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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比老六還不正常,下次鬼才來。
林峰雙手插兜很憂傷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挺酷的嘛……”
身後的小護士跟著憂鬱,戰戰兢兢的道,“林醫生,您能不能不要整天亂跑?病人們都很脆弱的。”
林峰迴頭衝著那個小護士露出一笑,頓時又一顆無辜的純潔心靈被秒殺掉了。
“你不懂。”他抬高了下巴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這叫寂寞!”
栽贓
聶天磊低頭看著手機控制面板上華麗麗的將近50個未接來電,擦了一把汗。
他有點煩躁的撥了回去,還沒過三秒鐘那頭就接起了電話,緊接著一個很大的吼聲傳了過來,震得他耳膜一痛。
“老大!!!!!!!!我打了三十幾個電話,你居然都不接????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你以為是半夜還要睡覺嗎?你人沒去南極吧?你要是沒去現在就給我解釋清楚!!!!!”
所謂震耳欲聾,不過也就這種效果。
聶天磊皺著眉把手機拿到距離自己半米的範圍外,按開了擴音,嚷嚷了一句:“老四,你別激動,有什麼事好好說啊。”
張倜這人平日裡很淡定,基本上就沒有特別悲憤的時候,今天能如此激動可見已經氣得不成樣子了。
一個從來都不發脾氣(生氣了也不讓人看出來)的人徹底抓狂了,這效果,大家懂得……
聶天磊等了三分鐘,見對方已經冷靜了下來,估計快說正經事了,這才把手機湊到耳邊道:“老四,到底怎麼了?”
“老大,今天條子來了……”張倜用最簡單的語言把事件大致說了一下,聶天磊聽了,微微的挑起了眉毛。
“你和老六都搞清楚了,底下的兄弟沒有遇上這事兒的?”他掐著電話,走到陽臺上。
“沒,弟兄們都下去問清楚了,沒人被條子碰上,更別說是捅人了。”
“得了,最近那個叫劉大頭的沒動靜了?”聶天磊微眯起了眼,“咱把城西那一塊的地界讓給人家,人家沒準還嫌少呢。”
“老大,你的意思是……”
“派幾個弟兄過去,小心著點,好好打聽打聽,最好搞清楚那孫子背後到底是誰撐著,老子倒是想和他會會。”聶天磊很果斷的打斷了他的話。
張倜應了聲“是”,匆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線。
聶天磊把手機隨手往褲兜裡一扔,扯起沙發上的外套披上,往門邊走。
“哎,你不吃飯啊?”那邊剛剛隨便把早上的菜熱一下往桌上端的蘇三探出了頭。
“外邊有點事,你自己多吃點啊,我晚上儘量早回來,有事打電話。那邊桌子上的維生素和鈣片記得都吃了……”聶天磊彎腰把鞋子蹬上,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
“哦。”蘇三微微嘟了下嘴,閃身又進了廚房。
聶天磊剛剛趕到金芙蓉門口就察覺到不對勁,張倜正守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他,見他過來後上前低聲道:“老大,你回來的正是時候,現在S市公安葛副局他們在裡面等著呢,這回派了個更高階的。”
“恩?說沒說來幹嘛的?”聶天磊一邊往裡走一邊吩咐道:“開最裡面那個包間,把人迎進去好好招待一下。”
“老大,已經都安排好了。”
“恩。”聶天磊很讚賞的掃了張倜一眼,壓低了嗓子:“老四啊,少了你,老子沒準還真活的挺痛苦。”
張倜的臉瞬間抽搐了,做出了一個便秘般的表情,“老大,我要是你就先去忙活正經事兒。”
“正經事兒,額,對。”聶天磊呵呵一笑,上樓走到那個比較隱蔽的包間裡,推開門。
屋裡正坐著兩個四十來歲穿著便衣的中年人,見他進來紛紛起身過來握手。
“葛局,今兒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事兒你叫人過來說一聲就是了。”聶天磊先和他們禮儀性的寒暄了幾句,才把話引到正題上。
“老弟,你這既然不客氣,我也就直說了。”葛局長抿了一口茶水,“上頭要上調的那位蘇局,臨走的時候想著嚴打一把,這不是,最近局子裡都忙活的不輕。”
“葛局,這我知道啊,我這不是一直挺配合你們工作的嗎?”聶天磊仰靠在椅子背上,給他續了些茶水。
“老弟,這麼多年咱們明人不說暗事兒,你那生意也該收了收了。”
“生意?葛局,咱是守法良民,早沒有那碼子事兒了。”聶天磊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