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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無鬥志,一時便被殺盡。
此時海賊的第三艘船正要靠上來,而我們大約只損失了十來個人。見此情景,那第三艘船上的海賊也不由一怔,想必他們沒料到我們的反擊會如此凌厲,竟然能這麼快就解決掉兩艘船的海賊。
樸士免此時正將一個海賊劈翻,朗聲道:“五峰船主,你若再不識時務,今翻難免慘敗!”
海賊雖然人數佔優,但他們只能一艘艘靠上來,樸士免指揮若定,船上的人絲毫不亂,海賊的銳氣已被打掉,絕討不了好去了。那艘船一時也沒有再擲撓鉤上來,似乎正在商議著什麼。我跳下艙頂,回到船尾。方才事情緊急,我顧不上和前鋒營一同作戰,回到隊中,卻見前鋒營士兵個個身上沾滿了鮮血,雖然不少人身上帶傷,但看樣子戰死的一個都沒有。我心中一寬,道:“錢文義,怎麼樣?”
錢文義身上也沾滿了血,氣喘吁吁地道:“還好,殺了他們十個,弟兄們都在,我們可是全勝。”
我不禁有點得意。前鋒營是天下至強,這句話看來不會敗在我手上。我道:“好,不可大意,防著海賊再次進攻。”
但海賊仍然沒有進攻,似乎還在那兒商議什麼。錢文義看了看道:“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進退兩難吧。”的確,海賊唯一的優勢就是人數,但不能一擁齊上,他們這點優勢也不明顯,而最先衝上來的定是個全軍覆沒的命運,因此這些海賊也不敢再行衝上。我道:“快,趁這時候去解開鉤子。”
天馳號上搭著兩艘海賊的船,現在動彈不得分毫。趁著海賊舉棋不定,也正是個解開的好機會。錢文義道:“正是。來,快去!”
那些小撓鉤都是用手臂粗的麻繩繫著的,很是堅韌,撓鉤又深陷在木中,取都取不下來,錢文義手中的刀沒有我的百辟刀鋒利,要慢慢地割才能割斷。剛割斷幾根,錢文義抬頭看了看那艘已是空空的海賊船,小聲道:“統制,五峰船主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啊。”
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我們不讓他們衝上來便是。”我又看了看遠處,那邊已經平靜下來,看來海賊已經解決了那艘倭人的船,此時在其中一艘船的桅頂上升起了一道黑煙。我詫道:“那是做什麼?著火了?”
錢文義聞聽抬頭看去,失聲道:“啊!他們掛火煙旗了!”
我不知他說的“火煙旗”是什麼,但聽錢文義的聲音便知不妙,道:“怎麼了?”
這時樸士免衝過來,叫道:“楚將軍,海賊掛火煙旗了,馬上就要全攻,小心啊!”
我道:“是那個煙麼?”
樸士免道:“是。這是五峰船主下的必殺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我們的意思!”
我心頭猛地一震。看樣子,那個五峰船主見到我們這兒堅守不下,要孤注一擲了。想到海賊那般瘋狂的進攻,我打了個寒戰,道:“他們馬上要攻上來了吧?”
話還沒說完,那幾艘正在躊躇不前的海賊船上發出一聲高呼,同時衝了過來。他們還有八艘,而後面的十來艘船也在向我們這兒駛來。我驚叫道:“他們是要撞上來!”
海賊的船沒有我們的大,船頭雖有衝角,撞上來卻討不了好去,他們的船受傷更重。但他們看來是不顧一切了,八艘齊上,我們這艘大船隻怕也要受重傷。樸士免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道:“楚將軍,請你快把這些鐵錨弄掉!”他粗著脖子叫道:“轉舵!轉舵!”轉身向舵艙跑去。
海賊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最為愚笨,卻也最為有效,這次我們再難各個擊破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靠樸士免的駕船之技閃開。但要閃開八艘船的合擊,那幾乎不可能,更何況現在天馳號上還拖著兩艘海賊船。要是上敵船去解開鐵錨還容易些,但上了那艘船,兩船分開後再回來便不容易了。我心頭一陣茫然,叫道:“快解開!解開!”
前鋒營計程車兵全都衝了過來幫著我解開鐵錨,有個人忽然道:“統制,我有個辦法。”
我抬頭看去,正是那簡仲嵐。他沒有動手,只是看著那兩艘貼在我們船邊的海賊船。我沒好氣地道:“有什麼辦法,快說!”
“統制,我們現在可是有三艘船啊,我們也可以與他們相撞!”
我心頭一亮,恍然大悟,叫道:“對!”扭頭道:“水軍團會駕船的,來十個人!”
錢文義見我叫得氣急敗壞的,一時也摸不著頭腦,道:“楚將軍,怎麼了?”
我道:“去對面解開!”
錢文義叫道:“什麼?”去海賊船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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