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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了撐著坐起來,她捂著小腹,扶著床沿,有些艱難的想要找鞋子,不經意間一低頭,瞥見自己無名指上多了個東西。
她微微的挑了挑眉,那是一枚足有8克拉的水滴狀鑽戒,通體打磨的璀璨,在光線不太充足的室內也能被人一眼瞧見,58面切割的工藝也是極其的精湛,離得很遠也能炫出那種耀目的光澤。
蘇三嘆了口氣,表示很無語,這種□裸的炫富,已經不能光用俗這麼一個字來形容了。
當她的視線赫然掃到某人左手無名指上同樣的一款時,嘴角抽了抽,更加的沒話說。
誰見過男的手上戴著那麼一個大個的戒指晃來晃去?暴發戶也得有點格調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她把手指併攏,將手舉到眼前,唇角一點一點的上翹,這傢伙還蠻可愛的,起碼還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錢都花在自己老婆身上。
她挪動著下了地,湊到他跟前的沙發旁坐好,有些氣喘,緩慢的伸出手去隔空描畫著他挺拔的眉骨。
蘇三承認自己現在屬於一個顏控,於是結婚這麼久她頭一次坐在這裡,接著模糊地辨不清的光線,仔細的總結他這個人。
他一睜開眼睛就不好了,有時候一股氣殺氣整個破壞美感,氣質全無,還十足的流氓相。可是閉上眼睛越看就越覺得像個超大號的泰迪熊,別提有多萌。
睡夢中的聶天磊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在被歸類為萌物的一種,但是他一邊做夢一邊覺得冷汗直冒,似乎老是有一股子危機感。
平時還算聽話,但是關鍵時刻居然敢騙人,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都不能忍。蘇三總結完畢,把身子坐正了,開始認真的考慮要不要現在下樓,然後抱著兒子離開。
“三兒。”沙發有點狹窄,而聶天磊個子又大,縮手縮腳的很不舒服。蘇三隻聽到他翻了個身子抱住了她的一隻手放在嘴邊蹭了蹭,緊閉著眼嘟嘟囔囔的吐出了一句:“別……走……”
蘇三心裡一軟,手被他攥得緊緊的,他撥出的熱氣就噴在她手心裡,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說不上是難受,反倒有種奇異的酸楚。
“我不走。”她想了想,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低的道:“你這麼二,沒準兒以後得耍光棍。我走了,你還能找著更好的麼?”
女人的思維有時候很奇怪,就如同現在,她暗自裡比較了一番,覺得自己肯跟著聶天磊簡直就是他撿了大便宜。既然如此,施捨一下,留下也就無所謂了。
小貓小狗呆一起時間長了還有有感情,更何況這是個活人,一個很二但是很愛很愛她的男人。
“那你確定不走了?”
“恩,不走。”蘇三還陷在沉思裡沒反應過來,順著話就很自然的答了下去。
“太好了。”某人一下子睜開眼睛,把她的手放嘴邊親了一下,蹦起來就要去摟她的肩膀。
蘇三這才晃過神兒來,愣了一下,隨即很氣憤的錘了他一下後起身,腰腹一酸,“哎呦”一聲又倒了回去。
聶天磊嚇了一跳,趕忙把她抱起來放回到床上去,一個勁兒的開始哄:“三兒,你別生氣,坐月子生氣不好,真的……”
有的時候男人嘮叨起來比女人還容易沒完沒了,蘇三被吵得不耐煩了,很煩躁的衝著他吼了一句:“閉嘴!”
聶二同學乖乖的抱頭閉上了嘴,很委屈的看著她。
“我問你,以後還騙我不?”蘇三索性直入正題。
聶天磊使勁搖頭,晃得她頭都暈了,忍不住皺著眉又嚷了一句:“說話!”
聶二抬眼,意思很明顯,你讓我閉嘴的。
“聶天磊!”蘇三眼看著被他搞得像扎毛,剛才那一股溫柔勁蕩然無存,心道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個貨?“你故意的是不是?”
“沒,沒。”聶天磊連連擺手,“三兒,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以後咱家你說了算行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要是敢不聽,你就揍我。”
他這已經算是足夠委曲求全的意思了,要是她再不消氣,那就真沒轍了。
蘇三被他抓著手往他胸口處錘了兩下,擰著眉抿了抿唇,把手抽回來,低聲道:“手疼。”
聶天磊趕忙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下來,揉了揉,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行了,我不生氣的,就是挺不喜歡人家騙我的。”蘇三很認真的看著他,“以後不許再騙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心虛,自己當初嫁給他的時候也有那麼點目的不純,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