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的笑。
肚腹已經隆起的很明顯了,人卻變得更加的漂亮。有一種說不清的東西籠蓋了她的周身,那種幸福刺痛了他的眼。
跟著那個流氓就那麼好?他伸手捏碎了車前掛著的擺件,渾身上下哪裡都覺得不舒服。那種妒火燒的他快要爆裂。
聶天磊,他紅了眼,咬牙切齒的發誓,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好過。
一個人下地獄太孤單,總要拖著幾個一起去才有意思。
恍惚間似乎又加大了手勁兒,掐的那個女孩子幾乎喘不過起來,她終於哭出了聲音。
“哥,媽媽……”
身下的一聲嚶嚀讓他回過神兒來,擰眉瞧了一眼。她就這麼看著他,一面啜泣著,慘淡的面孔說不出的可憐,漆黑的瞳孔裡只有一個人的影子。
他有些呆滯的停止了動作,那個影子越發的深刻,是唯一的。
鬼使神差,蘇文博俯身,在她眼角眉間慢慢的吮吻著,輾轉中變得溫柔。
頭腦裡是空洞洞,彷彿被人抽掉了靈魂。他親著她的額頭,幾乎是虔誠的不帶一絲雜念,宛如年少時對另一個人的渴望。
那個女孩子抽噎了一下,瑟瑟的縮成一團,分明是有恐懼的。
身上的慾望退了下去,他嘆了口氣,把她抱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動作有些生硬。
蘇文博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身上收拾的很整齊,但是僅僅穿著襯衣,沒披外套。
劉大頭趕忙迎上來,賤笑道:“蘇哥,這妞怎麼樣?”
蘇文博冷哼了一聲,“我用過的東西,拿去餵狗也不能給別人,你明白?”
“是,是。”劉大頭會意,琢磨著一會兒就把裡面那妞先供著。
“行了,這幾天準備準備,給聶老二送份大禮過去。”蘇文博一甩手,把一樣東西扔到他身上。
劉大頭扯過來一看,卻是他剛才用來乘著白粉兒的紙碟子。
“蘇哥,這……”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在這兒爽了,一點都不給人家留也不成啊?”蘇文博有些陰霾的牽了牽嘴角,眼睛 上劃過一縷精光,“記住,多給聶老二送點兒,正好這幾天公安琢磨著找人下手呢。”
“蘇哥,這東西挺貴的呢……”
蘇文博回頭,整張臉可以用猙獰來形容。劉大頭趕忙點頭哈腰的稱是,親自把這尊佛送到了門口。
蘇文博再不看他,自顧自的上了自己的車子,面無表情的發動馬達絕塵而去。
劉大頭見他走了,總算是鬆了口氣,晃著腦袋走回來,卻見手下的幾個小嘍囉正往剛才蘇文博呆的那個包廂裡張望著。
“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他走過去把人扒拉到一邊,“去找經理過來,給這妞找個屋。”
他自己順勢走進了包廂,看清楚眼前的情景後卻愣了一下。
那個女孩子正躺在沙發上,似乎是昏睡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上了。整齊的蓋著蘇文博的西服外套,看樣子真不像是剛被玩過。
再一想到剛才蘇文博剛才出來的時候衣服也是整整齊齊的,他有點納悶,感情這兩位什麼都沒做?
莫非是那位是外強中乾,壓根不行啊。
計劃是那麼個計劃,問題是實施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劉大頭很頭痛的發現似乎把白粉兒攜帶進金芙蓉一點都不容易。
首先,那個地方警衛挺嚴的,他最近又被聶天磊和蕭何盯得死死的,手下這些人混進金芙蓉的可能性為零。只要出現在那方圓幾百米內,估計就有可能被打殘了扔回來。
其次,就算是把東西帶進去了,也很容易被人發現。聶老二混了這麼多年,這點應變能力還是有的,只怕是公安還沒進去,證據就已經被搞沒了。
劉大頭這人不像蕭何,頭腦精明的什麼主意來的都快,又讓人抓不住一丁點兒把柄。他更不像聶天磊,做事果斷從不忌諱後果,不可能的事兒有時候也能硬生生的給弄成可能的。這個人是屬於典型的一包草性質,蘇文博曾經一度懷疑過找出這麼個草包有什麼用。
不過後來他發現,其實還是有用的,草包是很好控制,給點小恩小惠就能掐制的死死的,不用擔心他會有太多的爛主意,因為他壓根沒長那個大腦。
所以這邊廂劉大頭在抓耳撓腮的盤算著主意,本來就毛髮稀疏的腦門兒這回更是禿的光可鑑人,沒有最猥瑣,只有更猥瑣。
“劉哥。”這天他正在和一堆手下的混混打牌,決定減減壓,有一個被派出去打聽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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