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我慌忙急道:“不可以,那個人是我要找……”
猛然,心裡響起血炎的一聲悶哼。未待我答話,一線紅芒從我額頭射入血河車,隨即能量車帶著濛濛血霧騰然而起,像是幽靈一般突然消失在人們的目光裡。
所有人中,只有我自己能看得清血河車的軌跡,它正帶出一道奇異的殘影,往山徵楊斜斜撞去。而且在路途中血河車的形狀又變,由方而扁,前方兩側各突伸出數十條尖鋒。
那血河車已不受我控制了!我心驚膽寒,再也顧不得許多,向山徵楊大喝道:“快躲!”
這也許是我習武生涯中最可笑的事了,最強的武技不受自己支配,而自己偏偏要去保護那個被自己攻擊的人。
可是我也太不瞭解自己召喚出的血河車,那豈是能躲得開的?況且,操縱血河車的,乃是血炎這樣一個來自十萬多年以前的天神般的存在。
上前方的山徵楊面色極其凝重,一個白色的球形真氣護罩將他包裹在內,白色能量羽翼高度壓縮成一把白芒暴射的三尺長劍,斜舉在手中。
他彷彿沒有聽道我的話一般,手中長劍轄風聚雷,直往面前三尺虛空之處怒斬而下。
劍上光芒驀地再度暴漲,本來長劍就看不清模樣,現在連山徵楊的人都已經籠罩在刺目的白光裡。
剛才消失的血河車在山徵楊的劍下現出模樣,沒有劇烈的撞擊聲,人們只聞一聲悶響,隨即山徵楊手中的白光寸寸碎裂,他猛地噴了一口鮮血,人被彈起,成拋物線狀往我的立足處翻滾著跌下來。
而血河車被山徵楊一下重擊之後,在半空中頓了頓,轉了個角度,再度化於無形。
我閃電上前接住山徵楊,阿陵擎出一面巨大的能量罩將我們護在後面。
我的目光落在前面一座魔玉合金牆上。此牆高三米、厚達十米、前面有點傾斜,本是用以阻擋高當量的熱核武器攻擊。
剎那間,劇烈的光芒在魔玉牆那裡迸射出來,整個大廳都被強光所充滿,一切都似變成透明的。然後是一聲讓人永遠都無法忘懷的轟然巨震,大廳裡如天崩地裂一般劇烈地搖晃著,破碎的合金牆四處崩濺,摧枯拉朽地摧毀著眼睛所能見到的一切東西,遠在五十米開外的人們也不能倖免,一個個匆忙間勉力撐起的能量罩紛紛被衝擊波擊出或大或小的裂紋,功力稍弱的則立即被擊得粉碎。
厚重的合金牆還算是成功的,它雖然被擊成了滿天的碎塊,也使血河車再度轉了個角度朝上飛出,在大廳的天花板上製造了一個巨大的洞之後,飛向了太空。
這是如何恐怖的力量!
空氣裡亂流飛濺……
亂流中尚還清醒的人們被驚呆了眼睛,那可是能抵禦三千萬噸級核武器衝擊的魔玉合金牆!竟然被擊碎了!
足足五分鐘之後,當塵埃稍稍落定,那位藍衣老人、盧濤和愛克斯曼依次躍至我和山徵楊的身前。我腳下的魔法陣與背後的血炎都已不見,而山徵楊因受傷過重也已經昏迷了過去。老愛一把扶住我漸漸軟倒的身體,他的表情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對我的關切。在向他表示了一個我沒事的眼神後,我的身體逐漸遠離了我的控制。
我當然沒事,只是太過脫力罷了,製造血河車的人被血河車的餘力搞死,那可不是本人的行為。好在,山徵楊沒有什麼大事,否則我可就萬罪難辭其疚了。
沉睡吧,我累了,好累啊。
※※※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晚上。當我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坐倚在牆角睡著的愛克斯曼,他的呼吸聲悠長勻細。他身前的地板上散亂的放著幾個空酒瓶,空氣裡有股極香的酒味。
一直在意識空間中觀測著我的狀態的阿陵,見我終於甦醒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放懷的眼神,不用說我也能明白一切。
我苦笑著對阿陵說,我的身體簡直就是魔鬼窩,先有一個未知的能量體強行入侵,現在又有了血炎,以後說不準還會有。嗯,可以媲美星際旅館。
阿陵恨聲道:“魔鬼窩?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魔鬼啦?”
“啊,不,不是,你可別……救命啊……”
…………
我聽著老愛的呼吸聲,對阿陵道:“老愛的內傷已經癒合得七七八八了,恢復的真是神速。你看他身體周圍隱約可見的橙紅色真氣,那是有別於他以前紅色真氣的新型內功。看來,比武前傳給他的心法對他有些幫助,集合兩家之長的真氣再加上他的火隱刀法,威力定是可怕的緊。”
不過現在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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