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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星裴努爾遺憾的搖搖頭：“跟你在一起，我總也有很多東西是不知道的，雖然以往我都不知道，但我卻也從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維塔斯嘆了口氣，卻是明白了蘇格拉底為何說自己是最無知的人了。專門去設想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那無論如何都是一種痛苦，但蘇格拉底卻說，自己願意做痛苦的人。

（支援，支援，尋求支援……）

第110章　三個條件

突然一陣強烈的赤芒充斥著整個山峰，維塔斯轉身看去，在耀眼的光芒中，他只能約莫看到這強光卻是從小獸身上散發的。

片刻後，強烈個光芒逐漸弱了下來，直至消失不見。維塔斯怔怔的看著原來美妙的妖獸女子，現在卻已經是一個如同小獸放大了很多倍的黑色動物。只見它頭頂有一支長長的角，前肢略端，後肢略長，渾身黑毛，身體略顯肥碩的樣子。只是現在的它眼睛暗淡，卻是生命力不支的現象。

小獸的身體長大了幾分，現在看去已經比維塔斯的腦袋還大了少許了。小獸有些驚異的看了看自己，跳動了幾下，歡快異常，但它注意到母親時，整個身子如同定住了一般。隨即，眼眶打轉著淚水，抱著母親的身體嗚嗚鳴叫了起來。

維塔斯同星裴努爾都不能理解小獸的話語，於是兩人上前，維塔斯蹲下身子，目光崇敬的看著妖獸問道：“您還好嗎？”

妖獸苦澀的扯動著嘴角，似乎是在笑，她虛弱的話語響起：“你覺得呢？我已經從他的記憶中看到了他這些年的經歷，他身體的改變我也不清楚是好是壞，但總的來說我都要謝謝你的。不過，我依舊想請你幫我繼續照顧他，直到他的實力達到巔峰，然後還他自由。”

維塔斯重重的點點頭，道：“我答應您。”

對於將死者，你沒有能給予他的，有的只是一種讓他放心而去的誓言。但這對誓言者來說，卻是一種枷鎖，維塔斯就是這般不知不覺中，把無形的枷鎖釦在了自己的頭上。有時候，根本就沒想到自己能不能做的到，以至於維塔斯總是這般累。

妖獸滿意的笑了，她嘰裡咕嚕對著小獸說著什麼，說著說著，話語也越來越虛弱，最終，沒了聲音，沒了動作，眼睛緩緩的閉上了。小獸痛苦的嘶嚎起來……

越是深入現實，感受情愛，你越會發現有很多痛苦，這種痛苦似乎跟蘇格拉底式的痛苦論，有著境界上的差距，但不得不說，這種人，也是異常可愛的。維塔斯亦是屬於此型別的人，如同現在的小獸。

維塔斯覺得自己可以理解小獸的痛苦，於是，他沒有將小獸拉開，或者去勸慰。維塔斯任他這般哭鬧著，直至一個晝夜再次過去。維塔斯把愣愣的小獸拉開了，他告訴它：它的母親要入土為安。

小獸看著維塔斯，振作了一下，同維塔斯一起，用手將這個冰冷堅硬的山峰硬是挖出個坑洞，然後，維塔斯將小獸的母親放入其中，一塊塊的碎石將屍體掩埋住了，小獸咬著牙齒咯蹦蹦直響，但它卻沒有在哭泣了。悲劇，是每個成熟人都要經歷的。

維塔斯抱起了現在失去親人，而顯得痛苦寂寥的小獸，以給予慰藉。他走到星裴努爾身邊，星裴努爾問道：“現在去哪？”

維塔斯略微思索，目光越發冷峻，他道：“坦丁堡。”

維塔斯想起了三王子，那個直接殺害自己心愛女人的傢伙，那個為了政治不擇手段的傢伙，他要報復。星裴努爾聰明的不再詢問維塔斯，直接就變回真身，維塔斯滿意的笑了笑，輕輕一躍，躍上了星裴努爾，這條巨龍的背脊，不帶喝令，星裴努爾就已經展翅飛了出去。

翱翔天空的感覺有多棒？很少有人能夠體會，迎著烈烈狂風，維塔斯只覺得自己的神情清明到了難以附加的程度，由此他忍不住狂嘯出聲，就連小獸也略微欣喜的跳上了維塔斯的腦袋，現在它的身體可比維塔斯的腦袋都大了，還好維塔斯的身體強悍，就是綁上幾千公斤重的東西都還可以支援，唯獨的就是，東西太大了也並不是你能抓的起來的。

從中午到下午時刻，也就半天的時間，星裴努爾的巨大的龍身已經停在了坦丁堡正空。巨大的龍身遮天蔽日，讓底下不知情況的軍民一陣恐慌，維塔斯直接令下，去前面的營地，那正是奧美聯軍的駐軍營地。

飛臨這裡，維塔斯在天空中，巨龍星裴努爾的背上，盡力怒喝道：“三王子出來受死……”

軍營中早早的就飛出了七八個法靈聖師，他們當然知道這是誰在叫喊，只看到巨龍的身影，他們就已經開始恐慌，他們可是親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