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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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我看看。”她把最大的那個拎起來,搭在他肩膀上。
聶天磊二話不說就給換上了,效果果然和蘇三想象的一樣,沒有最熊,只有更熊。
那件大大的棉布的恤把他打扮的像個沒畢業的毛頭小子似的,愣頭愣腦的,平時那股子滄桑氣被掩蓋的很徹底。
蘇三抿著嘴看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聶天磊被她笑得有點發毛,撲過去把她按住了就是一頓猛親。
蘇三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看他親的夠了就反手摟住他的腰,在床上骨碌了兩下,窩進他懷裡很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他身上還穿著那件她買來的衣服,就像是蓋了個戳一樣,滿滿的都是她熟悉的味道。
他就像一隻大大的毛茸茸的泰迪熊,蘇三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抱著他什麼都不做光在床上滾來滾去。
當然對於聶天磊來說,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故而等到她睡熟了,他才無奈的起身,衝進衛生間去洗了個冷水澡。
冰涼的水澆在身上,壓下去的不光是火,頭腦也瞬間清醒了起來。
蘇三快要生了,有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
他擦乾了身上的水漬走進屋裡,月光下蘇三清麗的臉光潔如瓷,整個人難得的緩和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平躺著。
把她抱進懷裡,摟的緊緊的。她是他現在和未來的全部,註定了要用一聲的命運去守著。
聶天磊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的“催繳稅款通知書”,皺著眉毛質疑狀的盯著王印。
王印很無奈的聳肩道:“老大,你沒看錯,確實是用郵政快遞送過來的。”
聶天磊捂額,表示頭痛異常。地稅這幫人的腦子,絕對是讓驢踢過。派個人送過來多好啊,他好趁機把人揍一頓出氣,然後就是完美的暴力抗稅。
“算了,別管他怎麼來的,就隨了他們的願,當成沒看到處理。”他拍了拍王印的肩膀:“老六啊,等到忙完了這陣子,我給你放個長假!”
“得了老大,我還是不放了。”王印把他的手拂下去:“你是不是瞧不起咱了?當初出來混的時候就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是。”聶天磊笑笑:“這事兒和老四你們沒關係。再說我要是出了事,幫我照顧好了蘇三。”
王印低頭沉默了半響,抬頭笑的有點發苦:“真不打算告訴大嫂?”
聶天磊淡定的搖了搖頭,把自己說了無數次的那個理由再次搬了出來:“男人的事兒,女人沒必要插手。”
地稅的那個通知單隻那麼鬼鬼祟祟的發過一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聶天磊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照常的經營著白河強大的運作。
他和蘇文博一樣都在等待,等待一個合理的時機,來給予潛伏的對手致命的一擊,到那個時候,就不光是你死我活這麼簡單了。
蘇文博手裡拿著的賬本是故意做的殘缺的,這給了地稅局合理的理由隨時的盯著白河的一舉一動,至於說白河不交稅,則是拖得越久越好。我國的法律規定,納稅人採取欺騙、隱瞞手段進行虛假納稅申報或者不申報,逃避繳納稅款數額較大並且佔應納稅額百分之十以上的就已經構成了逃稅罪,白河這種情況,顯然已經大大的超過了限度。
他並不著急,官場混跡多年給他的經驗就是想辦法用沉默是對方陷入焦操的狀態,直到最後如老鼠般任人宰割。
而聶天磊,在經歷了黑道的傾軋磨合,又一隻腳踏進了商場。有些東西早已經不能讓他再產生恐懼這種陌生的感覺。機遇,陰謀,爭鬥,仇殺,還有命運,該去觸碰的底線早已被越過。
一旦踏過去一步就不再會猶豫,只因為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回頭。
哪怕不是為了蘇三,早晚有一天也會為了別的東西如此拼命,只能閉著眼往前走。
市郊一個小夜總會里,昏暗的包廂裡一眾男男女女放浪形骸,一個長的肥頭大耳的男人側躺在沙發上,一邊手攬著一個小姐。旁邊有幾個人顯然是磕了藥的,神志不清,晃晃蕩蕩的甩著腦袋。
地上還跪著一個小姐,被扒的已經半光了,還被人揪著頭髮往下灌著酒。她醉眼朦朧的也不知道反抗,只是本能的用手去推。透明的酒液順著她的脖子流下來,把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浸溼了,粘粘的掛在身上。
四周立時響起了一陣陣的怪叫聲和口哨聲,甚至有人早就忍不住衝過去,把那個女人按倒了就開始解褲帶。這一舉動弄得整個屋裡的氣氛更加的穢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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