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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我的事嗎?”回頭眼光落到談寶兒身上,微微怔了一怔:“咦,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范成大呆了一下,道:“何大人,你不是開玩笑吧?要是你的朋友,我只好認栽了!”
何大人想了想,搖手笑道:“不是!可能是在大街上瞟過一眼。你們兩個,將他押進去關起來!”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兩個制服男說的。
兩個制服男互看一眼,都是臉有難色,其中一個制服男道:“大人,前幾天昊天盟的人入宮行刺,被逮了一大批,這會天牢裡已經人滿為患,再沒有空房了!”
天牢?對了,當今刑部尚書叫何時了,可不就是老何何大人麼?談寶兒又驚又怒,這些混帳,竟是要將自己關進刑部的天牢裡!但那范成大看來不過是個酒囊飯袋,張浪也像極了一個無賴兒,刑部尚書憑什麼買他們的面子?
卻見何時了皺眉道:“沒有空房了?你確定每間房都關了兩個人了嗎?”
那制服男想了想,道:“屠瘋子那間倒只有他一人,不過……”
“就那間了!”何時了揮手打斷制服男的話,“屠瘋子最近幾年都沒有怎麼發過瘋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你們將人帶下去吧!”
“是!”兩名制服男答應一聲,架起已經是面如土色的談寶兒走進石房,身後隱隱傳來范成大的聲音:“何大人,那些刺客當真是昊天盟那些盟匪派來……”
一進石房,卻是一段向下的長長的石階,約莫有百多級,夾路燈火輝煌,每三級就有兩名帶刀的制服男。下到石階的最底層,卻是一條左右貫通的狹長石甬道,一眼望去,雖然燈火如晝,卻都是不見盡頭的幽深,沿途也是三步一崗。
甬道兩邊是一間間的石室,每間石室只有一扇鐵門。石室裡的人聽到甬道里有人經過,紛紛用手不斷敲擊鐵門,更有人高聲叫道:“你們這些混帳,快將爺爺我放出去,不然等我們兄弟來救我們的時候,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這話立刻引來甬道里站崗的制服男們的高聲喝罵,一時熱鬧非凡。架著談寶兒的兩名制服男對此似乎已習以為常,充耳不聞,只是架著談寶兒繼續前進。但走了一陣,先前與何時了說話那制服男問同伴道:“震哥,你說這些人真是盟匪嗎?”
第三十二章 天牢異人
這話立刻引來甬道里站崗的制服男們的高聲喝罵,一時熱鬧非凡。架著談寶兒的兩名制服男對此似乎已習以為常,充耳不聞,只是架著談寶兒繼續前進。但走了一陣,先前與何時了說話那制服男問同伴道:“震哥,你說這些人真是盟匪嗎?”
被喚作震哥的人道:“這還能有假?他們都親口招認的。你是不知道,我聽宮裡的兄弟說,那天晚上宮中是血流成河,小晴殿前橫屍達到千具之多,要不是國師及時趕到,多半就被刺客得手了。這樣的大手筆,這普天之下,除開黑道第一大派昊天盟,還能有誰?”
阿坤吃了一驚:“有這麼嚴重?難怪這些天城門口對進出人口盤查那麼嚴。可是震哥,我聽說楚接魚的本事和國師差不多,要行刺皇上為什麼他自己不來,反而派了這麼多手下來送死?”
震哥搖頭道:“這問題何大人也不知道啊,不然這幾天他也不會為審問這些人而忙得焦頭爛額了。今天要不是看在範公子是範太師獨子的面子上,你以為他會有空來管這閒事?對了臭小子,你究竟怎麼得罪了範公子?”最後一句話,卻是問談寶兒。
但談寶兒卻正在發楞,那飯桶竟然是當朝太師的兒子?不會是自己聽錯了吧?
震哥見他不答,怒道:“你個小子耍什麼大牌,到了這地方還敢不開口,莫非是欠揍?”
阿坤笑道:“震哥你忘了,這小子背上現在還被貼著張天師的符呢,三個時辰內是寒毛都動不了一下,能回答你才是怪事了!別管這倒黴的小子了,你給我再說說那晚行刺的事。”
張天師的符?談寶兒這次是徹底傻眼了,如果背上的符是張若虛畫的,按張浪的說法,那他豈不是國師張若虛的兒子?老子一下子竟然惹上了朝廷中權力最大的兩個人的兒子,這都是走了什麼黴運啊!
走了約莫一刻鐘的樣子,兩名制服男架著談寶兒來到甬道的盡頭。開啟最裡邊這間石室的門,裡面異常昏暗,唯有在正對鐵門的方向有一扇碗大的窗戶,透過從窗戶進來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見一個黑影背對著鐵門坐在石室正中央,全神貫注地低頭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兩名制服男將談寶兒抬進門,朝地上一扔,阿坤伸手在談寶兒身上摸了一摸,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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