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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睡覺,那不個個都要逼成瘋子了麼?啊啊啊,我也要睡覺了!巢天大頭一歪,立刻睡著了,呼嚕驟響。
像蛇一樣盤做一堆睡覺的宋曉蓮突然警惕地醒了,揪住巢天的招風大耳,吵他道:“巢天,你不能睡啊?你睡了誰來保護我?哼!什麼尖端人才!這就是尖端人才嗎?把人家一個長得這麼沉魚落雁的大美女拋在荒郊野外,只顧自己爽,呼呼大睡!睡得像一頭大肥豬似的!哼!還要去做乞丐呢。你要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乞丐地話,我睬都懶得睬你。嘻嘻——”
此時寺院裡的鐘聲響起,和尚們在木魚的伴奏下開始合夥唸經大梵唱。宋曉蓮看了看天色,東方翻起了魚肚白,呆會兒就要天亮了。
唐王府內院,一間紅幔垂幕的精緻閨房裡,仍然華燈照耀。守了幾天幾夜的天姑也仍然一點睡意沒有的樣子,默默無語地坐在書嬈床下地毯上一隻金黃色的蒲團上。她嘴裡虔誠的念叼著什麼,像是在祈禱蒼天。床上,透過雪白的輕紗帳,隱約可見一段婀娜的身子蓋著薄被,一綹黑髮散亂地垂了下來。
天姑突然睜開凌厲的眼睛,面沉似水,嘆一口說:“嬈嬈,你越來越不長進了。打你回來就賴在床上明睡到黑、黑睡到明,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唉,你還這麼年輕,沒活明白。你太執著於有形!我不知道你這段日子跟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但老孃還是要告訴你一遍。我們的肉體再怎麼純潔香豔也有腐臭之時,而腐臭之物對於別的生命體卻是一種必須的營養。說白了我們不過是上天製造的一件系在生物鏈上的產品。有用是我們的榮耀,沒用是我們的悲哀。酒肉穿腸過,拉出來是一堆屎,很臭。肉體本身是沒有什麼純潔可言,關健處在於我們的靈魂。靈魂是有境界高低的,而肉體沒有。既然沒有,也就無所謂沾汙和踐踏。所以,除非我們甘願拋棄高貴的靈魂,自賤自輕,自暴自棄,這才是真正的無可救藥地被人踐踏了!”
床上一動不動的書嬈猛的坐起來,纖手握著額頭,因為眼裡這會大冒金星。她面色枯槁,神情呆滯。良久,終於恢復了一點生氣,她開口說話了:“師傅,謝謝你的苦心!我已經好了。”
天姑大喜過望,連忙喚來奴婢,侍候梳洗。梳洗畢,天姑又吩咐下人擺了一桌熱氣騰騰的美酒佳餚。看見一大盤子金黃色、香噴噴的熱燒烤,書嬈眼球一亮,也顧不上淑女那一套,貪婪地抓起大塊的烤肉狂嚼了起來。
天姑喜上眉梢,一邊給愛徒斟上下菜的葡萄美酒,一邊心疼地呵呵笑的說:“慢點吃,別噎著了!”書嬈不管,一通猛吃海喝、狼吞虎嚥。一邊抓起一大塊肉,塞到天姑手裡,說:“師傅也吃吧。”天姑推不餓,放下了。沒一會功夫,一桌子好肉好菜被她風捲殘雲一般,一掃而光了。書嬈吃得滿嘴流油,打了一個飽嗝,還當著下人的面伸手摸了摸微突的肚子。
“呀,真好吃!還從來沒有發現吃個飯也能吃得這麼爽!哈哈!”
天姑歡喜地咕噥著:“哼!可別撐壞了,老孃心疼呢。”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捅了捅她小蠻腰:“喂,那小子人品怎麼樣啊?”
書嬈俏臉一低,想到巢天二字,心中鹿跳不已,一張臉脹得通紅。好在這是燈下,不容易察覺,她幹張著嘴,一時間盡不知該怎麼表達。
“老孃問你呢。”天姑一仰脖子,大杯的美酒入了肚。
“噢,他,他——他人品很好啊!除了有點吊兒郎當的,人倒是挺上進,有正義感,很會照顧他人。而且精力旺盛,依我看,他有這個資質成長為一個傑出的領袖!”
眼見天姑手端酒爵,一邊以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書嬈撒嬌生氣:“師傅,你這麼看著人家幹嘛?我哪裡說得不對麼?”
天姑按住她額頭,說:“我要看看你這會是不是還發燒。你說夢話時可是罵得他狗血噴頭呢。哈哈——”
“哼,你才發燒呢!我說夢話了麼?那個不能當真的!”書嬈猛的想起她跟那小子在荒野裡發生的那檔子不能啟齒的事,越發害羞了。
“嗯,不跟你貧了。你休息兩天,爭取早日恢復!帝國快要崩潰了,內亂將起。我們五行神教忍耐了這麼多年,該是我們登上歷史大舞臺的時候了!”這個時候的天姑一派長者風範,雙目炯炯有神。她站了起來,正要告辭,書嬈拉她:“師傅,我,我,人家把他的靈波封印了!你你也曉得,我只會封不會解!師傅你老人家幫個忙吧?他沒有了靈波,辦事很不順的。”
“哈哈,嬈嬈這丫頭真調皮!你把人家這麼重要的功能封住了,不氣得他吐血啊!”
天姑嘿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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