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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急,還請大人三思,此便是那南宮大夫奏摺的副本,還望大人拔冗過目。”
文侯接過來,奇道:“沒想到,你倒與南宮聞禮這麼熟,我看看吧。”
我只覺心頭一寒,道:“末將也不是與南宮大人很熟,只是相識而已。”
文侯沒再說什麼,坐了下來,道:“對了,你走了這些天,前鋒營的訓練拉下沒有?”
“稟大人,末將臨走時將諸事託付裨將,如今前鋒營越發精銳,不會輸於別人。”
文侯臉上浮起一絲微笑:“不錯,我也聽李堯天說起過,說你那五千人戰力甚強。便是畢煒,向不許人,言下倒也對前鋒營頗為讚許。”
因為前鋒營的戰鬥力是有目共睹的。我暗自得意,帝都破圍一戰,若不是前鋒營全力一戰,他的火軍團只怕發揮不了應有的效用,看來畢煒雖然與我甚不相能,但他這人倒也不是小肚雞腸之輩,無怪乎文侯對他同樣倚重。我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前鋒營將士願為國一戰,萬死不辭。”
文侯忽然站了起來,道:“對了,你既然來了,便與我一同用膳,下午隨我去看一看。”
我心中一動,道:“大人,可是鐵甲車麼?”
文侯眼中忽地閃過一絲異樣,道:“你也知道了?”
我又是一寒。文侯這眼神,似乎也不全是讚許,也許我有點過於囂張了。我沉下頭,道:“末將已有耳聞,實在很想看一看。”
文侯道:“既然你也聽說了,那便跟你實說吧,許久以前,我就想建起地、火、水、風四軍團。如今火、水、風三軍團都已成軍,唯有擔當主戰之責的地軍團還沒有著落。前不久,龍友研製鐵甲車大有成果,只怕地軍團也該成軍了。”
以前,軍權都在武侯手上,文侯自然沒有條件建立這四支嫡系軍團來。可現在文侯已經是朝中權勢第一的大臣了,這才是更主要的條件吧。我道:“大人,這鐵甲車真能投入實戰麼?”
文侯道:“眼下不知,因此兩日後還要來一次實戰演習,看看這鐵甲車在實戰中到底如何。”
我有些躊躇,道:“大人,不知實戰演習是何意?”
文侯微微一笑,道:“到時便知,這兩日龍友正在準備,兩日後便可見分曉。來吧,隨我用膳,再將你在五羊城的事好好說說,我還想聽聽何從景的底細,還有那個海老究竟是何許人也。”
文侯府中的廚子自然比我家裡的本事要好得多,文侯甚講究口腹之慾,他的飲食雖然不多,但頗為精緻,午膳是四葷四素一湯,每道菜都味美可口。文侯小酌了幾杯,一邊吃著,一邊聽我說著在五羊城之事,尤其是談判以及我在望海館的經過,讓我說得極為詳細,而聽他問出的話,似乎對五羊城的大小官吏瞭如指掌,連那負責安排我們行程的遠人司馮鑫閣他都知道。我說到在望海館與海老的對話時,心中打不定主意該不該說陸經漁的事,哪知文侯忽然打斷了我的話,道:“什麼,他連符敦城也去過?”
我正說到乍見海老,才記起當初在符敦城見過他一面,聽文侯這般說,心知說漏了嘴,也只好硬著頭皮道:“是啊。只是在符敦城時驚鴻一瞥,那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做夢。”
文侯的一隻手捻著那酒杯,杯子在他掌中飛快地打著轉,裡面的酒卻不漾出半點。他喃喃道:“這海老究竟打什麼主意?居然敢進入府敦城,說不定,他連霧雲城也來過了。”
也許吧,海老的本領是我生平僅見,他多半也來過帝都的,這一點上文侯便不及他了,文侯自己因為百事纏身,根本沒辦法親身去那些地方。他將酒杯在掌中轉了兩轉,又一飲而盡,道:“說下去。”
我將前後的事都說了一遍,最後還是橫下心,瞞過了陸經漁的事不說,打定了主意,若是文侯已知此事,我便說答應過陸經漁不說此事。但文侯的心思全在那海老身上,也似乎並不知道我和陸經漁見過面,看來,文侯雖然耳目眾多,畢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的。等我說到完成談判,那七天將又在醉月樓設宴想留下我來,文侯忽然又道:“楚休紅,你覺得,那七天將人物如何?”
我沉吟了一下,道:“那七天將與我都不太熟,但我與丁亨利鬥過槍,此人槍法出眾,與我不相上下,而且領軍嚴整,確是個不世出的良將,其餘六人縱然稍有不及,定也相去不遠。”
文侯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何從景手下竟能聚集這許多好手,怪不得也敢大模大樣與我們談判。”
何從景的不臣之心是明擺著的,文侯的不臣之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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