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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功,他體內的真氣對外界的襲擊也有一種自然而然的相抗作用。就象有一種看不見的保護罩或者結界在保護著他一樣——這是一劍和菁兒特意這樣安排的,就是怕他們這些武功不高、又想偷懶而不想練功的人準備的不用費力的法子。一般的人是根本點不中他的穴道的。想不到卻還是被這金環給點中了。這金環到底是什麼人?
金環看著目瞪口呆的衡其,臉上忽然現出一股詭異的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揭開蓋子,倒出一粒碧綠色的藥丸,很溫柔地塞進了衡其的嘴裡,並輕輕托起他的下巴,幫助他把丸藥嚥了下去。然後又給他解開了穴道。衡其頓時象變了一個人,又恢復了先前溫和謙卑的態度,拍了拍腦袋道:“啊呵,娘子,剛才是怎麼回事,我好象有點頭暈?”他看金環的眼光也恢復了那種痴痴的神態,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對方醜了。
金環嬌笑道:“夫君剛才過於勞力傷神,還是早點上床安歇吧。”說著,非常溫柔地牽著衡其的手,走回了帷幔低垂的繡著鴛鴦戲水的鸞帳,將脖頸埋入衡其懷中,擁著他倒了下去,兩個人又象兩條交歡的水蛇纏綿在了一起,只剩下窗前的一對紅燭,依舊在噼噼剝剝地燃燒著,夜更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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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冷夜憂心
夜更靜謐。
一劍躺在床上,眼睛卻圓睜著。房中沒有燈。但菁兒卻能看見他眸子裡放出的光,那是一種憂鬱的光、滿腹心事的光。菁兒翻了個身,伸出玉臂摟住一劍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輕呢喃道:“夫君,為何心事重重?”
一劍不答,卻發出一聲輕嘆。
菁兒道:“我知道你為何嘆息。”
一劍奇怪道:“你知道?”
“是不是為了小蓮她們八個?夫君,菁兒絕無量小不能容人之心,你為何一定要將她們八人驅遣排逐於千里之外呢?”
“菁兒,一劍縱有豪情千丈,但情愛之心卻只有一顆,今既已奉於菁兒,當無法再奉於她人。縱然她們姐妹不計較名份,但一劍怎可強奪她們之幸福?一劍之作為又與那紫禁城中之荒淫無度之皇帝何異?一劍只是一介草民,並無成帝為王之野心,因此也不需要三宮六院、嬪妃成群……菁兒應該早知吾心意,為何還來如此問我?”
“那,此事也非急在這一時,須順其自然才是。”菁兒將頭深埋進一劍臂彎,輕嗅著一劍身上的氣息。
一劍輕輕理著她的一頭如水般光滑的青絲,輕笑道:“你嗅什麼?是否聞到一股汗羶味?”菁兒輕笑道:“不錯,是有一股汗羶味——不過菁兒就喜歡這股味道。”
“唉,可惜郭兄不幸戰死,一劍看小蓮和他有情有意,本想為他做一次牽線之月老,現在看來只好另圖他計了。”
“夫君,小蓮她們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許你把她們隨便推送給別人——要給她們牽線,那也應該是我呀。”菁兒吮吸著一劍身上的氣息呢喃道。
一劍笑道:“是,就算要為她們牽線做媒,那也應該讓菁兒來做——其實一劍心中所掛並非是這件事。”
“哦?夫君所掛還有何事?”菁兒奇怪道。
一劍嘆息了一聲道:“此事關乎國家社稷安危——殿閣大學士龍好聲至今被囚禁天牢,魏閹一夥必欲將他除去而後快。我受鄭老伯重託,一定要救出龍大人,以免遭奸佞塗毒!”
菁兒輕笑道:“原來夫君所慮此事。待我率領姐妹們殺進京師,劫了天牢,救出龍大人便是,夫君有何慮之?”一劍道:“菁兒你有所不知,此事殊為不易,天牢防範森嚴,非我等小民百姓能近耳;除此之外,魏閹眼線遍佈天下,廠衛高手更是時刻在追索我等行蹤,前次所遇之‘鬼兄’,便是閹黨一夥。涼州城郊一戰,此人雖被鍾雲兄弟迫走,但一定不會甘心,只恐會對菁兒爾等姐妹不利。特別是美珠妹妹,因身上繫有鄭老伯遺囑,更是成為廠衛鷹犬的眼中之釘、肉中之梗!”
“這‘鬼兄’究竟有何能耐?夫君為何對他如此看重?”
一劍神色嚴峻道:“上次涼州一戰,一劍曾聽鍾雲兄弟斥他和赤絕魔王劉同壽有關聯。如果他真是赤絕魔王的傳人,那無疑將是我等勁敵!何況上次他與鍾雲兄弟一戰也並未盡顯實力,他的二十四名‘鬼使’甚至根本都未出手!可見他是保留了實力的,他的實力到底怎樣我們卻是不得而知。這一點正是我最擔心的!”
菁兒衿衿一笑,將一劍的臂膀抱得更緊:“夫君勿慮,就算他是赤絕魔王的傳人,菁兒也有應對之法,赤絕魔王不過倚仗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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