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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威脅你了?”
蘇三過了好半天都沒有出聲,窩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也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是混亂的。
她伸臂環住了聶天磊的脖子,目光迷離,在月色的照耀下分不清楚裡面映出了是誰的影子:“我們做@愛吧。”
聶天磊愣了一下,低頭沉默,嘆了口氣,把她放穩了,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道:“你乖乖的,我去做飯。”
說完他起身,摸黑進了廚房,留下蘇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切著一根胡蘿蔔,從一個不留神,菜刀在中指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他嘬了一口,苦笑,逼迫自己忘掉一個人,需要用這種方式嗎?他到底在她心裡算是什麼呢?
沒心沒肺的慣了,無聊的時候想起,才會覺得被一個女人當成另一個男人來愛,那種滋味兒,能生生的碾碎人的心臟。
第三十四章奇貨可居
她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一下一下的咬他,留下牙印才會覺得心滿意足。
聶天磊在反抗與不反抗之間掙扎了好久,最後決定由著她去吧,反正自己也皮糙肉厚不怕咬。
可是會不會隔著她的牙?據說懷孕的時候牙齒會比較脆弱。
於是他非常小心的托起她的下巴,憂鬱狀來了一句:“三兒,睡覺吧,都後半夜兩點了。”
蘇三“哦”了一句,隨即一點感□彩都沒有的道:“睡不著。”
汗,睡不著你咬我做毛子?咬完了就能睡著?聶天磊考慮著要不要去便利店給她買個磨牙棒回來。
夜色裡蘇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沉靜的如同一潭池水,蒼白的臉沒在黑暗中,面無表情。
平時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很老實,從來不往他身邊湊合,今兒還真是不對勁。可聶天磊端詳了半響,也實在找不出什麼倪端來。
他語塞,思考了半天猶猶豫豫的問:“三兒,你有心事?”
不會是被他剛才大義凜然不受美色誘惑的舉動刺激到了吧?其實有什麼事她完全可以直說,只要不是和他離婚,基本上所有要求都能答應。
“沒。”蘇三很緩慢的搖了搖頭,從他懷裡翻出去,悶聲不響的背對著他側躺下去。
過了沒一會兒,那邊傳來了均勻的呼氣聲,聶天磊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悲哀的發現,這回輪到自己睡不著了。
原來失眠有的時候挺好對付的,把另一個人也給搞失眠了,你就會覺得自己好了,睡得特別香。
聶天磊把自己陷在最角落的沙發裡,眯著眼,兩指間夾著一隻點燃的煙,目光灼灼,若有所思的盯著瘋狂的舞池。
這裡是距離金芙蓉並不太遠的大舞場,有些宣告狼籍,進來的人都知道,這裡有最野蠻的最原始的墮落。
現在震撼的聲音衝擊著人的耳膜,DJ還在持續不斷的讓音量更高,頻頻閃動的光線放肆的釋放。社會上的男男女女,泡在這一池染缸裡,沉迷並享受在這種張狂的陶醉中。
聶天磊把手裡的菸頭摁滅在桌上的水晶菸缸裡,向後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浸淫其中。
瘋狂,刺激,囂張,危險……這些本來才是組成他人生中的一部分,而墮落,曾被他認為是生命最完美淋漓的展現。
用手背捂住額頭,現在他不過只是個圍觀者。
身側的沙發微微一動,王印湊過來,在他耳邊大聲的道:“老大,門外有個小妞要找你……”
聶天磊一記脖溜子甩過去,抬眼瞪了他一眼:“媽的嚷嚷什麼?老子沒聾!”
王印抱著頭一縮,忙不迭道:“是,是,老大,門口有個小妞找你。”
“小妞?”聶天磊一挑眉,“認識嗎?”
“不認識。”
“媽的不認識你亂報告什麼?”聶天磊微微擰眉,一甩手:“甭理她。”
“老大,不是你以前玩過的,出什麼事兒了吧?”
又一個脖溜子甩了過去,聶天磊怒了,“都告訴你了甭理她,再說老子以前玩過的妞那麼多,個個都找來了,老子還一個個的負責不是?”
“可是大嫂當初沒來找,你自己上門……額,老大我什麼都沒說!”
“欠操是不?那是老子老婆……”
他今天心情很糟糕,顯得暴躁的猙獰,王印不等他說完立刻蹦起來,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衝到舞廳口,跟著那邊守著的幾個兄弟囑咐了幾句,就有人出去了。
聶天磊很不爽的又掏出一根菸,就手點著了,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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