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悅,終於有人知道我們曾經愛過了。她這樣想著。
張和平打累了,攤開雙手跌坐在十六身旁。
“你個賤人!”他恨恨地喘著粗氣,“說,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他到底有沒有上過你?”
十六閉著眼睛,疼痛感使她更清醒。
“你和阿粉睡了之後!”她說道,語氣平靜而冰涼,“你能我為什麼不能?”
張和平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十六承認的這麼痛快。
“我…你個賤人,這能一樣嗎?”他吼道,“你跟我比,你跟我置氣,你報復我是嗎?男的和女的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十六打斷他的咆哮,“怎麼不一樣,不都是睡覺嗎?”
張和平氣壞了,他翻身騎到十六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都一樣,都一樣是吧?都一樣你為什麼不讓我睡?”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不讓我睡,是想留給他嗎?你想守身如玉是嗎?我偏不讓你如意……”
十六再也無法冷靜,她尖叫一聲慌亂地守護自己的衣服,奈何力氣相差懸殊,張和平又正在氣頭上,很快就把她剝光了。
“不要,我不要,你個渾蛋,你給我滾……”她嘶喊道,“你快滾,你想跟誰睡就去睡好了,我不管你,你也別來欺負我,滾啊……”
張和平已經撕掉了她最後的防護。
“對,你說的沒錯,我想跟誰睡就跟誰睡,我現在就想跟你睡……”
他狂笑一聲,分開十六,狠狠刺了進去……
窗外夜風呼嘯,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夜空,緊跟著喀嚓一聲巨響,春天的第一聲雷炸響了整個夜空。
一夜的春雨洗刷,空氣清新,萬里無雲。
小輝遲鈍地發現十六姐一天都不在狀態。
不是算錯了帳就是泡錯了茶,一號臺的面給了二號臺,二號臺的面給了三號臺,真是狀況百出。
十六也知道自己的失態,但她真的無法靜下心來做事。但她不是因為張和平昨晚的暴行,而是其華的那個電話。
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員工們不好意思說她,最後她自己倒煩了,略微交待了幾句,甩手出去了。
華燈初上,街兩旁的桃花在霓虹夜色裡呈現出別樣妖嬈,風過處,暗香盈盈。
十六沒有心思欣賞這霓虹閃爍花瓣飄舞的美景,只管沿著人行道悶頭前進,走得又快又急,行軍一樣,彷彿想要把什麼東西甩在身後。
一整天了,其華的身影不時出現在她的腦海,紛亂卻清晰,揮之不去。
自過完年得知其華離開的訊息後,她不知暗暗流了多少淚,輾轉了多少個夜晚,才迫使自己接受現實,不再想他。時間一天天過去,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坦然面對,即使心底仍保留有昔日的記憶,即使張揚他們仍會時不時地提起他,她也不會再難過。
可是現實猝不及防地剝掉了她偽裝的外衣,一個電話就讓她現了原形。
作者有話要說:
☆、相見歡
司機拉過太多這樣趕火車的人,當下二話不說加足油門急馳而去。
售票處很冷清,因為是夜晚,又不是節假日高峰,排隊的人不多。
“一張最快去京城的票!”十六對著視窗裡似睡非睡的售票員。
十分鐘後,她就坐上了開往京城的列車。
直到此時,十六才靜下心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窗外夜色迷離,她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透徹,堅定。
這大概是她人生頭一回做決定的時候沒有顧虛其他,父母,離心的丈夫,她的小店,周圍的朋友,員工,今晚統統被她扔在腦後,她只想任性一次,不想給任何人交待地任性一次,像電視上那個男人說的那樣,一輩子總是要為自己活一回。
這樣想著,她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像是長期壓在心頭的大山被陡然移開,眼前一片豁然開朗。她甚至微微笑了起來,舒展地伸了個懶腰,把腿伸到對面無人的空位上。然後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
其華窩在床上一整天,飯也沒下樓吃。
陶天宇從軍分割槽回來,一聽劉嫂說他家少爺鬧絕食,外套一甩,噔噔噔上了樓。
其華房間的門從裡面鎖著,他叫了半天也沒叫開,末了得到一句我沒事,你睡你的去吧!
陶天啟略微鬱悶了一下,轉身下樓。年輕人,誰還能沒個不能言講的心事,就讓他自己消化去吧,他老陶可不想做那種孩子掉根頭髮都擔心缺營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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