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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何許人都不重要,但凡是閻王叫你三更死就絕不留人到五更,望公子好自為之。”方赭見其不可理喻只得留下這句話收攤要走。
“他媽的,閻王爺叫你呢。要不是老頭子不准我打架鬧事將一應家丁衙役都吩咐不許跟我出來,本公子今天就打死你。”那男人一雙眼睛一瞪露出許多白眼仁惡狠狠的樣子。
方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低頭將面前的竹籤龜板收進褡褳裡不再看他。那男人啐了一口濃痰到方赭的布幡上,甩袖大搖大擺的往不遠處的城門口走去。方赭看了看布幡又瞅一眼那人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廂方赭抄起布幡還沒邁步就聽見城門外傳來一個男人驚惶淒厲的慘叫聲。應驗的好快,方赭心下感嘆一聲身形一展向著城門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請指出,謝謝打滾,為麼大家都不理我TAT
☆、第 17 章
城門外只有一條可以跑一輛馬車的土黃色的官道蜿蜒向前,兩旁是連綿不絕枝繁葉茂的大樹,那些向著路中央伸展出來的老樹的枝椏在傍晚昏暗的光線裡顯得張牙舞爪分外猙獰。方赭極目尋找卻不見方才出城的那個男人。
“啊——”路左邊的密林之中又是一聲慘叫,方赭行隨意動,只兩三個起落便隱入密林之中。
夜色漸漸籠了上來,客棧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沈白望著窗外最後一個小販收攤,步履匆匆地走出他的視線。
桌上早已上齊整的酒菜已經冷了,三雙筷子擱在箸託上,都還是店小二擺上來的樣子。遲墨屈肘撐著下巴安靜地看著沈白的側臉,那一張白淨的臉上表情從落座到現在已經變了好幾變。沈白的眉頭又緊了緊,兩眉之間的褶皺漸深。
遲墨起身不動聲色地到櫃檯那裡同店小二交代幾句,回來拍了拍沈白的肩:“走,我們去看看。”
沈白跟著遲墨兩人從客棧裡要了盞燈籠提著出了門。
夜還不深,但是街上除了遲墨和沈白已經沒有行人,這仲夏世界竟然家家戶戶關窗閉門,就連燭光都鮮有幾束透過門板投在地上。街上很靜,人聲未聞,就連犬吠都聽不到一聲,只有遲墨和沈白兩人輕而穩的腳步聲。
沒有月亮,遲墨手中燈籠昏黃的光在街上照不出多遠,十步之外的東西都陷在黑暗之中,幸而這兩人都是習慣黑暗的,提燈籠只不過是個樣子。
走了一會兒,沈白快走幾步趕上遲墨,兩人並肩而行。
“蠟燭快燒完了。”沈白指了指愈發昏暗的燈籠說。
遲墨看了看燈籠又看了看已在眼前的城門,城門樓之上也是一片黑暗不見有守備的衛士掌燈。蠟燭是新的,客棧離城門不是很遠以他們二人的腳程而言斷不至從客棧出來在城裡繞上一圈燃完一整根比銅錢還粗一半的蠟燭,到底是蠟燭染得太快還是他二人真的走了這麼久?可是,以他經驗而言絕不至有東西在身邊作怪而不被他發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墨在心裡存下了疑問。
扔了手裡的燈籠,遲墨伸手撈起沈白的腕子一縱身兩人從城牆之上越過。兩人正好落進管道邊的樹林之中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遲墨和沈白對望一眼還沒說話撲稜稜的破空之聲從黑暗之中襲來,遲墨一摁沈白的脖子兩人俯□來堪堪躲過了幾隻形體巨大的蝙蝠。
“這是……”沈白話還沒有說完那幾只蝙蝠再度折返撲向他們。
不及多想,兩人兵器在手,銀光閃現之間鮮血飛濺幾隻蝙蝠墜到在地上,沈白點亮了火摺子,地上足有一尺半大的蝙蝠躺了許多,連他們腳下踩的也是。
遲墨吹熄了沈白手中的火摺子,說:“走,快去尋找道長。”
兩人在循著血腥味在暗夜的林中輕快敏捷地穿行著,越往樹林深處血腥味越大,周圍也越靜得詭異。
“當”的一聲金鐵相交的聲音讓遲墨和沈白緩下了步子。林中正有一塊空地,此時已是雲開月明,如洗的月練正傾瀉在那一片空地之上,幾個閃縱極快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兩人看得分明,卻看不見方赭。
遲墨和沈白屏息凝視,那糾纏在一起的是兩個殭屍還有安東尼同另外兩個髮色奇特的穿著和安東尼相仿的人。
“你我都不是人類,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到這裡生存?”安東尼的漢話講得很好,比喬那磕磕絆絆的怪異語氣好聽的多。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殭屍一露臉立刻被沈白認了出來,就是捉走莫青的那個男殭屍。
“人和你們也不是一個族類。”安東尼身後正和另外一個殭屍纏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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