人,而是個身體生理雙健康的男人。
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上大學時演話劇的一個片段。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那句經典臺詞忽然從大腦中跳了出來。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他幽默地想,同時唇角咧出一個苦笑。
在他失憶以前,女人於他而言,不過就是消遣的一種方式,純粹為了生理需求和感官享受。
但是頭部被擊,落入大海的那一瞬,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那一刻,他沒有想到任何一個跟他有一夕之歡的女人,唯有孤獨與悲哀。
醒來之後,每個人都當他是個流浪的傻子,沒有人肯正眼看看他,更沒有人對他施捨一份善心,那短短兩天的時間,於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漫長的。
直到她出現在他面前,笑嘻嘻地說:“嗨,這位先生,你願意娶我麼?娶我有糖吃哦!”
她的笑容帶著一絲不恭敬,但卻充滿了善意,那是他在漫長的兩天裡,第一次感受到陽光般的暖意。
說不清什麼緣故,經歷了跟她在一起的三天之後,他的心不再彷徨了,他想起了從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