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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吧,跟他解釋清楚,咱倆啥事都沒有,沒早戀。”
“我不回去了。”蘇三抽了抽鼻子,迫切的瞧著他:“我要和你呆在一起。”
“不行,我要走了。”蕭何衝她笑了笑,“再說了你是女孩子,不能老是跟著我。”
“你要去哪兒,我也去。”
“去一個很小的地方,瞧瞧我媳婦兒去,順便躲開那個該死的老頭子。”蕭何說的很輕鬆:“你放心,我會回來看你的。”
“你會不會走很久?”
“不一定。”蕭何又過去抱了抱她:“所以說你要堅強起來,等我再回來,我就要當S市的老大,省的整天被老頭追著滿街跑。”
“恩。”蘇三知道留不住他,低頭用手指頭絞著衣袖。
他們兩個沒再說話,就這麼很沉默的呆了一夜,蕭何把那張小床讓出來給蘇三睡,自己則是在地上將就了一夜。
夜裡蘇三睡不著,輾轉反覆看著地上側躺著的蕭何恬淡的臉,清雋的近乎於精緻的眉目,稍微有些秀氣的臉,小時候的他就那麼好看。
她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他,然後半路卻放棄的收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蕭何送她回了家,蘇三牽著他的手,忽然覺得什麼都不害怕了。
蘇鐵成對於蕭何的到來表現的很淡漠,然而礙於蕭何父親的面子終究也是什麼都沒說。
至於蘇三,他像是徹底失望了似的,從那以後就沒怎麼管過她。蘇文博的傷口還沒好,就去了首都大學上學,蘇三在唸完了三年的初中後,考去了一所體育院校,開始學習跆拳道,從那以後就幾乎沒回過家。偶爾和蘇鐵成見面,父女兩個倒像仇人。
那個時候的蘇三對於蕭何的感情,僅僅限於依賴,六年後蕭何回來,才是她對於他感情真正的開始。
只是後來,蕭何愛上了一個還很小的女孩子,叫做黎紅線。
她看著他越來越愛她,越來越思念她,看著他痛苦,看著他快樂,只是冷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原來一直也不過是彼此的過路人,相識卻不相親。
她想要改變自己改變命運,努力忘掉那段屈辱的過去,這種強烈的願望漸漸的迷失她全部的方向,逼迫她變得孤獨。前方追尋的不過是過眼的雲煙,最終也許什麼都留不住。
直到聶天磊以一種近乎於強硬的姿態意外的闖進了她的生活中,如同多米諾骨牌那樣輕輕一碰,改變了所有。
兩個才叫好
似乎是有風順著窗子吹了進來,掀起垂地掛起的窗紗,影影綽綽的一片。
“後來我19歲的時候,回過一次家,那時候蘇文博已經考上了地稅的公務員,我那時候剛考上黑帶,和他打了一架,不過沒輸沒贏。”蘇三有點小鬱悶的別了彆嘴,“我爸看出了點苗頭,就找人用了職權把他打發去了雲南的地稅局,沒想到這麼多年他混得不錯,而且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翻了個身,把頭枕在聶天磊的腰上,側著身子很認真的看著他:“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
“恩?什麼?”聶天磊除了想出去宰了蘇文博外,真沒從中獲得什麼其他的東西。
“告訴我們,義務教育害死人,我要是像那個混蛋那樣學習好,又能裝相,沒準兒這時候被攆出來的是他。”蘇三微微的笑了一下,露出淺淺一彎整齊的白的像糯米一樣的牙齒。
“以後我護著你,那孫子要是敢找事,老子去做了他。”聶天磊做了一個很酷但是有點二的表情,逗得蘇三微微的抿嘴樂了一下。
“你想不護著我都難了。”蘇三有點惡意的掐了他一下:“咱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跟我回家那天就應該意識到了,除非你把我甩了,咱倆離婚。”
“額,我忘了。”說完她又補了一句,“《婚姻法》規定女子懷孕期間或產後半年內,男的不可以提出離婚,也就是說現在放不放你我說了算。”
她一貫表情很少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得意的神情,莫名的有些可愛,聶天磊心念一動,把她攬進懷裡,低聲說:“你說了算,什麼時候都你說了算,你栓我一輩子老子都開心。”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鄭重道:“三兒,你放心,有我在一天,就沒人敢欺負你。”
“唔。”蘇三沒怎麼說話,打了個哈欠,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聶天磊抱她抱得很緊,這個是他要永遠去珍視的寶貝。
至於蘇文博那傢伙,聶天磊不易察覺的冷笑了一下,一直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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