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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同看見眼前這人滿面熟的,道:“我曾經見過你嗎,你怎麼和我爸爸那麼象啊?”
沒待餘定山回答,一邊的小簡已經拉著小同往外飛奔而去,一邊嚷嚷著另外還有好的花土什麼的。
餘甚力緩緩轉過身來,不知何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他艱難地挪步到了餘定山身前,道:“您……您是來找人的嗎?”
餘定山心中激情澎湃,哽咽著道:“不錯,我是來找人的,我來找那找我的人。”
餘甚力道:“您還記著那找您的人嗎?”
餘定山道:“不錯,我記得,每日每夜都記得。只是不知,那人,還願不願意我回來?”
餘甚力再也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餘定山身前,二十年的苦澀和委屈通通爆發了出來,他抱著餘定山的膝痛哭道:“爸爸,您可回來了,我和媽媽等您等得好苦啊……”
餘定山仰天長嘆,熱淚縱橫,胸中縱有千言萬言,卻也說不出口。
餘甚力、餘定山的這一相認,其它人也分別找正父親,於是,一時間,百多對相隔了二十年之久的父子終於正式相認。
痛哭聲,響遍了整個大帳。
我在一邊,也不禁眼眶溼潤。這百多對父子都有些奇怪,他們的年齡似乎相差不了幾歲,好在這些自幼孤苦的孩子們打小就深深烙上了父親的音容笑貌,此次終於相認,哪裡顧得了什麼隔閡。
良久,帳內的氣氛稍稍平靜一些,餘定山將兒子從地上扶起來,道:“你看看,我們父子兩個哪象什麼父子,簡直就象是一對兄弟,慚愧啊,這其中的緣故過一會告訴你,先別哭了,告訴我,你媽媽她怎麼樣了,啊?”
餘甚力遲疑了一下,回首看我。不只是他,莫留心、今何忘等人都紛紛轉頭,往我這裡看過來。
餘定山眼冒豪光,急道:“孩子,你的媽媽她到底在哪裡啊?”
呵呵,正戲要上場了。事先,我叫餘甚力用指揮艙把另一處的老人和女孩子都運了過來,和玉婆婆匯合後,都集中到一起帶到了某一密處,他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我看也不看他們,兀自衝著茶,嘴裡道:“餘先生,不要急。剛才我給你講的故事呢,其實只講了一半。玉婆婆她們,不,是玉阿姨她們都很好的,而且就在附近一個密處。要見她們嘛,很簡單,但必須回答我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你們不必告訴我答案,我要你們好好的想一想,嗯,好好的想一想,然後呢,過後的時候你們告訴玉阿姨她們就是了。”
我抬起頭,攏了攏頭髮,看著眾人道:“你們聽懂了嗎?”
他們紛紛拼命點頭,同時都對我的身份有些模糊起來了。本來還以為我是個放羊女吧,現在,嘿嘿,肯定很神秘莫測。
我道:“第一個問題是,如果換做是你們,孤兒寡母的,你們能不能這麼枯守二十年?我提醒一句,在你們眼裡,這二十年也許只是兩天而已,可你們知道在人世間,二十年代表什麼含義嗎?”我一招手,把趴在門邊愣愣看著帳內情景的小同叫了進來。
我摸著小同的小腦袋,問道:“小同,告訴阿姨,黃玫瑰一年能結幾回籽啊?”
小同道:“黃玫瑰春秋開,可結兩回。每回可結籽百粒。”
我道:“好孩子,心真細。”
抬首對眾人道:“黃玫瑰一年兩結籽,每次百粒。二十年,就是二十春秋,寒荒暑魯,四千籽成。花可開謝四十次,那人呢?”
我接著道:“二十年後的今天,即使是最好的花也謝了,玉阿姨她們已是五十多歲近六十,更加連日操勞,苦心思戀,更是音容枯槁。我的第二個問題是,日後你們怎麼待她們?”
頓了頓,我道:“第三個問題,請問軍人的職責是什麼?好了,三個問題問完了,給你們三分鐘時間到帳外去考慮。對,別瞪眼,是帳外。三分鐘後,自以為能夠圓滿回答這三個問題的,請到帳裡來。我自會讓你們見到玉阿姨她們。”
他們還在猶豫,沒有一個人到帳外去。
我一皺眉,道:“餘甚力,你也聽不懂我的話麼?”
餘甚力不自主地一哆嗦,他苦笑著對他的父親道:“爸爸,這……”
老餘尷尬的笑了笑,拍了拍餘甚力的肩膀,帶頭往帳外走去。
被一個女人轟出來,估計是有生以來第一遭。
眾人一見隊長帶頭走了,也紛紛皺眉苦思,轉身走出了帳外。
待大家都出去後,我著餘甚力帶人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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