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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中佔了上風。我猜你並不是想要向我示威而僅僅是傾訴自己得心情罷了,你要知道,這比起某些女生膚淺而張揚的喜歡更讓我容易接受。”
秋山沒想到千夜會說出這種話,或者說在她印象裡千夜對任何人都是一個態度,永遠看不到半分情緒起伏。她分寸拿捏的極好,既不讓人感到過分的冷漠但也不會給人造成親密的假象,駐足於人群之外保持著安全可靠的距離。從這一點來看辻千夜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所以秋山才會感到慌亂,因為不管是赤司的表現還是千夜的為人都在告訴她,這份感情的存在是真實的,其他人就算想要插足也無法進入的世界。
她很久沒有感覺到這麼挫敗了,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這方面。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些話罷了,我知道赤司君喜歡你,既然你也喜歡他那就沒什麼必要再去補充什麼。可是這份心情不會立刻消失,我只是想現在不說出來恐怕以後沒有機會了,”不知道為什麼秋山反而覺得輕鬆起來,她聳聳肩狀似嘆氣的樣子繼續說道,“不過,和赤司君談戀愛似乎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沒什麼希望了可還是要說——希望你不會太辛苦。”
說到最後她的臉上隱隱帶了些笑意,千夜不由得鬆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如果對方開始放鬆自己就說明她已經放棄了主動權的百分之六十。
不管怎麼說一開始被秋山堵上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千夜對給自己找麻煩的女生向來是來者不拒,唯獨頭疼碰到秋山這種認真起來讓人沒辦法去討厭的姑娘。她甚至想如果秋山不放棄的話那就一直這樣也好,大不了後半生過的心塞了些,和赤司之間的矛盾問題再多一個。
她該慶幸秋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喜歡赤司,甚至連喜歡也談不上只是有好感,但她也發現那一刻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是多麼明顯。這是最讓她不安的——因為那意味著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在乎那個少年的存在,甚至到了難以控制情緒的地步。
戀愛雙方誰付出的多就意味著誰被吃的死,從這兩年惡補的戀愛小說裡看到的定律似乎在她身上並不受用。因為在她看來赤司付出的東西遠比自己要多,即便明白以他的個性大約並沒有考慮其他僅僅是出於自己的“本心”下意識去這麼做,但千夜依然不可避免得感到了前所未有得亞歷山大。
她用盡力氣將自己的“屍體”隱藏在別人探查不到的地方,靜靜等待了兩年才敢改頭換面得出現在他面前。其實當初並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來逃離家族對她的桎梏,然而那時候彷彿已經走到了死角,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供她消耗。她萌生出受夠了的念頭,只一發而不可收拾。
她不清楚十年後的平行世界發生了什麼會讓白蘭這個危險的角色在復仇者監獄裡還依然擔著殺人兇手的名號擔下自己的這次任性,印象裡隱約聽到迪諾說起似乎十年後的那個世界裡自己並沒有和赤司在一起。
至於究竟是為什麼她也沒有心情去探究。
成功將自己“死亡”的假象製造出來之後,她第一次對跡部景吾產生了愧疚的情緒。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在置對方於痛苦的境地,但她何嘗不希望有第二種方法來阻止這一切。
沒用的,只要在黑手黨的世界裡自己的自由就不會完全支配在自己手中。
所以只有徹底離開那個世界,才能得到自由。
哪怕前方面臨的萬丈深淵,她也要抱著必死的覺悟走下去。
“辛苦什麼的根本談不上……”千夜望著遠方的目光變得飄渺不定,“只是那個人實在太任性了,就算知道以他的性格下一秒做出什麼都不足為怪但依然免不了擔驚受怕。我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做好了陪他一起任性下去的打算。”
她轉頭柔柔一笑,像是無奈極了的樣子,“誰讓我喜歡他呢?喜歡這種事本身就沒有任何理由吧。”
——
出了校門口之後才發現赤司已經在等著她,他大約等了很久臉上隱隱有些不耐,在看到千夜的一瞬間之後那些不耐全都變成了意味深長,仔細看還浮動著寒氣。
“……事情都解決了?”接過千夜的書包,赤司臉色有些不快。
“嗯,”千夜討好似的主動握住赤司的手,和他一起朝著停在不遠處的專車走去,“稍微麻煩了些,不過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呢。”
赤司淡哼了一聲,對千夜的誇讚不置可否。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如果我沒出現你真的就打算和她在一起了嗎?”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語氣,千夜也說不清自己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