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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到桌前坐下自顧祭起五臟廟。遲墨坐到旁邊看著沈白忍俊不禁。
聽他一笑,沈白忽然想起什麼來停了筷子,問:“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去青樓?”
“吸血鬼都喜歡這種□的場合。”遲墨垂下眼瞼說,“我也不例外。”
“因為好下手且容易得手?”
遲墨輕嘆一聲點了點頭。
沈白不語,輕輕把手搭在了遲墨的手上。
兩人吃完飯沈白穿了遲墨買給他的新衣同遲墨一起從客棧出來的時候引得秦淮河上花船遊舫上的姑娘們紛紛引頸觀看。遲墨似是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也並不在意,倒是沈白少見女子被那些姑娘們或熱辣或含蓄的目光看得面上有些掛不住,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兩人正走著忽然聽見前面一陣喧譁,人們站在河岸邊翹首向河面上望去。遲墨本待拉了沈白繞開這些愛看熱鬧的閒人從河面上縱起的一道人影卻引得兩人擠進了人群裡。
河面上正是安東尼和莫青鬥在一處,一黑一白兩條修長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安東尼如同雕像般完美的輪廓一頭深棕色的頭髮在燈火的映襯下竟然說不出的好看,手中細劍少有花俏卻是劍劍直刺要害。莫青招招都是空手入白刃,輕功身法更是瀟灑俊逸。兩人直從這艘畫舫逐上那艘遊船,又從那艘遊船躍至別艘花船,間或又在河面上御水而行打得極是熱鬧好看引得河岸邊觀看的人們紛紛拍手叫好。
“師……”沈白看到莫青張了張嘴又垂下了眼,默默地由著身邊的人們擠上前去將他擋在了後面。
遲墨收回目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將他帶離了人群,只是心中疑惑這莫青何時到了應天為何自己不知。
兩人由姑娘們簇擁著走進京城最大的青樓時,沈白看到一個藍眼珠的男人正面帶微笑看著自己。沈白覺得那湛藍的眼珠子看起來雖是好看,但冷冰冰的沒有人氣,遠沒有遲墨那雙墨色重瞳深邃耐看。
這兩道毫無忌憚的視線自是不會被遲墨忽略,英挺的眉峰一聳,遲墨看了回去。
那男人從將目光從沈白身上移開對上遲墨的,四目相交已是火光四濺。那藍眼珠的男人偏頭同侍立身旁的一個栗色齊耳短髮的少年吩咐幾句。
只看那慄發少年過來對遲墨和沈白說:“我家主人請二位過去同坐。”
遲墨看著那藍眼珠的男人對慄發少年笑道:“你家主人調教的不錯,漢話說的很好。”
“謝謝。”慄發少年不苟言笑地揚了揚手,“請。”
“恭敬不如從命。”
遲墨同沈白走到到那藍眼珠男人的桌前,藍眼珠男人對著座位伸了伸手示意他們坐下。遲墨和沈白微一拱手便落了座。
☆、第 29 章
作者有話要說:天天加班天天被組長削天天被那些老員工欺負,啊————算了,這應該是正常過程吧……嘛,誰讓咱看起來好欺負……拖了這麼久才碼字,某雙對不起大家,下篇文俺一定存文之後再發TAT唉,磨合期終於快要過去了……
那長著一雙藍顏色眼珠的男人,對著遲墨和沈白勾著唇角端起了面前杯子。那杯壁薄如宣紙,杯中透出的不住輕輕晃動的暗紅色同杯子明潤的碧色交相輝映更顯色澤斑斕,一觸欲滴。
遲墨微微一笑拿起面前一模一樣的杯子言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倒是好興致。”
“你們漢人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不知二位是否賞光?”男人舉杯相邀。
“不巧,在下人稱千杯不醉。”遲墨看著藍眼珠的男人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果是美酒。”
藍眼珠的男人看著遲墨讚許的笑笑,也將杯中的酒喝乾,還有樣學樣將杯子轉過給遲墨和沈白看一看。
沈白不語,只舉袖一擋將酒喝下。
侍立在旁的少年上前替三人人將酒重新滿上。
那藍眼珠的男人看著遲墨,說:“在下十分喜愛你們漢人的詩詞,二位可否賜教一二?”
“請講,在下定然知無不言。”遲墨笑言。
“你們有一句古詩吟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在下一直不解懇請賜教。”
聞言,正在把玩著手中夜光杯的遲墨嘴角浮上一抹冷笑。此人已經把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他們才和遲墨是同類,沒有必要同類相殘。遲墨放下手中酒杯,抬起頭迎上那男人自信滿滿的目光:“此詩是寫手足相殘有違情理,我想你大概是誤解了。”
藍眼珠的男人凝視著遲墨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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