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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犧牲,一樣令我感激。如果沒有火軍團的殿後震懾,恐怕丁亨利在我們進入一半時就會發動攻擊,讓我們腹背受敵吧。我道:“甘將軍,死者已矣,現在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吧。”
甘隆精神一振,道:“楚將軍,甘隆尚有一戰之力。現在還有四門神龍炮,還不曾好好開過火,讓我們上吧。”
內匏原比外匏原大得多,蛇人恐怕在裡面建築有工事。這種攻堅戰有火軍團助陣,能夠事半功倍。我想了想,道:“好吧。只是這一戰,恐怕不決出勝負就不會結束了。”
甘隆爽朗地一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死則死耳。能死在對蛇人的最後一戰裡,那是做一個戰士的光榮,請都督成全。”
他並不屬於地軍團,但現在他也稱我為“都督”,那是把自己也納入地軍團裡的意思了。我看著他,心裡一陣激動。不管怎麼說,畢煒雖然與我不睦,但兩軍合作時他仍然全心全意。助攻的火軍團由這個與地軍團關係最好的甘隆指揮,就已表明他沒有掣肘之意。我點點頭道:“好,大家小心點,曹聞道!”
“末將在。”
“你協助火軍團的弟兄進攻,盡保護之責。”
曹聞道在馬上直了直身子,行了一禮道:“得令。”
兵鋒如刀,一往無前。外匏原已是喧天的呼吼,即使是風刀峽裡尖厲的風聲也壓不下去。身邊不時有掛彩計程車兵走過,但一個個意氣風發,彷彿這點傷根本不在話下,不知是什麼人又唱起了那支《國之殤》:
“身既死矣,歸葬山陽,
山何巍巍,天何蒼蒼,
山有木兮國有殤,
魂兮歸來,以瞻家邦。”
低沉而渾厚的歌聲在山谷迴盪,悲壯豪邁,可是聽來又帶著一股森嚴的殺氣。平時聽到戰士唱這首歌,總覺得有種視死如歸的激越,讓人熱血沸騰,現在卻聽得渾身冰涼。
在他們心目中,一定都覺得這是最後一戰了吧。打完這場仗,只要還能保住性命,就能安享太平歲月了。如果帝國馬上就與共和軍兵戎相見的話,他們發現渴望著的太平仍然遙遙未及,還能有這麼高計程車氣麼?
我不知道。明明勝利在望,我卻感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與迷惘。
明天,對於我來說已是一個猜不破的謎語,我幾乎不敢面對這些英勇無畏的戰士。很多時候,我總想著,假如我戰死在疆場之上,也許會是個更好的結局吧……
“都督。”
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我定了定神,只見簡仲嵐騎馬立在我身前。
我道:“簡參軍,火軍團都車完了麼?”
簡仲嵐跑得急了,喘息也有些粗。他道:“都督,楊將軍的前鋒進展極速,只是身後要不要守禦?”
現在風刀峽中狂風大起,根本不可能有人穿行的,簡仲嵐擔心的是明天共和軍趁風停時衝進來,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吧。我笑了笑,道:“不必了。”
簡仲嵐有些遲疑,道:“錢將軍他……要是他不能及時趕到的話……”
我道:“放心吧,錢將軍非等閒之輩。”
現在我們已經攻入內匏原,駐軍不是個問題,如果丁亨利要動手,那麼他動手越早就越為有利。義字營的實力不如共和軍,但丁亨利派兵掩殺我們後方,留在外面的就不是擁有一萬兵力,並且有鐵甲車的義字營的對手。到時共和軍的背信棄義就只會自食其果,反是他們腹背受敵了。
我提前一天發動進攻,也正是為了配合錢文義的程序。按照約定,明天就是錢文義抵達的日期。
簡仲嵐沒再說什麼,只是道:“都督,有一件事。”
我不知道到了這時候他還要說什麼,道:“什麼?”
簡仲嵐咬了咬牙,道:“共和軍的炮火射程,似乎能夠達到七百餘步。”
他的話如同石破天驚,我不由驚叫道:“什麼?”神龍炮能打到兩百步左右,先前我設計故意誇張神龍炮的射程,讓丁亨利誤以為神龍炮
有四百步射程,因為我覺得共和軍的神威炮出現得比我們晚,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比我們更遠。就算萬一共和軍有奇才異能之士殫精竭慮地研製,他們的神威炮頂多也就與我們相等吧,我誇張到四百步射程,本以為足以威懾住丁亨利了,可是簡仲嵐居然說他們能打到七百步遠,實在讓我震驚。
簡仲嵐道:“我在甘將軍營中時,蛇人正在風刀峽與我們纏鬥,我們邊走邊退,大炮無暇發射,發的只是一些小炮。但其中我曾見山壁中了一炮,擊得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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